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一分鐘
隻願跟你走
諸多內疚便能減去。
我為何難逃記憶
這個熟悉情人
在扮演這個陌生人
往後會不會更好珍惜她。
原來愛情已經熟透
隻是自私極致延誤摘的季節。
提到歐陽芥裳不能不讓人對她刮目相待。有人說她是歌神,有人說她是女神,有人說她是音樂天使,這些都正麵稱讚她。她有天生的海豚音,相當於她比其他的歌手更有本錢,但是這個本錢不運用的話,那麼跟普通歌手就沒有什麼不同了。好聲音往往決定這個歌手的命運,如今樂壇上在多人追求音樂藝術本源時,她便是一個天生的為歌唱而誕生的歌手。她通過後天的努力,隻要看到了歌詞,就能很好把握演出時要流露的情感,對音律的撲捉有默契力,嗓音跟整個畫麵融為一體,完全地沉浸於音樂海洋,這種叫純正的藝術演繹。有人說她的愛是大眾的,是普及的,不顯眼,但是卻是存在,就如她天籟般的歌聲。她不怨不恨,不傷不哀,就像一灘泉水。雖然在陌生人麵前,陌生的場合,陌生的話筒,總之一切陌生的她就自顧閉嘴,專業術語管叫“選擇性緘默”這是她最大的缺陷,不善於言辭。她不像鐘子之強烈的追求功名,也不像黃次目的性極強一旦看準某一樣東西就非要去爭取才休,更不像三章要求簡單,追求平淡,直至回歸本性。她愛一切有音樂活力的事與物,這種人的愛將是可怕的,有危險性的一麵,一旦有所偏差,偏離她所想的,那麼她就會生厭的,就會憎恨,所以並沒有多少人敢於采摘這朵花,俗語也說有其可愛必有其可恨,說的也就這一類人了。以此說來,南子翔隻是這種愛微小的一點,並不是專一性的愛情,而人生的愛情卻是講究線性的。如果愛情不是獨一,那麼它本身存在的意義也就蕩然無存了,難道女人僅僅是亞當為了擺脫寂寞而用身上的一塊肋骨捏成?或許是,又或許不是,因為有了愛情之說,便超脫似的成為一種更為深層次的寂寞。她成功演繹過這首愛已成覆水難收我翹首,老船依舊在海麵逗留我拍手,浪花浸濕了我的裙角如果在會格子陽光也會老得發黴微笑吧,我的明天跟夢想還有,還有飛翔的海鷗——在南子翔看來,她就像是一座高峰,直入雲霄,想攀爬可沒有可用的雲梯,就算再努力都難以登及。這次“音樂天使”還帶上自己的歌曲,還非要弄成情歌合唱。彆問前路多荊棘彆問腳下多泥濘迷航的船最可怕飄飄蕩蕩靠不了岸愛是寬闊的大海請點亮辰星,愛人帶上我走出黑夜因為你,天空是藍的因為你,大地是綠的——紅紅對她提這個訴求,選擇走中間路,這畢竟是給南子翔出的新專輯,而不是給“音樂天使”出;但凡也得征求南子翔的意願才行。紅紅把話柄權扣押了,她卻在背後說師傅偏心。“這首情歌對唱,你還是放在你的下一個專輯吧。”,南子翔一語否決,沒有商討餘地。“我有那一點配不上你,論出身,論音樂造詣,論名氣等等。”,歐陽芥裳曾經對南子翔說。“是的。”,南子翔不得不得承認這個,肯定得連連點頭。兩人鬨緋聞後,一向追求完美的李一焉就對他說“對你而言,她是一個妻子就好,而不是一個隻顧拋頭露麵的女人。就算她有這樣的夢想,但是人生總要學會放棄一些,才得到一些。當然你也有追求的東西,我跟你說一句,你所追求的不可不問清它存在嗎?有什麼價值嗎?這是作為男人首先要弄明白的一關,也將是最為關鍵的一關,因為它決定你是否懂得愛情。你要是想跟你母親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女人千萬不要犧牲事業換取愛情。’,那我可以肯定的說妻子是轉向家庭是男人的背影。其實,你的心理也明白,因為你是我兒子,你看女人的心思,遠在一般人之上。殊不知處理自己的你就發昏,犯渾了。以女人的通感來看,還有基於母親對你了解,你還是收一收虛榮心。