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套路深!
轉眼,送喪的隊伍到了梅林,可墓地前方,去被兩人檔上了。
是兩個身穿金色盔甲的天將,手上拎著長槍,其中一人高聲道,“何人膽敢闖入我家主子閉關之所?還不速速退下!”
“陛下,這……”敏欽王一愣,扭身看向君輕暖。
君輕暖沒說話,隻是舉步上前,冷眼看著那兩個天將,“要麼滾,要麼,朕送你們給朕的丞相陪葬,讓你們好好修煉個夠!”
用墓地來修煉,很好!
饒是知道風帝無恥,此時此刻,君輕暖還是想給她一百二十個讚!
而君輕暖的話,也激怒了兩個天將。
其中一人上前來,手握長槍指著君輕暖,“你敢口出狂言,那就彆怪本將不客氣!”
“放馬過來吧,犬吠沒意思。”君輕暖的怒意也竄了上來。
饒是那天將開始隻是找茬過嘴癮,也受不了君輕暖這囂張的語氣,一時間怒火上湧,不管不顧便拎著長槍衝了上來,來勢洶洶。
君輕暖閉了閉眼,一把拔出了天罰之劍!
刹那之間,白色的劍芒閃瞎了在場眾人的眼,天將麵前視野一片熾白,什麼也看不見。
恐怖的氣息,泯滅的氣息,死亡的氣息,一瞬間襲來。
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隻恨自己太衝動。
電光石火之間,白色劍芒已經以一往無前之勢,將前方掃了個乾乾淨淨。
出手的天將不見了,前方的草木不見了,破壞力距離遠處白色的墓地隻有短短兩丈距離。
剩下的一個天將懵逼了。
他下意識的後撤,看著君輕暖的目光像是見了閻王一樣。
雖說斂容隻是假死,但是毀人喪禮這種行徑,還真是挑戰了君輕暖的底線。
她拎著長劍,緩緩逼近另一個天將,麵如寒冰。
那一步一步,好似死亡之音敲打在天將的心間,他想要逃走,卻好似被定在了原地一樣,根本挪不動腳步。
他的雙腿開始打顫,麵色蒼白,冷汗一滴滴額頭滾落下來。
沒有殺氣,隻是審判的威壓,好似要泯滅一切。
如此恐怖的君輕暖,即便是身後的扶卿和景雲等人,也是頭一次看到。
至於敏欽王等人,已經徹底傻了。
那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力量,隻覺得眼前的女帝,好似主宰天地的神靈一般,不可忤逆!
而她,是在守護自己的臣子最後的尊嚴!
一種無心的膜拜和敬仰,臣服和愛戴在眾人心頭緩緩騰起。
整個送葬的隊伍,都跪下了。
斂容的棺材就在中間,場麵極其肅穆。
天將終於扛不住這威壓,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墓地背後走出一人來,鳳袍加身,雍容驕傲……本該高高在上的風帝,被世人敬仰多樣的風帝,此時此刻,卻露出了活靈活現的小人嘴臉!
她仰起頭來,挑釁而肆無忌憚的看向君輕暖,“怎麼,鳳玄女帝大發雷霆了呀?
沒錯,是本帝在這裡修煉,是本帝故意找茬,那又怎樣呢?”
她緩緩朝著君輕暖走來,一臉的誌得意滿,陰陽怪氣的道,“可是玄女,你敢對本帝動手嗎?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敢通過通天塔攻擊本帝,可是如今,本帝都已經在你的燕都了,你卻隻能龜縮著……
也是,本帝如今可是麒麟皇的弟子,你不過是個被他遺忘了的棄婦而已。
今日,本帝就在這裡了,你能怎樣?”
她眼中滿是笑意,眼角的魚尾紋都透著小人得誌的得意。
身後,群臣麵色皆變,眼眶通紅。
這麼久了,從未見過有人敢如此侮辱他們的女帝!
如此侮辱!
而不提這茬還好,提起這茬,君輕暖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
慕容騁失憶,可都是風帝害的。
隻是,她不可能著了風帝的道兒。
嘴角勾了勾,君輕暖冷笑一聲,“棄婦?我看說的是你吧?如今,你像是一條狗一樣在朕的男人麵前搖尾乞憐,每天掌嘴腫的像個豬頭一樣也沒人為你出麵,怎麼,是朕的師尊大人不要你啦?”
不就是毒舌麼,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