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中書哈哈一笑,“一個都跑不了。走,到院子裡去!”
院中被幾十盞火燭照得如同白晝,府中所有人都被集中在這裡,就連顧小虞也被請了出來。
看著五花大綁的曾小魚和一臉嚴肅的左中書,顧小虞預感到事情不妙,焦急地問道,“小魚,發生什麼事了?”
曾小魚歎了口氣,“印信找到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她話說了一半,目光一觸到顧飛龍便閉口不言了。
顧順兒一見顧小虞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既沒上綁繩也沒人看著,不服氣地大叫道,“憑什麼不綁她啊?”
左中書擺手道,“把她放開,我還怕你跑了不成?”
顧順兒身上的繩索解開,左中書高聲道,“曾小魚私藏印信,罪在不赦。不過本太子念在他有功在先,不做太多牽連,除了他本人和兩位夫人,其餘人等一概不予追究!”
顧順兒尖叫道,“我不是她老婆,他做的事與我無關!”
左中書冷聲道,“這不是你剛剛寫的字據嗎?”說著把那張畫過押的紙遞給顧順兒,“你自己寫的東西不認得了嗎?”
誰知顧順兒一把搶過紙來,揉成紙團扔進嘴裡吞了下去,“我沒寫過!”
所有人都呆住了。
左中書露出一絲莫名的微笑,“你的意思是說,你沒寫過那樣的字據?”
顧順兒把頭一揚,“沒寫過!”
左中書又問道,“那你和曾小魚那點事是不是真的?”
顧順兒一愣,咬牙道,“是真的!請太子爺現在就殺了他吧,為民女報仇,民女感激不儘!”
左中書看向顧飛龍,“莊主,這話怎麼說?難不成你女兒說假話欺騙本太子不成?”
顧飛龍呃了一聲說道,“太子,小女受到些許刺激,說話不是十分準確,請太子見諒。”
“好!”左中書來到他麵前站定,“我不跟她一個女子計較,可是莊主你跟我說的那些話,也是假的嗎?也不十分準確?”
顧飛龍乾笑兩聲說道,“太子,此事當然……當然……準確。”
左中書道,“好!兩件事,咱們分開來辦。曾小魚私藏印信一事暫且放下,大小姐既然與曾小魚有過夫妻之實,而且你剛剛當著眾人吞下的那張紙條上寫的什麼,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到。曾小魚,大小姐如何處置,你怎麼說?”
曾小魚恨聲道,“此女用心歹毒無情無義,見風使舵說話如同放屁,這個老婆我不要了,我現在就休了她!”
顧順兒冷笑道,“你最好再在就休了我!”
顧小虞越聽越糊塗,皺眉道,“你和大姐什麼時候成親了?沒成親哪有休妻一說?”
曾小魚噢了一聲說道,“對對!沒拜過天地就不算正式的,但是你父親也同意了,我也沒反對,這件事還是事實上存在的。太子,這人我不要了,你隨便處置吧。”
左中書看向顧順兒,“你的意思呢?”
顧順兒冷哼道,“鬼才願意跟他扯上關係呢!民女聽從太子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