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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浪漫條列(1 / 2)

中途!

孫奶奶說的個人經曆,讓他沉思了許久,也想以此寫部傳記。當孫奶奶確信詩人肯為她寫文章,自然樂了起來,也越發見得什麼都向他說,進而詩人成為座上客。有時,看見熱心腸的鄰居,三章也當著她奶奶的麵讚許他一兩句,當然這是為了圖她奶奶的興。她骨子裡根本就瞧不起南蠻人,她是厭惡學識的,她對詩人、作家根本提不上興趣,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理會這類文人。並且她覺得這個詩人純屬在瞎忙活——好好不去上班,整天呆在家,卻過甘願過苦悶的單調的生活,這難道不是好吃懶做的詩人,是啃彆人糧食的蟲子。三章對他懷有成見,想從雞蛋裡挑骨頭?為了印證自己看人的本事,也為了揭穿詩人偽善的麵具,她布了局。第一步,海秋聽信三章的話拉來了一個“路上撿的明星”做擋箭牌,目的是製造假象。第二步,就是第一步進行後把這事吹進他的耳朵,目的是讓南蠻人跟南子翔翻臉。簡單的三章在謀略上,可把計謀一步步落實。

有一天,孫奶奶出門溜達了,隻剩下三章跟他呆在客廳。三章東一句西一句,看似雜亂無章的談話,實則要聽者聽信她說的話。

“詩人,你可知你哥們在乾什麼嗎?”,三章向鐘子之說道。

“你都在想什麼,你老提乾嘛,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在舞會上三章給南子翔獻上三枝玫瑰,當晚所有的閃光燈都在為她而閃似的。南子翔為了迎合無比熱鬨的場麵,舞會後親自送她回家了。在一般人看來,他倆是逢場作戲而已,並沒有在意他倆接下會有什麼交集。南蠻人聽到她提起,自然對她的心思是做過思考的。

“他可真有錢,還是一顆璀璨般的新秀。此刻也用不著夜晚,一說起他,一想起他,他就像發出的光芒的辰星,一閃一閃……”,三章娓娓道來,對南子翔的喜歡不做絲毫的掩飾。

“這幻想很正常,好多女孩都這樣,何況他長得帥氣,這個我必須承認的,因為我是詩人。”,在讚美南子翔的同時,他是不會忘記推銷自己的。

“那海秋呢?”,三章得意拋出這疑問。

“她,當然不會;因為有我,我的光芒足已蓋過整個太平洋。”

“傻子吹牛也懂得事先打稿,就屬你說話扯不到重點。太平洋所占地球麵積再大又能做什麼,是傻子也知道她在陸地上生活,既不會遊泳,又不是海裡的魚。從而我更加覺得她會的,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喜歡聽流行音樂,喜歡帥哥,最要命的是前天避開你,他倆一起進深巷看望她奶奶,兩人甜言笑語的,誰見誰都想說些話……”

“停,你瞎說什麼呀,憑空捏造,我才不信你的邪話,因為你的眼珠子騙不了人,除非你讓我問一問你眼珠子。”,詩人在不能甄彆這事,他隻能做言辭的“上方”,想要彆人承認他的口才。真想不到這時候,他腦子想的竟是這個。

“多好笑呀,如果我說是我親眼看到,你信不信。”,三章進一步闡述理由,肯定這事是真的。

“不信,信你我就是那頭笨豬。”,詩人心慌了一下,嘴上卻不承認這事。

“豬,你憑什麼要我幫你改名,我可要收改口費,這是這個地方的風俗。不過,看你窮得可以,我就隻能多喊你幾次——當好玩作罷。”,三章看穿了他的內在所思,改用輕快的口吻,這表明自己隻是在傳達信息,並非迷局者。

“改口費?我叫你豬,你會應嗎?你該喊我詩人。”,詩人不得不笑起來,他要假裝。

“詩人,我以我貞操發誓,我是親眼看到的。”,見他還是嬉皮笑臉,自己反而急了,又在重複一次。

“就算你是親眼看到的,我還是不信你說的話,因為秋子心中隻有我,而我心中隻有她,這比世界上任何一塊石頭都真實都實感。”,詩人再一次迎合她,把大話說滿。

“要是你到她的家走一圈,就不用我多口舌了。”

