洪戰示意讓她動手。
徐可兒將信將疑,先給自己搖了一次,然後給洪戰搖了一次,結果,洪戰贏。
“這不可能。”徐可兒驚叫著。
她搖骰子還是有些技巧的,不說能精準控製點數,有時也能故意將彆人的點數搖小一些。可不知為何,她今天的所有技巧都失靈了。每一次,搖洪戰的點數都更大一點。
她又接連試了很多次,甚至,還用法力隔絕了洪戰和骰子之間可能的一切法力接觸,可每一次,都是洪戰贏。
“你,怎麼做到的?你不是不喜歡賭嗎?”徐可兒茫然地問道。
“是啊,自從得到那個稱號後,我就不賭了。”洪戰點頭道。
“什麼稱號?”徐可兒不解道。
“他們都叫我‘賭神’。”洪戰說道。
徐可兒神色一呆,她感覺洪戰在不要臉地自吹,可她又不好拆穿,因為她和洪戰賭,就沒有贏過。
“再來,換牌九。”徐可兒說道。
洪戰坐在船中的一處座椅上道“無所謂,你幫我抓牌吧,我看看四周情況。”
徐可兒臉色一僵,她覺得洪戰在羞辱她,哪有這樣賭博的?
她壓著火氣,想要好好抓一手大牌,然後打得洪戰落花流水。
可是,現實很快就打臉了,邪門了,洪戰的牌,每次都比她的大。關鍵,牌是她洗的,也是她發的牌,可就是洪戰贏。
“這沒道理的啊。”徐可兒一臉不信道。
她不信邪地繼續玩了好一會,然後,把把都是她輸。
坐在不遠處的洪戰也驚奇地看著徐可兒不斷輸,他也很震撼,幸運符可保他三天幸運,現在這是第三天,幸運符的效果還在,幸運符的效果也太誇張了。
徐可兒已經輸得要崩潰了。往日的賭術,在這一刻顯得那麼可笑。彆人不上桌,都能贏得她體無完膚?她大呼不可能,繼續換著新賭具。
洪戰擔心徐可兒這般著魔地賭博,會將自己逼瘋了,安慰道“我作弊了,你彆玩了。”
“不可能,你根本沒辦法作弊,我在賭具四周還設了結界,還是我動的手,你怎麼可能作弊?”徐可兒氣憤道。
她取出彆的賭具,又是一番操作,越是操作,越是透心涼。
洪戰見勸不了,也就不管她了。
過了好一會,徐可兒試過所有賭具後,看向洪戰道“你,真的是賭神?”
洪戰一怔,繼而笑道“現在相信十賭九詐了吧?”
“相信了,賭神,將你的賭術教給我吧,我拜你為師。”徐可兒一臉激動地說道。
洪戰笑容一滯,他勸了半天,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我不收徒。”洪戰搖了搖頭。
“為什麼?弟子定會好好學的。”徐可兒說道。
“你沒天分。”洪戰說道。
徐可兒“……”
雖然心中不忿,但,剛剛洪戰那神乎其技的賭術,深深震撼了她,她還是據理力爭道“你還沒教我,怎麼就肯定我沒天分了?”
“學賭術,最少要有一個好眼力,你眼神不好,還是算了吧,以後彆賭了。”洪戰苦勸道。
“誰說我眼神不好的?”徐可兒不服氣道。
“眼神好,沒看到我們已經被圍了嗎?”洪戰說道。
“什麼?”徐可兒臉色一變,迅速看向四周。
卻見四周空中,出現了一群身穿黑袍的人影,這群人圍著徐可兒所在的小船,豎起了刀兵,殺氣騰騰。
徐可兒操縱小船停在空中,拔出一柄白色長刀,冷聲道“你們是誰?”
“彆管我們是誰,束手就擒,否則,死!”為首一名黑袍人冷聲道。
洪戰卻笑道“應該是赤乙的人,或許,赤乙也在其中,它們剛剛故意找我麻煩,就是為了將你氣走,然後,在你落單時,抓你、殺你。事後,將所有罪責賴在我頭上。”
“好膽。”徐可兒臉色一冷道。
似被拆穿了心思,一名黑袍人惱羞成怒道“小子,你找死啊,動手!”
呼!眾黑袍人一起斬向小船。
徐可兒踏出小船,拔刀猛地斬出,嘭的一聲,掀起一股狂風,狂風中有數十道刺亮天地的刀芒直射眾黑袍人。
“小心!”有人驚叫道。
轟!一群黑袍人被斬飛了出去,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但,有一人卻擋住了徐可兒的刀芒,轟的一聲,兩道刀芒相撞,炸出一股狂暴氣流和火焰,巨大力量也撕開了黑袍人的帽子。
“赤乙?果然是你。”徐可兒驚怒道。
“好刀啊,不愧為天聖極的寶刀。可惜,你才皇聖境修為,你根本守不住。”黑袍人赤乙笑道。
“你騙我來南海龍宮,就是為了我這柄風神刀?”徐可兒惱聲道。
“要不然呢?”赤乙冷笑道,繼而又道“我給過你機會,讓你將刀給我拔,你嫌棄我容貌,不肯給我?其實也無所謂,不拔,我一樣得到風神刀。至於你?這麼漂亮,嘖嘖,以後就留在南海龍宮,做我的女寵吧,哈哈哈哈!”
“找死!”徐可兒怒喝著一刀斬去。
赤乙一刀斬來,兩道刀芒在高空相撞,轟的一聲,炸出一股滔天氣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