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劫傾世王妃!
“怎麼死的?”初予問
“毒死的,可能是在事前吃下的毒藥,結束後毒發的。”仵作道。
南香的死是在自己問話之後,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南香在問話時說了謊,所以被滅了口。
如果要滅口的話,在林府內實施,絕對比在府外要難的多。所以,應該是凶手將南香約到這個地方。
此時,唐管家來了,初予問了南香平常的交往人員,各個院子裡視察住宿情況。
初予不由眉頭緊皺,林府的人,除了夫妻外,其他雇工也是安排的兩人一間居住,一個人要與府內丫鬟來到後山,還要府內人看不到,同屋人也不知情,這怎麼可能?
再說南香的住宿情況,南香本來與南橘住一院裡,後來為照顧南橘,也沒有與人同住,那麼南橘應該是知道南香的情郎,如果南橘是被南香的情郎害死的?南香的確有理由為凶手撒謊做偽證。
南香是家生子,又是個粗使丫鬟,甚少外出。而做了南橘貼身奴婢後,害怕洪家人,更是蜷在府裡,所以這情郎必定也是府中人。若是府中人,他是如何得到蠱毒的呢?
“林家有人懂藥理嗎?”初予隱晦地問唐管家。
唐管家思索了一下,道:“有,剛剛那位發現屍體的采藥人就是林家人。林家有做藥材生意,這後山的藥材多,便招了一幫人,每日來采藥,供給藥鋪,這些人都懂些藥理。”
“可以都叫過來嗎?”初予道
“當然。”
不久,唐管家便帶來了30多人。
初予讓唐管家按年齡將16歲到40歲以內的找出來,便剩下18人。
初予按照宿舍情況分為9組,每組兩人,每組派出一個人去屋外問情況,留下的一個人在屋內問情況。
最後有兩人的口供不一致。南橘問了名字,他們一人叫東河,一人叫東海。
隻見那名為東河之人,一聽到自己是疑犯,立即大喊道:“大人,王爺,草民冤枉啊!冤枉啊!”
尚景麵色冰冷,隻是一個眼神,便讓東河頓時噤聲。
初予抬手,給了東河一個安靜的手勢,餘光掃了一眼尚景,望向東河厲聲道:“你若是冤枉,大理寺自會還你清白!但若是有罪喊冤,就不要怪我們給你好好嘗嘗大理寺的“十二道菜”了。”
東河連忙磕頭,哆哆嗦嗦的說:“謝青天大老爺,草民的確是冤枉,望大人明察。”
初予神色未變,淡然道:“那你便先告訴我,既然你是冤枉,那你和你舍友的證詞為何不一樣?”
“草民,草民……”東河咬了咬牙,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才道:
“草民白日在後山采藥,見東家給我們很少的工錢,卻將藥材賣出了高價。草民財迷心竅,便與東海一起在晚上出去偷偷采藥,等到送藥時,將草民偷采的藥材拿去對頭藥鋪賣了。這次是臨時找草民對口供,才會說的不一致。”
初予忍不住皺皺眉,如若真是這樣倒是合情合理,不過她倒是不大相信這事就那麼簡單。
尚景冷哼一聲:“你如何讓本官信你?”
東河一聽便急了:“大人,草民方才說的句句屬實啊!大人……”
尚景與初予都不打算去理會他這些毫無意義的喊冤,直接問道:“那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東河趕忙說:“前幾日,東家出了些事,草民不敢出去,昨晚就在宿舍,一晚上都在睡覺,東海可以證明!”
初予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確定嗎?根據東海的口供,他昨晚和你可不在房裡啊!”
“不可能!!”東河頓時瞪圓了眼睛,“他在撒謊!我明明還和他說過話,他要麼就是記錯了!東海在哪?我要和他當麵對峙!”
初予追問:“如果東海撒謊,那東海昨晚在哪,你知道嗎?”
“不知道!”東河想了一下,有道:“昨晚睡得熟,不清楚東海在哪。”
初予見東河反應,應該不是在撒謊,不過她案無數,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如果作案人本身很狡猾,也會裝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來擾亂視聽。眼神驟然發冷,看向跪著的東河。見他竟是連頭也不敢抬。
良久,初予覺得也審不出什麼,便道:“好了,你先出去,叫東海進來。”
東海很快被叫來,一見到東河,眼神似乎有些懼怕。
“草民東海拜見大人。”
東河一見他,臉上立即露出憤怒的表情。
初予連此,便讓東河出去。
“東河已經把你和他一起去偷藥的事交代了,你說說,你有什麼你的事吧!”
“什麼!”東海一聽,一臉的不敢相信,隨後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你昨晚在哪裡?”尚景問道。
“昨天特彆累,草民很早就睡覺了,睡得很熟。”東海低聲道。
“南香,你們認識嗎?”初予道。
“認識,我們給南橘夫人送過安胎藥,見過幾麵。”東海低著頭,愣去不敢看初予。
初予上前,掰正東海的臉,大聲道道:“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和南香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沒什麼關係。”東海眼神閃躲,結巴地說道。
“是嗎?南香的情郎是你吧!”初予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