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顏傾雪痛呼出聲,她被鄭千秋摁著跪在地上,淚流滿麵!
“鄭千秋!你給我個痛快吧,放葉天賜走!”顏傾雪哭著哀求。
“啊啊啊!!”
鄭千秋的精鋼手指再次深陷,鮮血從顏傾雪肩膀汩汩而出!
她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淒厲!
葉天賜剛想突襲,鄭千秋就注意到了,冷冷威脅道“你隻要動一下,我保證她立刻死!”
他將一個小瓷瓶丟到葉天賜腳下“你不跪下可以,喝了它!”
“放心,這不是毒藥,要不了你的命,但能讓你暫時用不了真氣!”
葉天賜眼角的肌肉跳了一下。
正麵救顏傾雪是不可能了,看來必須要用苦肉計了。
葉天賜故作凶狠道“鄭千秋,你當我是傻子?”
“我喝下它,無法動用真氣,和自斷經脈有什麼區彆?還不都是你案板上的魚肉?”
鄭千秋大怒“葉天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他的手放在了顏傾雪的脖頸處,隻要他一用力,顏傾雪就會香消玉殞!
葉天賜猶豫不決,滿臉掙紮之色!
最終,他還是邁出腳步,撿起地上的瓷瓶打開,一仰脖,喝了下去!
鄭千秋哈哈大笑著鬆開了顏傾雪。
“噗通!”
葉天賜的身體如木樁一樣倒在地上!
“鄭千秋,你給他喝的什麼毒藥?”
顏傾雪大驚,忍著劇痛撲倒葉天賜身邊,把他抱在懷中。
隻見葉天賜麵如金紙,身子不停顫抖著,顯得異常痛苦!
“葉天賜!你……你為什麼那麼傻?”
“你可以一個人走的!”
“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啊!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和慕卿姐交代?求求你,求你不要死!求求你了!”
顏傾雪抱著葉天賜,嚎啕大哭。
鄭千秋冷哼道“有什麼好哭的,他喝的不是毒藥,死不了!”
“隻是他體內的真氣被封住了,現在的他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
顏傾雪看著麵色蒼白的葉天賜,淚水如泉湧一般“葉天賜!對不起!”
“是我連累了你!”
“都是我,我太沒用了,對不起!”
鄭千秋上前,一把將兩人抓在手中“回到鄭家,有你哭的!”
他拎著葉天賜和顏傾雪,朝公路方向奔去。
片刻後,鄭千秋出現在一條山路上,路邊停著一輛敞篷的軍綠色悍馬車。
鄭千秋把葉天賜和顏傾雪扔到後座上,為了保險起見,他又取出一副手銬,將兩人的手銬在一起。
鄭千秋發動汽車,悍馬咆哮著衝了出去。
此時,天色變得異常陰沉,似乎要下雨了。
悍馬車在山路上飛馳。
顏傾雪忍著自己身上的疼,讓葉天賜的腦袋枕在她大腿上。
她滿臉自責,手顫抖著輕撫葉天賜的蒼白臉頰,柔聲道“天賜,你要不要緊啊?”
“死不了……”
葉天賜的聲音有些沙啞。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沒有我,你不會這樣!”
顏傾雪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說著對不起,不停的流淚。
說著,她竟趴在葉天賜身上嗚嗚的哭個不停。
葉天賜是枕在她大腿上的,她趴在葉天賜身上哭,傲嬌的兩座山峰完全壓住了葉天賜的臉!
隨著她的抽噎,兩座大山起起伏伏,不停的壓迫葉天賜。
葉天賜被她壓的有些喘不過來氣,被迫張大嘴呼吸。
可顏傾雪把他摟的更緊了。
葉天賜真想這段路能長一些,再長一些。
山風呼嘯,涼意從天而降。
陰沉了一整天,涼涼的秋雨終於淅瀝的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