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門不走,非要跳窗戶,有病!”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三人一愣同時轉身,“誰?”
“我!”曾小魚掄起打狗棍從床底下翻了上來,大棍平掃,三人慘叫連連撲通通跌倒在床上,至少有兩人小腿斷成兩截。
曾小魚露出一絲冷笑,大棒高高舉起,“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隻要有一句不實,我立即廢掉你們身上一件東西。”
“誰讓你們來害我的?”
三人都抱著小腿不作聲。
呼!
打狗棍挾著風聲落下,一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小臂應聲折斷!
其餘兩人一見頓時嚇得全身發抖,亡魂皆冒,搶著答道,“是大公子……磊公子!”
“好!就要你們這句話!”曾小魚解下三人腰帶把他們捆了個結結實實,串糖葫蘆般連在一起,拉著領頭的人走出院門。
來到曾敬賢的東門,他掄起打狗棍嘭的一聲把大門砸成兩半,大步跨進院中高喊道,“有喘氣的嗎,出來一個!”
曾敬賢帶著十幾個家丁衝了出來,“曾小魚,你到底想乾什麼?”
“不是我想乾什麼,是你的寶貝兒子想乾什麼!”曾小魚把那三人往前一推,他們站立不穩,撲撲通通摔在地上。
曾敬賢神色一變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之人答道,“老爺,是大公子讓我們教訓一下西院的人,可他沒說他……他是個厲害角色,不好對付啊!”
“放屁!”曾敬賢怒道,“小魚是小磊的嫡親兄弟,怎麼可能找人害他?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不從實招來,我立即將你們押送府衙問罪!”
三人同時叫道,“老爺,我們的確是大公子請來的,不信您問大公子啊!”
“我不問!”曾敬賢冷冷道,“小磊受傷,怎麼可能分心找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不要攀附不相乾的外人!”
“老爺,您想卸磨殺驢啊?我們身上都有大公子的金票,曾家莊的金票總歸不是假的吧?”
曾敬賢還要說什麼,曾小魚擺擺手說道,“我也懶得跟你們掰扯,愛誰是誰。二叔,這三個人交給你了,至於怎麼處置,隨你的便,我要回去睡覺了,困死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轉身搖頭晃腦地回西院去了。
反正人家死活也不會承認,何必浪費精力去聽那些狗血說辭?彆的不敢說,被他的打狗棍來上那麼一下,下半輩子都彆想站起來了。
曾小魚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直到天光大亮他才醒來,確切地說,是被曾小炎砸門的聲音吵醒的。
“小魚哥,我爹叫你過去喝酒!”
曾小魚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小炎,再怎麼說你也是府上的二公子,叫人這種事不是下人做的嗎?你跑來乾什麼?”
曾小炎神色一黯咧了咧嘴沒笑出來,低聲道,“小魚哥,你就彆笑話我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曾小魚跳下床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是什麼人不在於彆人怎麼看,關鍵是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曾小炎望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發起呆來。
正堂裡,一桌豐盛的酒席前,曾小魚和曾敬賢相對而坐。
“二叔,就咱們兩個?這是早飯?”
曾敬賢笑眯眯地說道,“小魚啊,我知道你對我一直都有誤會,今天咱們爺倆把話都說開了,免得一家人兩條心,你父親九泉之下也會不開心的。”
曾小魚心裡不悅,嘴上也不消停,撇嘴道,“二叔,我也沒想搞成這樣,可是前有惡狗,後有惡人,都是來要我命的,您想讓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