“你要給詩人指路嗎?可腳長在我身上,我偏不去。”,詩人心中也猜出了幾分,知道她在關心不是海秋,也不是自己,而是南子翔。想來,愛一個人時,她總想去走一些彎路。而後在旁人的眼裡見,她才覺得自己的愛是強烈的。

“那你就是不敢麵對事實,你在做自欺欺人的美夢,你自己還能乾點什麼呢?”,這明顯是她感情內在問題,自己沒法解決,非要讓旁人去幫她把脈,病急亂投醫呀。

“笑話,有一天……等……我要你好好看看我,在高高的領獎台上……”

“就算你在高高的領獎台上,也一樣改變不了你被劈腿的命運。”,當詩人並沒有給她醫藥時,便詛咒。

“你就像蠍子一樣惡毒,像狗一樣長嘴。”,詩人反駁。

“我好心好意跟你說,你就罵人嗎。”

“你挑撥我跟哥們的關係,你用意何在?你很愛他是嗎?難道你就是水田裡的田螺,當然田螺一到夏末農夫就把你撿上菜盤子,看你還能囂張嗎,這就是田螺的命運?這樣說來,你有幾個彎,我都清楚的。”,兩人往後見麵的機會很多,並不想以此而產生矛盾;還有詩人儘量要談話的主動權。

“那我身上有幾個彎。”,三章和氣說,似笑非笑。

“還不到時候,我那有空閒知道這,這才是夏初呀。”,詩人來回搔了搔頭,說道。

“你不當麵向海秋或紫萊奶奶說,那你到你哥們那裡打聽一下,如果不符,就算你怒罵我也心甘情願受領。至於我愛誰,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好事生非,你也管不了……”,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去,示意要他此刻離開。詩人自覺沒趣,覺得她不說,自己也會走的,誰稀罕呆在這多一秒呢?這是他當時內心所想,還有他需要馬上去見南子翔。

“你這個人就下賤……小人……下賤……小人……”,一邊低頭轉身向門外走去,一邊斷斷續續說著,絕於合門那刻。看到鐘子之氣憤憤地走,她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覺得這出戲她演得逼真,目的達到了。在得意之時,她犯愁了,因為她在談話間不小心表露自己對南子翔的愛意。她不得生氣坐了下來,拍打幾下桌麵。這時,孫奶奶恰好進了院門,看到在握拳頭狠打桌麵的三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孫奶奶走到她的背後說“阿章,你生氣也不該拿桌子出氣呀,你這不是愛物,而是搞破壞呀,並且這桌子是新的,你的手就不疼嗎?,這個啞巴東西懂喊疼嗎?”“新的又怎樣,手疼也是我的手,這關愛物沒有乾係呀。”,三章並沒有停下,而是頑固,站了起來,又跺著腳跟,在那扭扭歪歪,顯然是不滿。“反正,這是新的桌子……你站起來,要激怒奶奶嗎?”,孫奶奶對她使性子,想以長輩的身份讓她把這話聽進去。“我才不管壞不壞,破不破——可,我真的就錯了嗎?”,她一邊裝強硬,一邊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軟弱。孫奶奶在她身邊遊走,臉上多了幾分嚴肅,因為在這句間衝擊著心房。

“錯什麼呀?”,看到半軟下來的三章,孫奶奶迎上說。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了……我都不知如何告訴你……當然是要告訴你的——可是我又說不清……全亂套了——這些都亂套了……我內心想的,跟做的怎麼就格格不入——我的靜靜……我是誰呀……”,三章亂說一通,並沒有得到她奶奶的理解,任由她了,她自覺無趣,自個兒進了房間,談話終止了。想來,這含糊不清的問題就不該有任何的答案,也因為都找不出問題,就不要奢望有人能給你指路。

