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歎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依舊還隻能看到物體模糊的形狀,但她還是仔仔細細將這裡掃視了一遍。
喻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歎,生怕錯過沈歎的一舉一動。
可沈歎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她突然問了喻方一句“你知道為什麼獸閣弟子控製不了靈獸了嗎?”
喻方沒有絲毫懈怠,依舊死死地盯著沈歎。
“是你從中做的手腳?”
沈歎歪了歪頭,指了指自己。
“我嗎?”
許是覺得喻方的這句話十分好笑,沈歎說完後就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可她的聲音裡並沒有多少真情實感,她停下笑聲,嘲諷開口“究竟是誰告訴你們,你們有那個能力駕馭靈獸的?”
沈歎手上彙聚一道靈力,朝著喻方對麵擺滿靈牌的供奉桌上回去,數不清的靈牌化為碎片。
喻方看到這一幕大怒,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看著有恩於自己的先輩們的靈牌受到如此傷害,喻方心中痛苦萬分,可自己也是受製於人的境地。
根本做不了任何事物。
沈歎模糊的視線中看到靈牌碎裂後從碎片中升起一股股白霧,緩緩朝自己靠近。
越近速度就越慢。
好像是在徘徊,在試探,在渴望靠近的同時卻又有所忌憚。
沈歎伸出手就碰到了那股白霧,就是這一碰,白霧像是得到了什麼鼓勵一樣,紛紛爭先恐後地湧入沈歎的體內。
喻方看著沈歎突如其來的動作,不解,他並不能看到白霧,在他的眼中,隻看得到沈歎突然伸出了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喻方總覺得沈歎的臉色正常了許多,雖然還是很白,但並沒有像之前那麼蒼白,白的不像是真人。
沈歎緩緩吐出一口氣,她的眼睛已經恢複了,能夠看清眼前的一切,包括一些很小的細節處。
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喻方的傷,
喚七下手倒是挺狠的,以後可以用來逼供。
沈歎漫不經心的想著。
“當初耍了卑劣的手段得到的東西,真以為用的久了就是自己的了嗎?”
喻方聽不懂沈歎在說什麼,但他直覺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喻方臉上不似作假的表情,沈歎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注意。
沈歎“我不殺你。”
還不等喻方回應,她的回頭又是一轉,“不過你總該為你做的事付出一些代價。比如說”
沈歎手上的靈力像是出鞘的劍,將宗祠內所有的牌位都掀翻在地,留下滿地的牌位碎片。
喻方看著眼前這一幕,手抖的說不出話來。
沈歎則是滿意的看著這一切,她語調有些清,似乎自己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滿意嗎,親眼看著這一切?”
“不說話啊,我還挺滿意的,偷來的東西用了這麼多年也該還回去了吧。”
喻方心在滴血,但他也隻能眼整整看著獸閣宗祠被大火覆蓋,然後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