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紀朗怒道,“你若敢再進一步,我便立即通知門主親自前來處置!”
張伯牙咬牙道,“好!紀朗,我記下你了。”說罷大袖一揮轉身跳上雲端。
小芙仍然趴在曾小魚身上嚶嚶哭泣,紀朗歎了口氣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忽然,一道黑影流星般從雲端落下,轟的一聲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眾人定睛一看,那人可不是剛剛離去的張伯牙嗎?
張伯牙吃力地爬起來,還不等站穩,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轟的一聲砸大他身上,他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頹然倒地。
一個白發飄飄的老者隨著金光落下。
“爺爺!”小芙大呼一聲向冬青子撲去。
紀朗一呆,臉色變了。
冬青子是什麼人,在場正通門的人沒人不知道。即使正通門的老門主還在,麵對冬青子也隻能退避三舍。
小芙撲在冬青子懷裡哭得天昏地暗,冬青子臉色鐵青,連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來到曾小魚身邊摸了摸他額頭,轉向痛苦難當的張伯牙冷冷道,“你乾的?”
張伯牙麵露驚恐之色,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冬青子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我還沒老糊塗,此地仍是逍遙門管界,你們在逍遙門管界上行凶,可想過後果嗎?”
眾人沉默不語,紀朗深鞠一躬道,“老前輩……”
“你閉嘴!”冬青子瞪了他一眼,紀朗趕緊收聲。
冬青子環顧一周問道,“所有人都在這裡了吧?”
紀朗忙道,“都在。”
冬青子抱起曾小魚冷冷道,“跟我回逍遙門!一個都不能少!”
眾人麵麵相覷,紀朗看了一眼張伯牙,“走吧!”
從德殿裡,肖靜儀抱著小芙,看著生死不知的曾小魚急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冬青子在曾小魚全身各處關節上拍打了一通之後,歎了口氣說道,“斷掉的經脈可以重續,人……恐怕是廢了。”
小芙一聽哇的大哭起來,肖靜儀急道,“師父,他怎麼還不醒啊?”
冬青子道,“他會醒來的,不過……”他沒有再說下去。
楚靜河從外麵走進來問道,“師祖,大小姐,正通門的人怎麼處置?”
冬青子眉頭一凝不悅道,“你是門主,這種事情還要問彆人嗎?”
楚靜河低頭道,“師祖教訓得是。可是此事牽涉我們和正通門的關係,弟子不敢大意。”
肖靜儀恨聲道,“彆人我不管,姓張的必須留下!”
一聲歎息傳來,小芙大喜撲到曾小魚身邊,“他醒了!”
曾小魚幽幽睜開雙眼,茫然看向四周,“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