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德一家子,加上沈玲瓏說說笑笑一塊兒吃了頓飯。
要是往日,薑德估摸著回去睡個午覺。
今天卻是留了下來,他弄了茶葉,給沈玲瓏泡了壺茶,邊是遞茶邊說“你弟弟那案子要收尾了,可能不會判死刑。”
沈玲瓏一驚“怎麼會?”
薑德沒給解釋,而是彆有深意道“你不知道?林春沒找你們麻煩嗎?他應該也知道了。”
沈玲瓏沉默了下來,她想起了今天在孟家撞上的事兒。
難道這事兒就是林春找的麻煩?可不對啊!找孟家是個什麼意思?
她過去的時候,林春顯然是很吃驚的。
這時任若楠立即是林春在孟家找茬的事兒講了一邊,並且沒好氣道“什麼玩意兒,他竟然強買強賣!”
薑德輕笑“應該是想送給判刑的主審官吧,我聽說那女人很喜歡這些個繡品的,尤其還是個送子觀音這麼有意義的圖,剛巧他兩個兒媳婦不就是一直沒孩子嘛?”
收了碗的任雨蒙聽見薑德的話,臉色沉了一點兒,她幽幽道“你倒是連彆的女人喜歡什麼都知道。”
薑德對自己媳婦兒的譏諷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他笑了笑道“那是眾所周知的事兒,我還知道你喜歡什麼花,喜歡什麼衣服,喜歡吃什麼呢!”
任若楠“……”
等到這兩口子調侃完了以後,薑德才是正式道“周家的事兒,謝謝你了,我以茶帶酒敬你。”
沈玲瓏連道“我敬你才對。”
抿了一口茶水以後,沈玲瓏才是問起了正事“薑叔,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薑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她繼續往下說。
沈玲瓏也是直言不諱“你對林春什麼想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很清楚的知道他是什麼人,以前更加就是周光的人。”
薑德點了點頭“是,我知道。”
“而且得等他在那個位置帶著,釣魚嘛,總得給點兒東西,才能夠釣出大魚。”
沈玲瓏一愣。
釣魚?大魚?
林春身後的人,其實也就是周光身後的人?
沈玲瓏突然驚醒,她猛得抬頭直視薑德問“你是說,潘正立?!”
薑德愣了一下“你哪兒知道這個名兒的?不對,你怎麼會認為是他?”
薑德好奇的很,看沈玲瓏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他看起來太過於輕鬆,眉眼間更是看不出任何的凝重,就好像一個長輩和一個小輩的交談。
見此,沈玲瓏冷不丁心裡打起鼓了,貿然說出潘正立多次尋她,會不會不太好?
沈玲瓏沉默了一下道“他是我鄰居,之前我聽我男人說過他這個人很不對勁。”
薑德疑問“就這樣?”
沈玲瓏看了他一眼道“以前他在我們那個村裡做過知青,我和他處過一段時間的對象。”
說到這兒,任若楠也插了句嘴道“說起潘正立,我覺得那男人腦子有病,以前的時候要走的是他,現在回來竟然對玲瓏姐百般糾纏,竟然想要與玲瓏姐和好如初,就跟看不見陳哥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似的。”
薑德提起了一點兒興趣,緊盯著沈玲瓏道“這麼說來,你與那潘正立有些來往了,你還懷疑上他了?能給我說說為什麼懷疑他呢?”
沈玲瓏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著薑德道“薑叔,我是個已經結了婚,有了子女的女人,就算我跟他有點兒交情,甚至於他對我有些窮追不舍,我也不可能犧牲我自己,讓他跟周光一樣伏法。”
“哈哈哈哈。”薑德笑了起來,他整個人看起來和藹的很,“我沒那個想法,隻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懷疑他,畢竟在我看來他還是一個筆挺的人,風流倜儻,可你對他像很是厭惡。”
任若楠忍不住插嘴道“爹,一個為了前途,甩下對象應要回城的男人,你覺得玲瓏姐能對他有什麼好感?”
薑德一陣見血道“可這並不是懷疑他是周光他們幕後之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