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套路深!
“你——!簡直強詞奪理!”林三長老唾沫星子亂濺,氣的臉色漲紅。
他指著子衿,“要不是你們珈藍塔的弟子出言不遜,祁家少爺怎會動手?要不是你珈藍塔的弟子不知輕重,傷到了祁家少爺,祁二長老怎會出手?”
這強盜邏輯,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子衿聞言,上前一些,道,“師尊,你何必對狗彈琴呢?原來堂堂藥宗的長老,也不過是長河宗養的一條狗。
這藥宗的煉丹術弟子我沒見識過,但是這咬人的本事,天下是沒有人敢說自己第一了!”
他拉起司徒寧,傲然掃過那些人,道,“師尊,我們先去議事大殿吧。”
司徒寧深深看了一眼林三長老,舉步往主峰走去。
池清虛就在一旁。
“我們可能走不了了。”司徒寧給子衿和池清虛傳話。
“我知道。”子衿不動聲色的回應。
司徒寧一怔,詫異的看向他——
難道,這一切都是故意的嗎?
而還未來得及說話,身後就傳來林三長老震怒的聲音,“來人,給我圍住他們,今日他們必須死!”
“看來,有的人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子衿緩緩轉身,“林三長老該不會認為,就憑你們這些人,就能攔住本公子吧?”
他的雙眸微微眯著,眼底噙著幽邃的寒光。
如同刀鋒。
俊美異常而鋒芒畢露。
林三長老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挑釁?
他臉色又黑了幾分,“小小的珈藍塔而已,你們不要以為傷了祁家少主,就真的可以在我等麵前囂張跋扈。今日,我就告訴你們,我藥宗也不是吃素的!”
此時,祁二長老才緩緩回過神來,轉身看向子衿,眼底一片猩紅。
他沒說話,但是看上去卻如嗜血的猛獸一樣。
祁寶鼎死在他的手上,這件事情他無法對長河宗宗主交代,他的未來就算是全毀了。
而這一切,都拜眼前這區區的珈藍塔弟子所賜!
他死死地盯住子衿,嗓音異常沙啞,“你毀我前程,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其餘人等,也都紛紛圍住了子衿等人。
子衿仿佛沒聽見他的話,隻是歪頭看向司徒寧,“師尊,我聽說,太虛盛會期間,各派自由爭鬥,不受外人乾涉對吧?”
“嗯,太虛盛會期間,一切爭鬥的後果都自己負責。”司徒寧心下一片沉重,低聲回應。
子衿聞言,嘴角微微揚了揚,掃了四周眾人一眼,“所以,各位是打算將我們殺死在這裡了?”
“現在後悔,晚了!”林三長老紅著眼,抬手道,“給我上,殺了他們!”
刹那之間,戰鬥爆發。
祁二長老不要命的攻向了子衿。
祁寶鼎的死,幾乎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
林三長老也藥宗的弟子們也一起出手,對池清虛和司徒寧也下了手。
本以為這場戰鬥會持續一陣子,司徒寧甚至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然而……
還未等他們出手,眼前就如同煙花一般閃過無數銀芒!
緊接著,四周躺下一地的人,個個麵色扭曲,痛苦不堪!
司徒寧直接懵了,他的手還按在劍柄上,連劍都沒有來得及拔出來!
池清虛也震驚了。
因為,誰也沒看到子衿是怎麼出手的,又對這些人做了什麼!
“南瑾,這……”司徒寧疑惑的看向子衿,一頭霧水。
“師尊,我的針灸術又有所精進吧?”子衿抱著手臂,打量著趴在地上死去活來的眾人,麵帶為難,“不過,事情有些麻煩了呢,這針是紮上了,可卻拔不出來了!”
“……”司徒寧和池清虛兩人嘴角齊齊一抽!
所以,剛剛那煙花一般閃過的東西,實際上是銀針不成?
“他……他們中了多少銀針?什麼穴位?”司徒寧都忘了自己是師尊——
紮了什麼穴位會造成這種效果?
普通弟子也就算了,天才弟子也可以不提,畢竟年紀小,功力不足,可是像是祁二長老這種人,如果他們不放鬆肌肉,銀針怎麼紮的進去?
反正,司徒寧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