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奕承見這陣勢,知道解釋不清,於是抱著初予,運用輕功往城外飛去。
董棋璋見藍奕承要逃,便急忙追了上去。
藍奕承飛到了城外樹林,森林樹木繁多,等於自然的給董棋璋增加了許多障目之物。
隨後藍奕承發現不對,聞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追蹤香,想來是打鬥時董棋璋撒在自己身上的。
藍奕承見躲不開董棋璋,便抱著初予紮進水中。
夏季深夜,湖水帶著冰冷刺骨,初予止不住顫抖了起來。水中窒息的感覺,初予猶如脫水的魚一般想要張口呼吸著,卻發現並沒有什麼用,她手腳並用,掙紮起來。藍奕承見初予醒了,便將初予帶出水麵。
初予沾濕了的衣裙,緊緊包裹著她,蕩漾的水波堪堪沒過她的腰線。潑墨般烏黑的長發被水沾濕,繚繞著,氤氳著,覆蓋在那玲瓏的身形之上。零星的水珠順著她優美的腰身滑落,透著一股致命的魅惑!
“咳咳咳”初予一陣猛咳之下,方得清明,看向身旁的男子,見到了與顧禮一般無二的臉,正欲詢問。藍奕承一個手刀下去。初予再次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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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奕承將初予帶到一間客棧,要來一間客房,找了個婆子為初予換一身衣服。寫了一封信,下樓讓掌櫃的送給衙門。
藍奕承不太放心又再次到客棧房間,此時初予衣服已經換好了,正安靜地躺在床上。走近初予的床邊,輕柔地為初予蓋好被子。
見初予有醒來的跡象便轉身要離去,初予卻抓住了藍奕承的手,即將轉醒。藍奕承眼疾手快,掙紮出自己的手,跳窗飛走。
藍奕承走了之後,安初予便醒來了,想起了剛剛朦朧見到的那張臉,她可以確定見到的那個人是顧禮,她那個已經不可能的人,心底永遠的朱砂痣。
隨後,初予想起了,她與沈峰一起被炸死了,她這是在哪?天堂?地府?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精致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燈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古代房屋樣式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閒適。
“吱呀”門被人推開了。
此時一群著古代將士盔甲的人進來,“啪次”一聲,集體下跪,道“末將救駕來遲,望公主恕罪。”
初予還十分茫然,但好歹腦子好使,便道:“無妨,起來吧!”
將士們起來後,為首的一位將士便弓著身子,請初予移步轎中。初予慢慢消化這些場景。坐上轎子的時候才確定自己已經穿越了。
初予回憶起了被打暈前看到的那張臉,認為顧禮也同她一般,穿越來了這裡。隻是有一定原因,無法直接來見她。這麼想著,便叫來為首的將領,詢問他們是如何知道她在客棧的。。
“回公主,有人寫了一封信,送到府衙。末將們看了信,知曉公主在客棧,便來尋。”
“信呢?”
“這”將領將信呈上。
初予看了信,慶幸這個國家用的是隸書,她還是學過的。她看到了信中寫著“蘇韻白”便問:“可知這蘇韻白是何許人?”
“蘇韻白,是個傳奇的高人,聽說他善於岐黃之術,可活死人肉白骨。武藝高超,罕見敵手。但此人尋蹤不定,常大隱於世。”
“你知道怎麼可以見到他嗎?”
“聽說蘇先生看不慣世間不平事,常為百姓申冤訴苦,平複了很多冤假錯案,蘇先生唯一的好友尚景公子就是因為常為百姓申冤,蘇先生便請他在聚賢閣一聚,二人相見恨晚。”
“那這位尚公子後麵在何處高就?”
“尚公子現任我國的大理事卿。”
“辦案啊!”初予若有所思
哪怕隻是午夜夢回,我也不顧一切,上窮碧落下黃泉,一定能夠與你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