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套路深!
君輕暖的容顏讓她感到驚豔,於是態度稍微緩和了一點。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張桌上,竟然坐著四個各有千秋卻皆絕代風華的男人!
女扮男裝的君輕暖清俊之間斂藏三分鋒芒,溫潤如玉又不卑不亢。
銀衣灼灼的子衿身上是世間罕見的飄逸出塵,遺世獨立,恍若要羽化而登仙。
子熏秀麗眉峰恰似雪山之下春秋色,其中奇秀瑰美獨此一人。
子染質如冬青,灑脫疏狂風姿令人傾倒!
女子以為,自己這些年來見過很多美男子,也以為自己族中皆美人。
可見了這四人,才發現身後這群跟屁蟲皆俗物!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縱然驕狂,此時也覺得不好太過分,罕見的收斂了鋒芒。
但她這種變化,卻激怒了在場大多數人。
凰茯麵色陰沉,帝威一瞬間席卷而來,“我們哪個勢力的,好像沒必要對你交待吧?你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女人盯著子染的表情,讓她內心深處的嗜血因子一下子複蘇了。
子染見狀微微挑眉,笑而不語。
顯然他很享受她的護食。
而那女子則被凰茯激怒,眯了眯眼,扭頭狠狠盯著凰茯,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一樣,“你敢這樣對本公主說話?”
“我不想對狗說話,怎奈狗總是盯著我的骨頭。”
凰茯又豈是好惹的,眼底邪佞逐漸騰起,“趁我還不想扒了狗皮,滾!”
“有好戲看了!”旁邊,有人輕笑。
那女子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圍觀的猴子,一陣難堪之後,準備把火灑在凰茯身上,竟是罵道,“賤人你放肆!”
話音未落,竟是一巴掌甩向凰茯的臉!
“要打起來了!”有人起哄。
但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之後隻是傳來了骨骼裂開的輕微聲響,然後是那女子一身慘叫!
她的巴掌還沒靠近凰茯的臉,手腕就被旁邊伸出來的一隻手捏碎了。
緊接著,子染站了起來,手腕猛地一抖,將她狠狠甩了出去,而後一步步走向她,漠然聲音緩緩蕩開,“你說誰是賤人?”
這個聲音,聽上去古井無波,毫無感彩,卻讓人毛骨悚然。
絕對的威壓,像是潮水一樣將整個酒樓籠罩。
等隨著那女子進來的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這股氣息壓迫的走路都感到困難。
那女子摔在地上,看著迎麵走來的俊美男子,會覺得寒意從脊骨往上冒,“你……你不能殺我,我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一道青色銳芒已經掠過了她的脖子。
整個酒樓一片死寂,子染轉身來,用潔白的手帕擦拭著手指,緩緩坐下來。
凰茯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卻見他放下手帕,伸手摸摸她的腦殼,道,“幾個小蒼蠅而已,可以繼續用餐了。”
“我的陛下!”這四個字,隻是以傳音的方式撞進了凰茯的腦海。
那樣妖嬈,蠱惑,磁性,仿佛來自魔鬼的歎息,令人萬劫不複!
凰茯的心臟狠狠地跳了跳,臉上不經意間染上緋紅。
而此時,在剛剛那股威壓撤離之後,圍住這邊餐桌的一群男女則四散逃離。
一人逃到了窗口,才發狠對這邊道,“殺了公主殿下,你們就等死吧,鯤鵬一族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鯤鵬!
這兩個字,重重的敲擊在眾人的耳中,所有人麵色都變了變。
有人看戲不嫌事兒大,道,“修行界多少年沒這麼熱鬨了?這還沒對麒麟閣動手呢,外麵首先打上了,有趣!有趣!”
君輕暖扭頭看時,見說話的人正是靠牆坐著的一個青年——
隱宗的人!
子熏聞言反唇相譏,“有趣麼,作為軒轅家的走狗,怎麼不去為君上分憂,把他們的天敵滅了呀?
剛剛做縮頭烏龜,這會兒冒出來充胖子,是真有趣!”
頓時,那人臉色一黑,猛地站了起來!
而他身邊一個老者則深深地往這邊看了一眼,道,“不要衝動。”
那年輕人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忤逆老者的意思,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