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魚關心的是羅傑還能風光多久,對西門楚問道,“師父,姓羅的小子什麼時候下來?”
西門楚道,“很快。下麵還有兩道關卡,能過去的人都是非常之人,他肯定沒戲。”
正說著話,婉紅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曾小魚回頭一看,隻見宜花站在不遠處向他招手,他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宜花麵色清冷,把他帶到拐角無人處問道,“給我一個解釋!”
曾小魚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事,可是他卻沒法解釋。
宜花見他不說話,伸手抓住他衣領做出一副凶相,“你說不說?為什麼西門楚要把對你的懲罰轉到妻子身上?而且還那麼高興?”
曾小魚推開她的手反問道,“你那麼緊張乾什麼?”
宜花氣道,“你知道那塊神田在哪裡嗎?荒成什麼樣你見過嗎?彆說不用工具,就是用儘神界所有利器,百年之內都開不出來一畝,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曾小魚的問話讓宜花立時呆住。“難道說……你想嫁我做老婆?”
宜花渾身一抖,顫聲問道,“曾小魚,算我求你,你實話告訴我,淨花宮那片空地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曾小魚看她焦急的樣子,心裡竟然湧起一股快意之感,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宜花真急了,眼中湧起淚光,哀聲道,“我知道肯定不是羅傑,淨花宮旁邊還有女帝宮和飛花宮,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如果不是你還能是誰呢?”
曾小魚見她要哭,心一軟正要說出實情,誰知宜花話鋒一轉說道,“能進入三宮禁地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隻要不是你就好!”說罷轉身就走。
我去!姥姥的!就是你大爺我好不好?!
可惜,宜花走得象一陣風,心裡發狠的話她是聽不到的。
回到閣樓中,付東雅問道,“告訴她了?”
曾小魚搖搖頭,“沒來得及說,她就走了。”
付東雅道,“還是不要說的好,否則就不好玩兒了。”
此時池中回起了一座浮橋,神皇等人全部落座,一眾人等站在橋邊正準備往橋上走,站在最前麵的正是羅傑。
西門楚道,“我賭他增不到橋中間。”
尹力秋微笑道,“他會自己跳下去。”
曾小魚大惑不解,一座橋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付東雅道,“你彆看它是一座橋,橋上的風景可多著呢。不同心性的人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羅傑上去,我估計不是猛虎攔路,就是蛇蠍擋道,他斷斷不敢在橋上停留。”
正說著,羅傑已然當先一步邁上橋頭,一步步向橋上走去,後麵的人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快到橋中時,羅傑停下了腳步。
果然如付東雅說的那樣,羅傑站了一會兒,忽然兩手亂抓,狂叫不已,縱身跳了下橋來。
其他人愣了一會兒,繼續向前走,一共幾十個人,竟然全部安然抵達大橋另一端。
如此一來場麵立時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