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大喜,接過金珠仔細觀察,一人一顆收入懷中,向兩旁一閃說道,“請!”
曾小魚心說還算痛快,抱著小芙大步從兩人身邊經過。
忽然,小芙一聲尖叫,那兩人突然出手,一人抓住小芙胳膊,另一人扯住他脖領子,試圖把兩人分開。
小芙大喊大叫,吭哧一口在抓她那人的手背上咬了一口,那人大叫一聲收回手去,手背上皮肉外翻,已然見骨。
另一人剛用上力氣,曾小魚提溜溜一轉身繞到那人側麵,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那人也大叫一聲放手,仰麵栽倒。
摔倒是摔倒,可是這是在空中,腳下並沒有實地,那人身子一晃大頭向下掉了下去。他的同伴本能地伸手去拉,可是手背傷痛難忍用不上力氣,也跟著掉了下去。
小芙拍手叫好,曾小魚可不想惹麻煩,說了聲“走!”,兩腳如飛向前狂奔。
可是還沒跑出去多遠,身後傳來一聲暴喝,“站住休走!”,緊接著便見一道金光襲來,曾小魚側身閃過,同時閃電般出手,嘭的一聲把那道金光接住。
原來是一把鑲金匕首。
眼前人影一閃,一個身材高大的長須中年人擋住了去路,然後便見人影閃動,至少有幾十個人把他團團圍住,其中就有被小芙咬傷的那個人。
“大師兄,就是他們!”那人指著兩人惡狠狠地說道。
中年人打量著曾小魚,目光落到他手中的匕首上,“這位道兄,在下逍遙門門主葉靜一,敢問道兄大名?因何傷我門下弟子?”
他就是葉靜一?曾小魚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問道,“扶搖鎮曾小魚。你是門主,肖大小姐是什麼?”
葉靜一一愣,皺眉道,“曾小魚?我門中之事還不需要一個外來插嘴。既然你傷了我門下弟子,就留下來講講道理吧!”
留下來?那還能講什麼道理?曾小魚中不傻,搖搖頭道,“對不住了大師兄,我還有急事要辦,不能久留。過路費我已經交過了,是你門中弟子貪心太重,收了過路費不算,還想捉拿我和小妹,我是出於自保才出手的,如果真有什麼損傷,還請大師兄見諒!”
他一口一個大師兄,葉靜一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冷眼瞪著抱手呲牙咧嘴的那人,“馬虛炎,你和趙虛語有沒有收過他的過路費?”
馬虛炎臉色一變低下頭去,葉靜一冷聲道,“交出來!”,馬虛言道,“門主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根本就沒交過路費,否則……我和虛語師弟怎麼可以動手抓他?”
“你撒謊!”小芙瞪著他大聲道“你們兩個明明一人收了一顆金珠,為什麼說沒有?”
曾小魚微微一笑,“你們可能有所不知,我的金珠如果收不好的話,會爆的!”
馬虛言聞聽金珠會爆,嚇得他哎呀一聲掏出金珠扔了出去。
曾小魚正要伸手去接,卻不想葉靜一快他一步,搶先出手,把金珠搶在手中。
“怎麼樣啊大師兄,這顆金珠不是你門中之物吧?”
葉靜一嗬嗬笑道,“當然不是。虛言和虛語兩人是我門中虛字輩弟子,入門時間不長,對門中規矩不甚了解,我們對經過逍遙門的朋友沒有任何惡意,隻是想請各路朋友到門中做客,稍作停留而已,絕無收取過路費之說。”
曾小魚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大師兄把金珠還給我吧!”
葉靜一向他手中的匕首指了指,“請曾兄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曾小魚把匕首遞給他,葉靜一收起匕首,卻沒有要還金珠的意思,曾小魚皺眉道,“可以把金珠還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