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
清木似怒極“彆以為我三千清幻流如今實力大減,你劍宗就可以趁機來踩上一踩”
這話沒說完,飛雲已是笑道“清木,有一點你搞錯了,我劍宗隻想將秦新月活著帶離這裡,並不是想與你們為敵,若我劍宗,連親家都是保不下來,隻怕會給人嘲笑吧,清木,為了保全我劍宗的麵子,還請你手下留情,”
“你若答應,老夫代我劍宗之主答應你們,三年之內,有任何人膽敢挑釁三千清幻流,便是與我劍宗為敵,這樣的保證,不知道清木你滿不滿意,”
清木雙眼頓時為之一亮,以三千清幻流如今的整體實力,如果有了劍宗為盟友,哪怕隻是三年時間,也足夠自身休養生息,
所謂的一個叛徒,能換回一個強大的盟友,彆說是現在,就算沒有損失實力之前,清木都求之不得,沒有誰的性命,能比勢力的存亡更加重要,包括他清木在內,
清木很想答應下來,然而,早在此之前,三千清幻流已經劍宗固然可怕,卻也僅在北域地界而已,
一想到這裡,清木眼神中的閃爍,迅速化成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北域大會是因為什麼而召開的,清木最是清楚,而今大會還未真正開始,已經喪生了眾多頂端高手,這個損失
“飛雲大長老,如果本宗不答應,是否,你劍宗就會因為這個借口,而對我三千清幻流宣戰呢,”清木冷冷問道,
聞言,飛雲輕輕歎了口氣,緩緩的揚身站起,看著清木,語速極慢的說道“老夫說過,劍宗從不畏懼任何挑釁,問你清木要人,也隻是為了保住劍宗的麵子,僅此而已,若是清木宗主不願給劍宗這個麵子,而讓劍宗在諸多北域同道麵前丟了麵子,那說不得”
“劍宗就要向你三千清幻流討教一下,免得諸多同道笑我劍宗,連親家被人抓走了,也可以無動於衷,”
一字一句,都清晰的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眼中,令得他們不由暗罵和感歎,不愧是老狐狸,一番話,說的這麼有水平,讓人以為,這不是劍宗在找麻煩,管彆人的私事,而是為了劍宗麵子迫不得已,
而隨著這番話的響徹,一身青袍,在他人眼中看起來,猶若耄耋老人般的飛雲,陡然,一股極端霸道的淩厲,猶若劍鋒出鞘,狂風般,湧動在空間中,
當那無匹鋒銳劍氣,在虛空中蔓延之時,無數人清晰看見,堅固的空間,頓時有著支離破碎之感,仿佛馬上便要崩潰似的,
與此同時,在那幾近崩潰的虛空正中心,有著淡淡紫芒閃爍,而後凝聚,一柄虛幻劍身,緩緩化形出來,
“本命神劍,”滿場在驚,都是沒有料到,這才剛剛開始,劍宗大長老,就已經釋放了本命神劍,這那裡是要與清木來普通的戰上一場,分明是要搏命了,
麵對著這樣一幕,在眾人震驚的同時,許多人心中,也是有著濃烈的期待,劍宗大長老與三千清幻流宗主大戰的場麵,平常可不會見到,
尤其,這倆大勢力一旦真正交惡,那麼,也就有了混水摸魚的機會,特彆是對其他幾家一流勢力來講,這更是他們所願意見到的,
劍宗擁有無上劍體,無人懷疑,要不了幾年,等到那個天才少女真正成長起來,劍宗之威,隻怕可以橫掃整個北域地界,沒有那個勢力願意見到這個結果,
三千清幻流如今的整體實力,儘管已經減弱,但底蘊還在,這裡更是宗門之地,應付整個劍宗頗為吃力,但要對上飛雲等十幾個劍宗高手,還是綽綽有餘,
借機,不僅可以觀察一下,低調了多年的劍宗等人,究竟實力到了何種地步,更是可以借這個機會,來撬動一下劍宗,為日後可能會發生的危機做一些準備,
“清木宗主,老夫問你最後一次,人,你到底放還是不放,”
飛雲身子,已在那紫色長劍之後,在璀璨紫芒籠罩下,其人,猶若與長劍合二為一,霸道的氣勢,霸道的聲音,浪潮一般,滾滾湧蕩於天地之間,
“飛雲大長老,你這算是在威脅本宗嗎,”仰望天際,清木冷然怒喝,
“哈哈,如果你認為是威脅,那就是威脅好了,”
大笑聲剛落,飛雲話鋒一轉,厲喝“劍宗之人聽令,若有人膽敢阻攔我們救人,殺無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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