去收獲一份真正可居家度日做你的妻子的愛情。比你在外麵打拚,沒有一個溫馨的家,你就失去動力,失去底氣。你的快樂可以分享,但是你內心的痛苦,沒有看見,包括她歐陽芥裳。我不是針對這個人,而是她處事待物,我不敢恭維。兒子,如何不合適你還有機會選擇,因為你還能選擇,還有選擇。說句實話,你隻是她手中的獵物。你隻是她,一個站台,被她消磨殆儘時,你就是愛情的犧牲品。你要平靜下來,好好想一想,母親剛才說的話。唯有母親掏心掏肺的跟你說這些,這個社會再也沒人會給你指明。或許,你看看你的哥們,麵臨的情感糾葛。我敢說,正左右著他,他是困惑中的人。他乾脆些也不至於拖拉成現在這個局麵。他是局中人難免執迷。你既然把鐘子之看成是哥們,從詩歌事業上,眼前他尋著黃次是好像就達成了他的詩人夢想,這位女詩人也說‘男人是以事業為愛情,女人以愛情為愛情。’我是讚同的。從上大學選擇這個專業開始算,到真正做這件事,有八年年之多,其中兩年飄蕩的四處為家的遊子生活,憑他現在考慮的問題,作品的思想性,藝術性來看,比同齡人有著同樣夢想的人,他算上佼佼者。詩中敵手蔡左左跟《女子詩刊》主編黃次,也就是這位女人,一手把他拉起。可他詩是寫不錯,終究是抵不過社會上的誘惑,無傲骨,無恒心,是個可悲的跳梁小醜而已。”,在母親的教誨下,南子翔變得更加成熟了,特彆重視自己眼中的愛情,他一眼看到三章,這個古怪的孤僻姑娘就產生了好感。
“你永遠都比不上她三分之一。”,南子翔對歐陽芥裳說。“母親你彆多想,我跟她隻是同事。也絕非因為她再次進入我的視線就會有什麼說不得,因為愛情從來就不是狹隘的,愛情能跟其他的情誼兼並而存,畢竟我還需要同窗情,友情,同事情等,擁有了愛情就可以脫離這些而活得精彩嗎?恰恰相反的有了這些會給愛情帶來更多的歡樂跟自由的空間,畢竟有了愛情的滋養,覺得這些再正常不過的了。”她聽到南子翔這一番話,心悅臣服,還為兒子的成熟感到自豪。更加肯定說自己辛辛苦苦地教養,沒有一絲枉費。也更加重視他追求三章的愛情,還說如果他爸反對的話,自己是一定支持他。三章跟南子翔的戀情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層麵了,兩人即將走進教堂。這一個喜事,對有些人說,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例證。他倆真心要在一起,那麼漸漸人們便能承認,還會讚許。想來,愛情的本身並不是封閉似的兩人的關係,而是兩人各自交際圈的交融,包括他們的讚許兼祝福。南子翔對那些質疑的眼神跟徘徊等著看熱鬨的人,下一劑安定藥。因為他說,在純真的愛情裡任何的嘲笑、譏諷隻能增加它的價值。當然誰都有提出任何問題的話語權,但不因有這個權利就對現實中存在的真愛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更犀利的是說,在真愛麵前,有些人的肯定與否定都顯得微不足道,卑微到極點,以致真愛的獲得者把他的話充耳不聞。如果遇見心動的人,為她奮鬥,為她付出,這是個錯誤的導向嗎?如果任何的悲苦與窮困都是暫時,那麼我們會跟它戰鬥,就算一直延伸到死神降臨的那一刻,因為這叫生命的光明。我想,愛情不等同跟窮困戰鬥,因為它叫欲罷不能,隻虔誠的禮拜,臣服,所以才有人說,因愛而強大,因愛而富有。
話說,孫奶奶因為憂心過重住進了醫院。孝順的三章一句接一句的安慰她,雖然時有言語上的不合,但傷不著,也因那刻對於這種深厚的親情,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這時南飛虎來到病房看望,有過戰功被授以少將軍銜的老頭子,緊接著也來幾位老革命。