點燃的嫉妒在頭上發燒似的,鐘子之顧不上啥,一臉殺氣,急衝衝,在街道上攔住一的士,直往南子翔的工作室奔去。在路上,詩人的腦海浮現了三個問號;一,如果她與自己哥們好上了自己算什麼?第二,就是第一的衍生物,進而哥們就是“仇人”,可哥們有恩於自己,自己要何去何從。第三,秋子到底在不在自己的心中,秋子在想什麼?鐘子之踏著飛步,趁著滿腔怒火。四處的保安、門衛竟沒有一人出頭阻攔他。有一位門衛,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用雙手護著脖子,又在喊,“彆攔他,讓他上去。”在這人的喊話下,三三兩兩的保安、門衛,尾隨他。他們覺得一定要拿住這個人,隻等少爺一聲令下,必讓他俯首就擒,像一隻狗一樣趴在地上,乖乖遙尾巴。“南子翔,真有你的。你跟我玩陰招。”,鐘子之一腳踹開了門。

“我可是光明磊落之輩,我人生裡就沒有見不得光的事。”,南子翔沒有吃驚,正坐在搖椅上,忙著譜曲,看見一群人跟了進來,便停下了下來,轉了轉座椅,在空中比劃一隻鉛筆,那群人看到這指示便一哄而散了。瞧著南蠻人半笑說。

“是的,我還一心認為我是太陽呢,可是地球還不是一樣有黑夜。”,南蠻人看到那群人走了,空蕩的工作室就剩下他倆了。南子翔站了起來,一邊叫他坐,一邊很認真聽他說。

“你先彆把我弄暈,我頭腦一暈,我就跟你廢話,所以字典裡才有‘廢話連篇’這詞。”,南子翔該做的做了,該以平等的身份待了,找到了平等身份,進而帶刺回駁。

“那我就給你真話,秋子拉著你的手見了她奶奶這算不算光彩的事?”,詩人應許了,兩人就是平等的身份了,這樣談起話來更自如了,也可以去掉更多繁瑣的禮節。(因為他們兩人私下有個協約。)

“當然不是陰,肯定……不過,話倒過來,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就狡辯,還不老實交代。”,詩人顯然很生氣。

“你千萬不急,這個事急不得,我要慢慢跟你分析。”

“慢個屁呀,你以為這是笑話嗎,有這樣當哥們的嗎,越想我覺得你太惡毒了,比鶴頂紅不分伯仲。”

“要不要我給上網快遞一包,給你九折。”

“靠,找打嗎,我可不願吃毒而亡,要死也要死的其所——最起碼你讓我知道真相再死,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

“死?人當然會死,你這樣去見馬克思?說實在的,缺了你,在我結婚時候還有誰當伴郎呢?”

“伴郎?你們的秘密多久了?”

“婚結了就不算秘密,我要向世人宣布我活著之外,我的愛情也將會延伸到整個未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秋子明明是愛著我的,我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了。”,詩人軟了下來,因為南子翔在他麵前都沒有說過欺騙的話——他是最信任的哥們呀!

“好笑多了,女人的眼神在溫柔時往往裝上一枚冷酷無情的針,就像玫瑰有著迷人的外麵,可帶著刺兒,你敢上前碰觸它,非要你指頭出血不可。你的手指頭不怕刺,可麵對鋼針的眼神,幾乎要人命才罷休。”

“我顧不上你的動聽,秋子是不會變心的,她心裡隻有我,我還想好了,向她表白呢。”

“做夢嗎?這是白天呀,兄弟!要不你回家抱枕頭大哭一場,當你清醒才知這社會你是多麼無用,是多餘的。人家十八九歲的姑娘一回國就懂得上班掙錢,委身於經濟之道,而你靡靡不振,潦倒窮困,你做了什麼好事?”,南子翔終於找到說教他麵對現實的機會,這無疑是在鐘子之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這簡直是膚淺的質疑,無可救藥的短見,難道這種毫無鬥誌的鼠輩,你不覺得可悲?”

“是,我坦承我——鼠輩,也比一個隻在說大話假話,毫無作為,遊手好閒,無業遊民強三倍。”

“你可以瞧不起人,但是我是詩人,詩人豈是你這鼠輩能擔當,這是唯一讓你感到窒息的光環。如果你再出言挑釁我的耐心,我一旦歸還南蠻人,手腳嘴同時向你進攻不可。還有,你惹怒南蠻人要付出代價,這代價是不計成本的。”,南蠻人鼓起兩眼,用格鬥的架勢,遊走在南子翔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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