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笑一直在哭,泡了一晚上水牢,她真的很擔心自己忍不住。
剛才已經有女兵在水牢裡直接退出,可是她不想就這麼放棄。
“大家不要慌,保持冷靜,要想應對,我們隻有簡直建立機械記憶法,隻要我們隻想一句話,其他一切都不去想,不斷怎麼樣,都重複同一句話,那麼即便是我們疼的失去意識,也會隻說一句話,他們現在就在自我催眠,就算是現在真的打死他們,他們也隻會說這句話,我們可以用同樣的辦法。”
譚曉琳畢竟是米國心理學碩士,還是國防大學在讀博士生,她立刻給大家出主意。
“一句話,那我說啥啊,快點幫我想想辦法。”
唐笑笑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可大腦一片空白的她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頭發!長頭發,我的長頭發!你平時不就愛嘀咕這句話嗎,你從現在開始就一直說這句,不管彆人說什麼,你都不想要,隻想著你的長頭發!”
譚曉琳趕忙對唐笑笑說道。
“我的長頭發!長頭發!長頭發!我的長頭發!”
唐笑笑急忙默念,至於其他人也都開始尋找自己愛說的話。
“豬肘子!我愛吃豬肘子!豬肘子!”
田果的吃貨本性又一次暴露。
“十環,十環!十環!十環!”
林曉曉也默念著,何晨光都抗過去了,她說什麼都不會放棄。
“凡事要多動腦子!多動腦子!動腦子!”
何璐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自然就是林凱將她抱在懷中逃出厄運的時候。
“烏鴉不與鳳凰棲!烏鴉不與鳳凰棲!”
曲比阿卓則在默念彝族的名言。
“側踢橫踹!側踢橫踹!”
作為空手道高手,沈蘭妮則在複述自己的專用詞。
“彎弓征戰作男兒,夢裡曾經與畫眉;幾度思歸還把酒,拂雲堆上祝明妃。”
歐陽倩則是不斷背誦杜牧的《題木蘭廟》,這是她最愛的詩詞。
“女兵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葉寸心重複的,則是林凱當初跟她說過的那句話。
不斷重複的她們,全心全意投入到這種自我催眠當中。
“把女兵帶上來!”
林凱的聲音傳來,還是讓她們嚇得有些發抖。
一個個被帶出水牢捆在柱子上,林凱看著女兵們。
“你們看得很清楚,這絕對不是演習,更不是開玩笑,說出你的名字!”
林凱看著濕漉漉的女兵們,太陽剛剛升起,輪到她們經曆最恐怖的折磨了。
“來吧,來啊!我們才不怕!”
“來啊,等你來!”
女兵們咬著牙,看著對麵耷拉著腦袋的男兵們,折磨了一晚上,他們真的不行了。
“注射!”
每個人都要經曆他的蛻變,包括女兵在內。
看著一張張花容月貌的臉龐變得慘白,林凱知道,她們比誰都害怕。
可她們選擇了一條一般男人都無法承受的道路,那麼這一關她們必須過。
很快,硫化噴妥撒呐劑就被注射進女兵的身體,就連風吹在臉上都會感覺到疼痛。
“恐怕這些女兵堅持不了了,火鳳凰算是要解體了。”
握著皮鞭,助教們相互看了一眼,可軍令他們必須要執行。
無奈之下,他們揚起皮鞭,雖然這力道不算太大,可是打在她們的身上,痛苦萬倍。
“當年我熬過三天差一點就崩了。”
龍小雲看著眼前的女兵,就想起當年的自己,作為狼牙旅唯一一個隊長級女兵,她是史無前例的成功。
可一想到當年在鬼營經受的折磨,她現在還後背發涼,這些女兵扛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