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喜當娘!
陳池敏銳的察覺到了沈玲瓏煩悶的情緒。
不過鐵骨錚錚的男人沒能夠想到沈玲瓏在厭煩自個的無理取鬨,他以為沈玲瓏生悶氣是因為自個私底下調查了她。
以前就有戰友說過,好媳婦兒總是會在外人麵前給足男人麵子,不過在私底下最好是無條件的認輸、認錯。
尤其是媳婦兒冷笑著說是自己錯了的時候。
陳池歎了口氣,握住沈玲瓏的手腕,自個後退坐於床沿,一拉一扯之間將放下筷子了的沈玲瓏拉入自己懷中,圈著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輕輕說“我不問了,不問了,好嗎?”
“都是我自個的問題,是我眼皮子淺,見不得你與彆個好,就算是做戲我也不喜歡。”
陳池誠懇的道歉。
沈玲瓏坐在陳池腿上一言不發,她依舊處於懊惱之中,並且慎重考慮著為了不變成自個最是厭惡的那種人,一定要從根源上切斷走上那條路的可能。
成現在這種無理取鬨的樣子,起因便是她想在陳池眼裡成為最好的,從而不願意讓自己做的半分不好被陳池所知,以至於在陳池私底下查這件事的時候,她火冒三丈。
追根究底,也就是她試圖轉移話題的方法。
想要杜絕自個無理取鬨,那就得正麵自己害怕得東西。
沈玲瓏向來都是一個善於發現錯誤,並且及時訂正的人。
她僵硬了片刻,脊背靠著陳池的胸腹,閉著眼睛思考著該怎麼起頭。
這一行為在陳池眼裡倒是成了不願意與他交談,這讓陳池萬分頭疼。他忍不住回想起以前戰友們總談論的如何哄媳婦兒的方法,同時心裡還有些憋屈,想他在部隊做的任何事兒都是講道理的,不論上司還是下屬,以及戰友都不會如此蠻不講理,更甚不會倒打一耙。
如果真有人這麼乾了,陳池敢肯定按照他在部隊裡給人的印象,一定是會給其一個記憶猶新的教訓,決然不會低頭。
可現在吧,自個爭取的媳婦兒,當然是自己哄了,低頭算個什麼?
陳池摟著沈玲瓏,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彆這樣,我已經出去十多天了,終於回來了,咱們真的要吵架嗎?剛才孩子們都嚇到了的呢!都是我……”
“抱歉。”陳池話還沒說完,就是給沈玲瓏給打斷了,“剛才是我的問題,雖說你應該知道我做了什麼,不過我想我作為你的妻子,讓你產生了患得患失的情緒,自然有責任給你解釋一遍。”
陳池“???”
夜很深,外頭的月光雖然皎潔,但沈玲瓏夜視能力並不出眾,而且她背靠著陳池,並沒有發現陳池眼裡的莫名其妙。
沈玲瓏在經曆給自己的思想建設以後,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如實說給了陳池聽,這回訴說花費了將近一個小時。
從頭至尾,事無巨細。
當然了,沈玲瓏在訴述自己所做之事時,少不得循循漸進的表明自己這麼做是最好、最簡便的選擇。
所以怪不得她不擇手段,城府極深。這隻是因為她聰明,頭腦靈活,曉得用非常手段。
講完以後,沈玲瓏頗為緊張,她甚至不再依靠著陳池的胸腹,而是正襟危坐起來,僵硬著背脊,等待著陳池的審判。
雖然用實際行動來切除自己可能走向自己最不想成為人的根源,但沈玲瓏內心還是非常彷徨的。
可沈玲瓏萬萬沒想到,她的丈夫,兩輩子難得比較在意的成年男子,他憋了老半天,竟然道“我可以幫你。”
沈玲瓏一頓,猛地轉頭,因為還坐在陳池腿上的緣故,即便背脊與胸腹不再相貼,兩人的距離還是蠻近的。
呼吸交纏,身體扭動,有時候的確會帶動曖昧,但現如今明顯就是疼痛讓陳池表情扭曲了。
陳池掐住了沈玲瓏的腰部,疼痛讓他啞了嗓子說“彆動。”
沈玲瓏順從的停止了扭動。雖然她不是男人,但也能夠理解男人脆弱處的疼痛是難以承受的,即便他曾經是單兵的巔峰。
兩人沉默僵持了許久,沈玲瓏聽不到那輕微的抽氣聲以後,她才是試探性的詢問“你、還好吧?”
“……還能用吧?”
沈玲瓏不是耽於享樂的人,但她並不否認與陳池肌膚相貼的時候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