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聽他的話。
子尚大怒,“你們一個個都想抗命被殺是不是?尤其是你,曾小魚,你竟敢以下犯上,我現在就下令把你千刀萬剮!”
李公來到天帝身邊,附耳問道,“天帝,您還好嗎?”
天帝點點頭,李公又問道,“天帝,您如果真的同意由子尚太子代行職權,您就點點頭,如果沒有這回事,您就搖搖頭。”
天帝慢慢地搖了搖頭。
李公起身看向子尚,子尚目光躲閃側過頭去,李公看向花鳳娘娘,“娘娘,您是個明事理的人,您怎麼說?”
花鳳娘娘撲通跪倒,顫聲道,“請天帝原諒子尚天幼無知,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天帝緩緩起身,沙啞著嗓音說道,“子尚意圖謀奪大位,犯下不赦大罪,念在父子一場,我不殺你。從現在開始貶為庶人,逐出宮去。花鳳,你自己決定去留。”
子尚一呆大叫起來,“我不走!我哪裡也不去!我是太子,將來的天帝!誰敢動我?”
李公一揮手,兩個白盔武士走過來把他身上的玉袍扒下,取下玉冠,架到一邊。花鳳娘娘失魂落魄地說道,“天帝,我……子尚需要有要照顧,我……隨他去。”
武士把手蹬腳刨的子尚拖了出去。天帝目光落到孚堅身上,“國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孚堅身體一顫,“我……老臣……老臣……”他不知道說什麼,天帝對曾小魚吩咐道,“收回他的兵符。”
曾小魚不知道兵符長什麼樣,來到孚堅麵前伸出手來,“國丈大人,拿來吧!”
孚堅色變,“天帝,老臣在西北多年,很多人隻認老臣……”天帝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他們不是也來了嗎?都叫過來吧,我也該和他們說說話了。”
孚堅臉色再變,嘴巴動了幾下沒有說出話來,曾小魚的手還在他麵前舉著,他猶豫再三,極不情願地取出一塊月牙形玉佩遞了過來。
曾小魚拿過玉佩遞給天帝,天帝沒有接,“先放你那兒吧。”轉向天後說道,“天後,請你準備一桌酒席如何,咱們也好久沒有一塊吃過飯了。”
天後木然點頭,轉身進宮。天帝向曾小魚招手道,“你過來!”
曾小魚推著天帝和李公一道進了一間密室,天帝緩緩地取下頭上的麵具,露出一張蒼老疲倦的臉。曾小魚大吃一驚,“是你?!”
天帝笑了,“是我,長公主府上的管家。”
曾小魚震驚之餘急忙抓起天帝的手說道,“天帝老爹,您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天帝手掌冰冷,他搖搖頭說道,“這都是因果報應,怨不得彆人。曾小魚,我還有許多事需要你來幫我辦,你破了長生塔,以前籌劃的事也要提前了……”
李公大吃一驚看向曾小魚,“你破了長生塔?你到薑太公的地宮裡去了?”
曾小魚也是一愣,“你們知道薑太公的地宮?”
李公急道,“曾小魚啊曾小魚,你真是成事不足……哎呀!長生塔裡祭奉的是天帝的靈珠,破了長生塔也就等於毀了天帝的靈珠啊!”
曾小魚頓時呆住。他哪裡知道還有這麼多關節?
天帝擺擺手苦笑道,“不要怪他,小魚不知道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