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麼多年來,繼萬界至尊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種血脈!
不等君輕暖回答,他又喃喃道,“真想不到,君澍的內世界竟然會產生如此可怕的血脈傳承者!”
此時,子衿已經回到了結界。
他收起長劍,看向君輕暖,菱眸之間噙著溫柔,“那是因為,這裡有她。”
要不是君澍撿到了白棋和黑棋來祭煉他內世界的核心,他又怎會尋到這種地方來?
但池蒼並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
他現在關心的是子衿的實力。
他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
池蒼盯著子衿,忍不住道,“你和清虛可曾動過手?”
“當然,還不止一次。”子衿道,但臉上沒有笑容。
池清虛受罰,他笑不出來。
這事兒和他有關。
“那你們誰贏了?”池蒼問。
他是看見了子衿出手,但是,卻依舊不能判斷他和池清虛孰強孰弱。
因為池清虛也可以一劍毀了通天塔。
子衿當然也不會和盤托出,隻是道,“平手。”
池蒼也不懷疑,畢竟,隻有旗鼓相當,才能成為最好的搭檔。
“你……是誰的弟子?”他忍不住問。
難道是君家的嗎?
君家和池家敵對了這麼多年……
子衿卻道,“我不是任何人的弟子。”他當然不是,誰有資格成為他的師尊呢?
不過,他卻在下一刻道,“出了望仙路,不知前輩可願收我和暖兒為弟子?我們畢竟需要一個身份。”
池蒼求之不得,趕緊道,“自然,自然!”
這種天賦的弟子,出去了肯定是各大勢力爭奪的對象,恐怕免不了頭破血流。
眼下君輕暖和子衿願意拜師,他當然開心。
要不是池清虛受罰的事情,他肯定開心的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