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套路深!
“敢問前輩,以前輩半神強者之尊,為何要照看這樣幾位小弟子呢?何不將他們暫時交給長河府,平日裡的該教的,我等自然會替前輩教給他們,前輩有時間再教導一些精妙的東西,豈不是更好?”
長河宗大長老上前一步,話說的雖然殷切,但是眼底卻隱藏著一絲絲懷疑。
祁塤剛剛從寒潭背後出來不過兩三天,突然宣布自己收了弟子,要是一個也就罷了,就當是緣分,但一下子冒出四個來,這就不得不引人懷疑了。
況且,這深更半夜的,演武場上動靜那麼大,他們待在長河府裡麵,也看到了情況。
有些人甚至懷疑,這場麵是不是魔女重現了?
雖然這裡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了解曾經的靳瀾衣,但是宗門裡麵有這樣的畫軸,不少人是看過的。
頓時,好幾個人的目光全都看了過來。
君輕暖和子衿對視一眼,雙眸微微眯起,卻也沒說話。
祁塤臉色一黑,嗓音沉了下來,看向那位長老的目光中摻雜了些許殺意,“怎麼,在場的各位,還有資格照料本座的弟子?”
他冷哼一聲,掃視全場一周,半神強者的威壓碾壓開來,“你們這些人,論輩分,給本座當孫子還嫌嫩,論及實力,未必就是這幾個小弟子的對手。”
他冷笑一聲,“你們有資格教導他們?”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頓時,很多人臉上浮現尷尬之色,但同時也驚訝的看向君輕暖等人——
這麼小的弟子,竟然已經極境大圓滿了嗎?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難怪祁塤如此得意。
這個時候,場麵呈現明顯的兩極分化。
一個微胖的長老上前來,躬身道,“那是他的意思,不代表晚輩等人,晚輩等人聽從前輩的安排。”
說著,又扭身看向唱反調那人,眼底染上落井下石的戲謔,“我說大長老,你們一脈丟人丟的還不夠嗎?
如今,宗主臥病在床,老眼昏花,連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少主又跑到太虛殿作妖,弄的客死他鄉。
這也就罷了。
你們還私自派出我宗門精銳,如今這些人命牌也碎裂了。
難不成,你們打算讓我整個長河宗都給那個廢物陪葬?”
他冷笑一聲,看向其餘人,“中州那邊的消息大家都聽說了吧?
鳳凰城和女帝府出麵保珈藍塔,我長河宗和藥宗派出去的弟子死傷慘重。
這些人當中,不乏各位的得意門生吧?
傾注了那麼多的心思,精心培養出來的弟子就這麼死了,各位覺得甘心嗎?”
話到此處,大家的臉色都難看起來,一陣交頭接耳,顯然都對祁寶鼎那一脈有些不滿。
那長老見狀,又添了一把火,“再說,這藥宗和珈藍塔鬨矛盾,我長河宗摻和什麼?
是祁寶鼎,身在長河宗繼承人的位置上,卻沒有一點點為宗門擔當的自覺。
是他不顧大局,強行出頭,非要和珈藍塔的人鬥個你死我活。
可這風水輪流轉,人家珈藍塔也出了天才弟子,祁寶鼎非但沒有討到好,還把性命交代在了那裡。
這種不顧宗門安危,隻管泄一時之憤的弟子,如何繼承我長河宗?
你們真的要為這樣的人買單嗎?”
這胖子不虧是個煽風點火的好材料,一轉眼就逆轉了風向。
前方一陣交頭接耳,皆對祁寶鼎表示不滿。
大長老見狀急了,指著他瞪著眼,唾沫星子亂濺,“照你這麼說,難道少主的仇不報了?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自尊心!那小小的珈藍塔敢如此囂張,我長河宗顏麵何存!
不管怎麼說,我長河宗都是一流大派,它珈藍塔算什麼東西!”
胖子冷笑一聲,“大長老可真會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