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彆留意了一下這些人,男女都有,老的不用說,最小的看樣子也有大幾十歲的樣子了。他當然知道,年齡對於這些人來說,可能沒什麼意義。
如果小芙順利過關,應該給她選一個合適的人帶才行。
鄭天雅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眾人道,“都準備好了。”
鄭天雅道,“開始吧!”
一聲鑼響,比試正式開始。
曾小魚站在涼亭旁邊向下觀望,峭壁下的人比螞蟻大不了多少,但他仍然以清晰地看到“不合群”的段和平小芙兩人。
“尊者,有沒有興趣下去一趟?”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曾小魚回頭一看,是個笑眯眯的老者。
曾小魚忙道,“叫我曾小魚就可以了,當不起尊者兩個字。”
老者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老夫篤思院紀朗,四品道尊。”
曾小魚點頭示意,表示知道了。紀朗眉頭微皺,“道兄仍然不肯下去嗎?”
曾小魚道,“不敢!”
幾十道鄙夷的目光同時投射過來,紀朗壓低聲音說道,“如若道兄想在正通門立足,還是必要走一趟的。”
曾小魚剛想說自己不想在正通門久留,更不想參與正通門的任何事務,鄭天雅有意無意地飄過來一抹大有深意的目光,他知道,如果一再推拖,恐怕會給小芙帶來不利的影響,便點頭道,“可以!”
紀朗笑道,“多謝道兄捧場,請吧!”說罷兩手開合,祭起一片巨大的樹葉縱身躍上,見曾小魚一動不動,奇道,“道兄借祭何物?”
借祭?曾小魚搖搖頭笑道,“我什麼都不用。”緊接著縱身一躍,從崖頂跳了下去。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紛紛撲向崖邊向下張望,就連鄭天雅也麵色大變,霍然起身。
曾小魚已經沒有了身影,鄭天雅不悅道,“紀朗,曾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何故如此……”她話音未落,曾小魚的聲音傳了上來,“紀兄,我已經下來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鄭天雅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下去吧。”
紀朗老臉一紅踩著葉子飄飄下落。
什麼外力都沒有,直接跳下去,這種危險動作可不是一般人敢想的。但是對於長年浪跡於雪山之巔的曾小魚來說,簡直就不值一提。
站在下麵的人隻看到黑影一閃,地上便多了一個人,有的驚奇,有的不解,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可是當他們看到踏葉而下的紀朗時,都興奮得鼓掌歡呼起來。
這才是他們想要的大道!
紀朗也有意賣弄,在眾人頭頂繞了兩圈落到曾小魚身邊,“道兄,安好否?”
曾小魚嗬嗬笑道,“安好。紀兄道法高超,小魚佩服!”
紀朗點頭嗯了一聲轉向其他人說道,“鑼聲已響,為什麼還不上去?”
眾人麵麵相覷,崖壁從地麵到頭頂至少十丈處光滑無比,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怎麼開始啊?
紀朗可不管這些,沉聲道,“你們隻有三柱香的時間。”
眾人轟的一聲炸開了鍋,紛紛叫嚷不休,大喊不公平,吐嘈這種根本就沒辦法開始的比賽。
反而是段和平小芙兩人,望著頭頂的崖壁竊竊私語。
“喂!聰明人,你們怎麼也不動啊?開動你們的腦子,上啊!”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