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係統坑成災星!
看著爺孫三人狼吞虎咽地把酒肉打掃得一乾二淨,就連白少溪都吃了兩隻大腿,喝了三大碗酒,白頭翁更是連乾十碗酒,就地倒頭就睡。
曾小魚目光落到白少溪身上,“少溪小姐,什麼時候開始啊?”
白少溪抹了抹嘴問道,“開始什麼呀?”
曾小魚一愣,“做遁符啊!你們吃了這麼肉,喝了這麼多酒,我要五十萬張遁不算多吧?”
誰知白少溪起身道,“我答應過你嗎?誰答應你找誰去!”說著轉身頭也不回地進屋去了。
曾小魚大感不妙,瞪著不停打嗝的白少白,“小白少爺,你不會耍賴吧?”
白少白把手一揮,“我不耍賴,我答應的當然我來做。”
曾小魚問道,“什麼時候開始呢?”
白少白打了酒嗝笑了,“我還沒學會呢,等明天我找我姐,讓她教我。”
曾小魚呼地站了起來,“小子,你敢耍我?!請問您老人家學會要用多久?”
白少白忙道,“不會太長,年吧!”
我去……!曾小魚一腳把桌子踢飛,“把這小子,還有這個老小子,關到屋裡去不許出來!”
白少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大帥,我要是拉屎撒尿怎麼辦?”
“忍著!”曾小魚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夜色如勾,曾小魚坐在石板上望著夜空出神,腦海裡一會出現顧小虞巧笑嫣然的俊俏容顏,一會兒又浮現出大陽山眾位師弟和師父須眉長老,好一頓時的心煩意亂。
萬長河悄悄來到他身邊坐下。自從他喜獲金丹之後,對眼前這位少年元帥的觀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既有尊崇,又有敬佩,還有幾分說不清楚的關愛,可能是曾小魚的年紀和他的子女相差不多吧。
曾小魚沒有回頭問道,“他們還不肯嗎?”
萬長河笑了笑,“白頭翁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怪異,他的孫女不但儘數得到他的真傳,連古怪的脾氣也繼承過去了。估計你這麼硬來恐怕不行。”
曾小魚回過頭來看著他,“老萬,我想好了,明天一早如果他們還不肯,我就算磕頭也求一張遁符,大軍交給你指揮,我先走。”
萬長河大驚道,“那如何使得?你手下的將士隻聽你的命令,怎麼會聽命於我呢?”
曾小魚道,“我等不及了,那邊有我師父,還有師弟師姐,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實在放心不下。”
萬長河猶豫半晌說道,“好吧,我和你一道去求他們。”
兩人跪在門前,萬長河朗聲道,“老前輩,我萬某人和曾大帥給您磕頭了,不用您準備那麼多遁符,隻要一張就行。”
曾小魚道,“請您老人家開個價,江湖救急啊!”
白頭翁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的條件不變,你自己看著辦!”
曾小魚強忍住衝進去揍他一頓的衝動,人在矮簷下,不低頭也不行啊,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溪小姐,我曾小魚都給你跪了,你還要怎麼樣啊?”
“我累了,明天早上再說!”白少溪懶洋洋的聲音讓兩人一喜,看來有門!
不過有了前車之鑒,曾小魚有點不放心,剛要開口要個承諾,萬長河拉了他一下,兩人起身退走,萬長河低聲道,“再多說一句人家就反悔了。”
曾小魚就在夜色中坐了一晚上,一閉上眼睛就是大陽門師兄弟們慘遭毒手的景象,害得他根本就不敢睡。
好不容易熬到天光漸亮,曾小魚興衝衝地跑到小屋前問道,“溪小姐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