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
先前,有些急衝衝的,他並沒有過多的時間來研究這個東西,反正,現在已經離了月山莊近兩百丈了,率性拿出來看看,看能不能認出這是什麼玩意。
牛進也好奇的伸過腦袋,望著馬山手上的這塊不知名的物件。
這塊物件,其實,很小,隻有小手指那麼大小,對,行狀也有點像手指,可是,非常的沉,比同樣體積的鋼鐵沉進幾十倍。
顏若柔忘掉了先前的不愉快,一雙妙目在那個手指樣的物件上掃來掃去,也像是被這物件吸引。
“若柔,你看這是什麼?能認識嗎?”
“這,不知道,”顏若柔皺皺秀眉,“不過,看起來有點像個鑰匙啥的。”
鑰匙,這一說,還真有點像,就是有點像一把鑰匙。可是,這又是哪裡的鑰匙呢?
那司徒雷爾慎重和神秘的樣子,這鑰匙不定是個稀罕物,然而,她又為什麼送給我呢?
還有在屍體上得到的淩煙圖,又是什麼?
馬山想不出個所以然,這麼短短的幾天,發生的事真的太多和有些離奇。馬山搖搖頭,無可奈何的把這個物件收進儲物道具中。
還沒邁開兩步,前麵急衝而至的幾騎快馬讓馬山等人不得不停下來,收住韁繩,把馬匹靠在路邊。沒必要搶風頭的事,馬山一般不會去乾,該讓就讓。
三匹馬。
三個人。
為首的是個身材魁梧,應該說是個很胖的人。在馬匹馳過馬山等人時,認真的在馬山的身上停留了一下,還更加細心地盯了馬山肩上的多多。
又狂奔幾十丈遠,忽然其中一人停下來,一調馬頭,追上剛剛起步的馬山等人。
胖胖的身軀壓得的馬匹都呼哧呼哧的喘氣。
那馬背上的騎士攔著馬山等人的去路,這突然跟上來還攔住去路的騎士,自然引起馬山三人的反感,甚至說,憤怒。
常言道,好狗不擋道。
牛進一提大鐵棒,隨時都可能砸向對方那個大胖哥。
“敢問,你有事嗎?攔著我等的去路。”馬山強壓怒氣,溫和地道。
“啊噗!”那個在馬背上的胖子吐出一口氣,小眼直直地望著馬山,“你,你是不是馬山?”
心中一緊,被人認出來了,不過,眼前這個大胖子好時也有點眼熟,馬山道“你是誰,你認識那個叫馬山的嗎?”
那胖子見馬山誤會,一搖大大的巴掌,道“兄弟,你誤會了,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你有點像我的一個失蹤多年的朋友。”
小眼有神的望著馬山,想從馬山的麵上看出些破綻,又好像在回味遙遠的過去。
“那,我能問問你是誰嗎?”馬山謹慎道。
“我,我是前麵了月山莊地,我叫司徒蓋爾。”那胖子道。
半晌,就是半晌。
“司徒蓋爾,你是司徒蓋爾!”馬山失聲地問道。
“有問題嗎?”
“你是不是在宜蘭縣城武道學院修習過?”馬山追問道。
“是的,”那胖子一拍大腦門道,“你一定是馬山,錯不了,你一定是,一定。”
說話,跳下馬來,走向馬山。
馬山眼前也是一陣模糊,翻身跳下馬來,激動地向司徒蓋爾走去。
“我就是馬山。”
“老大,你好!”
喜悅,重逢的喜悅!
大家都還活著,還活得很好地喜悅!
當司徒蓋爾邀請馬山等人再次回到“了月山莊”,馬山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爽快地答應了。
畢竟,那個乞兒老者的話和司徒雷爾的一些行為還是讓馬山心生警備。但是,這是多年未見的兄弟好友的邀請,要想拒絕真的很難,他總不會害他。
進入了月山莊後,還前行幾百丈遠的距離。
才來到一氣派的酒樓前麵,“司徒酒樓”。
在一個雅間內,幾人坐下身來,就是小火雞也得到一個位置,更不用說多多了。
“馬山,講講你的這些年的經曆,我可是蠻想知道的?”司徒蓋爾笑著道。
“哦,其實也沒什麼。”
不過,既然老大問,馬山還是撿重點,而又能說出來的一些經曆,講給大胖子司徒蓋爾聽。顏若柔也是相當認真地聽著,哪怕有很多地方馬山給他講過好幾遍了,也是聽得很認真,還不時露出緊張、心疼、害怕、擔憂,反正,表情不一而足。
聽完馬山的講述,司徒蓋爾也實在吃完一大驚的境況下在結束的,這段故事,足足講了兩個時辰。
等故事講完,司徒蓋爾才發現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上菜,和來點最基本的茶水。
等忙完這些。
馬山問道“老大,講講我離開學院後,你們發生的事。”
司徒蓋爾道“先說老二凡離吧!”
凡離,16宿舍的老二。
在十六歲那年,達到畢業條件,成為十段武士,就離開宜蘭學院的武道學院了,聽說回了的四領,以後就很少聯絡了。
第四領,凡離是第四領的人,真的沒有想到,還以為他是第三領哪個大家族的子弟,第四領,還真摸不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背景。
司徒蓋爾有意思地望了馬山一眼,接著講了下去。
小鏡,在馬山消失後,多次找到司徒蓋爾打探消息,每次都很失望地離開。司徒蓋爾自己都不知道,他又怎麼告訴她。
在馬山消失後的第三年,小鏡到達第十段武士的境地,離開了學校。
據說,小鏡在離開學校後,和幾名學院的有實力地學員組成一個團隊,這個團隊的主要任務就是找尋失蹤的馬山。而且,小鏡還在“傭兵工會”發不了一個價值千個金幣的黑色等級的傭兵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