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從那些人背後走出三個人,走出三個人,很恰當,那是因為那三個人往前走,那幾百殘兵敗將由不得自己,主動地被動地讓開一條道,或者避開來形成一條道。反正,那三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目中無人的從那幾百殘兵敗將中間走了過來。
這三人走過後,那些倒在地上和已退避到一旁的商家的人,多數已經不行了,至少,趴在地上的居多,一時半會起不來了。
“司徒獨。”三縷白發的老者雙目一閃,禁不住小聲道。
這小聲讓本來準備暴走的商芸娘怔了怔,在她仔細看過後,原本半老徐娘的風韻蕩然無存,就連老而不衰的身體都不斷抖動起來。
三縷白發的老者瞄了瞄商芸娘,長長處一口氣,緊接著哀歎一聲。這都四十年了,這個商芸娘還在記恨司徒獨,或許是還愛著吧。
“司徒獨,三伯,是司徒家那個是毒的司徒獨嗎?”湯英男輕聲問道。
“恩,就是他,”三縷白發的老者,“你以後遇見他,最好規矩點,不說他那身毒,就是實力也是五段武宗的實力。”
湯英男吃驚地張張嘴,欲言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一個聲音吸引了他的目光。
“各位好,各位早!”
如夜嫋般沙啞的聲音,特彆刺耳,刺透到每個人的心裡,甚至有人還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就這一句話,就讓一些人受到了傷害,那還是他不是要傷害任何人,隻在立威而已。可見,說話的人的實力有多強悍。
“司徒家的人,司徒家的人終於現身了。”馬西風呐呐道,這是越來越複雜了,他瞟了瞟馬山,馬山那種怪異而又不失吃驚的表情吸引了他。
三公子,三公子不是中了司徒蓋爾的本命原毒嗎?不會這麼快就好了吧?連司徒莊主都說的十天半月才能治好。當然,那得看什麼人來治,馬山不認識司徒獨。
“大長老,除了那個著紅衣的三公子外。另外那兩人,是誰?也是司徒家的嗎?”馬山問道。
馬西風簡單的愣了楞,馬山知道司徒家的人,難怪他不很驚訝而是怪異,是什麼讓他感到怪異,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最前麵那個,穿身綠袍袍麵上有各種顏色斑點的叫司徒獨,那個穿身黑袍,嵌些白色的人叫司徒皇,都應該是武宗強者。”馬西風憂慮地道。
司徒家的,大頭出現,看來,這回又得重分了,馬山心道嘿嘿冷笑,水就是要越混越好。
“各位好,各位早!”
見沒人理他,花斑綠袍老者再次道。
不是沒人理他,不知道的不理他,他們還不夠資格在這種場合說話。知道的不敢理他,怕他纏上他,毒那玩意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司徒獨,老娘很好,你好嗎?”商芸娘不無怒意地道。
司徒獨一怔,旋即道“芸娘子,多年不見,還是那麼美麗,還是那麼鮮嫩。”
這話是褒義多些還是貶義多些,也隻有說話的人才清楚了。
不過,商芸娘帶著怒意的臉上,好似多了些嫵媚和嬌羞。
哎呀,我的媽,老妖精作怪了!
有些人不由心中惡寒。
“大家分的不錯,誰在說一次給我聽一聽?”司徒獨道。
沒人敢說話,有人卻敢說,他還不怕這水有多混,越混越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