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套路深!
慕容麟難免有些動搖,誰不想往高處走?
他沉默了一小會兒,而後道,“雲錦,這件事情就算你心裡想,但是現在提不得。
畢竟,世子妃剛剛生產過,和世子正是情濃時,王爺和王妃必定也在呼兩個孩子,這個時候男人的心哪……不好改變。”
“嗯,我知道的爹爹。”慕容雲錦心裡突然湧出嫉恨來。
但是,表麵上卻依舊乖巧。
“那爹爹先走了,你有什麼需要,就跟丫鬟說。”慕容麟道。
“好的爹爹。”慕容雲錦送他出府,一直送到了王府外麵。
倒不是她多舍不得她爹,而是回來的路上,經過湖心樓,她想在那裡逗留一會兒。
慕容雲錦一路走過來,被王府當中精致而大氣的布局吸引,更恨不得將那湖心樓據為己有。
她沒忍住,走上了荷花簇擁的平橋。
平橋曲折婉轉,可以在上麵逛好一陣子,可以假裝隻是看風景,而這裡人少,也不會有人去阻攔她。
但慕容雲錦醉翁之意不在酒,走到一半之後,便靠在欄杆上,仰頭看向前方的湖心樓。
一層水榭潮濕無人,二層此時也清淨。
隻有三層,偶爾有歡聲笑語傳來,女子嗓音嬌憨,男子聲音醇冽如酒,聞之即醉。
慕容雲錦情緒很是複雜,一會兒因為男子的聲音情迷意亂,一會兒因為女子的聲音妒火中燒。
她雖曾說,想入麒麟皇後宮。
但那話卻不是全部——
她是想要如後宮,卻不是當妃子,而是想要做他獨寵的皇後。
如此,又怎能容得下其他人?
隻是,爹爹說得對,這事兒得從長計議,靜待機會。
慕容雲錦強自讓自己靜下心來,挑了個最清揚柔美的舞蹈,兀自在橋上表演。
她就不相信,呆的時間長了,慕容騁注意不到她。
而南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湖心橋上有人跳舞,身段柔美,容貌也算得上天姿國色,看了半天,才發現是換了衣服的慕容家小姐。
他有些納悶兒她在這裡跳什麼舞?
而因為內心那一抹不安,南慕微微蹙眉,對慕容雲錦心中多有排斥。
他進屋去,笑道,“主子,屬下剛剛去了趟子熏公子那邊,子熏公子問您,何時將他放出來?”
南慕的笑意有些揶揄
自家主子這邊軟禁著陛下坐月子,難道當人子熏也要坐月子嗎?
居然還給人關在了院子裡不讓出去!
慕容騁何其敏感,瞬間便捕捉到了其中關鍵信息,瞄了他一眼,問,“你去子熏那邊,乾什麼去了?”
南慕這才正色,道,“閒來無聊,便去找子熏公子給新來的慕容家小姐算了一卦,誰料,子熏公子竟然算不出來!”
慕容騁和君輕暖聞言,手上的動作皆停了下來,雙雙看向南慕。
“什麼意思?是她命格特殊,還是?”慕容騁微微蹙眉,心中忑騰起了不安。
君輕暖亦憂心忡忡看向南慕。
子熏算不出來的,大致都是和他自己有關的。
要知道,就連麒麟皇的命格,子熏都能看的七七八八。
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是他不能窺測的?
螣蛇子熏,自有他不可替代的價值。
而和他有關的,一個女人……
這就讓人不得不多想了。
就見南慕搖搖頭,道,“具體誰也說不清楚……當時九天公子在場,他也算了一卦,算是算出來了,但是卦象卻看不清晰,因此隻能判斷慕容雲錦會給子熏公子帶來危難。”
君輕暖有些迷糊了,“按照子熏之前說的,他應該是絕無可能見過慕容雲錦。
而眼下,他們兩人應該不會有什麼瓜葛才對。
怎麼會……”
這一點,誰也看不清楚。
遇上子熏的事情,大家都是瞎子。
慕容騁深吸一口氣,道,“我去看看子熏和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