“這是大黑牛,在你坐月子時是組織上派遣他給你送錢的。”,南飛虎坐在四方高椅上,拉過身旁的一位身穿黑灰色西服的老人,向孫奶奶介紹。
“三嫂,這些年你——”,大黑牛嘚喲嘴唇,低著頭顱,拱著背,整個軀體顯得更加瘦小的畏縮;這顯燃是做鞠躬的動作。
“這是小樹,之前專門給你三哥放風的,他個子矮,這胳膊丟在遠東的戰場上,他這命就像貓妖一樣有九條,大大小小的戰場出入不少百餘次。”,當眾人把目光彙聚在失臂戰士的身上,這位有鋼鐵一般大無畏的堅韌的革命精神。
“三嫂,你好好把養著身子,出了院,大家夥聊聊。那些舊事可比一本書熱鬨,我們可懂得祖國的傷跟愛。”,樹青流朝著大家夥滿臉喜悅,整個病房出現新空氣既溫暖又美好。這何嘗不是他們想要的,也是這群從戰爭時代走出來的人一直追求的。他們開始談些積極,既好笑又風雅的對話。三嫂看到他們把她尊讚,心懷感激,更不願把場麵弄得太消沉,也鼓起勁說些激勵的話。那一刻她確信這一生自己沒有一步是走錯的。
“我可坦誠說,三嫂您躺在病床,非把自己看成病人不可?而自己本來沒有生病,得感謝醫院給判斷。”,南飛虎說。醫生告訴他,病人是疑神疑鬼才病的。“三嫂。你看——的個歌兒,的個舞兒,的個家的好,的個國好喲,嗯有呦呦——呦呦好個姑娘,好個身段兒,好個姑娘誰不愛,嗯有呦呦——”,旁邊一個護士說。這護士還真在旁跳了幾下,手兒揮了揮。樂得眾人都笑了起來。“三艘。你聽——流儘三九水,不騎五六驥——咚咚窗邊日,牆頭不可怕——”,大黑牛情不自禁的念了幾句。“我老廢物一個了,本來還好好的,可突然得了不是病的病,躺在病床上,我怪臊的,老臉丟光了。”,孫奶奶半笑半詼諧。“著實這算什麼話呀,彆的不說,就算再有戰場,你還是奮不顧身上前的,還歎自己老廢物。如果真是,我們非要睡馬槽才安慰自己的良心了。”,樹青流說。“你理應得到的回報,好好安享晚年——”“挨到今天,你真是不易。這足以說明,你就是一隻海鷗。”南飛虎此話一落,因為這也是詩人給她的讚語。雖然比喻算不上富麗,但是平淡中的真實,足以感動人。為了能給孫奶奶一個全麵的健康報告,在南飛虎並幾個老同誌的堅持下,轉了醫院,到了解放軍八九醫院做了檢查。可這個並不是很好的開始,而是一起禍事的起端鼻咽喉,癌症晚期,已是膏盲。“我的頭發會一天天稀少嗎?”,孫奶奶對著三章說。“要做化療嗎?”拄著拐杖的南飛虎對醫院劉主任說,也是一個老軍醫。“不行的,是晚期,癌細胞已轉移了。”,老軍醫一口否決了。
幾位專家專門為此人趕夜裡開會,擬定一個最佳的治療方案以此進行救治,從而延續了病人的生命。這不是說因為三嫂此前做了多少轟轟烈烈的大事,而是這些人對生命的尊重,對“救死扶傷”的職業理念執著。跟老同誌們一聚,孫奶奶壓了在心中半輩子的事,在他們的嘴邊說起,算是挨到天晴了。當場所有人直喊她三嫂,並且還以此被一家報社的記者來訪,寫了一篇訪談錄《三嫂的傳奇》,在人民日報上刊發。有關她的事跡,有過的功績被人稱讚。老之將至,病中將死的三嫂,在媒體傳播下,名揚四海了。三嫂的孫女三章,進而成為媒體關注的對象。一舉一動都像石頭擊水,揚起水紋。有一家快報,用頭版標題“三嫂的孫女正直追新秀歌手。”進而,南子翔的知名度也遍及全國。大家紛紛看好這對鴛鴦,支持南子翔的人要聽他的歌的也多了起來。為愛而狂的南子翔贏得歌迷的信賴跟美譽,如日中天,大紅大紫。
在近一個月裡,紫萊,王婆婆等深巷的鄰居一群老人會拉拉家常,時不時看望。特彆鄰近這幾天,南子翔一看半天,雖然實際上談話的時間是分段,十分鐘,半個小時等等,畢竟病人要休息不能過度勞累精力。也因為孫奶奶最明白在最後的日子裡最想看到的人就是他了。知道這個噩耗的三章使壞弄恨,儘在病人身上邊撒嬌埋怨,邊哭哭啼啼,語言尖酸刻薄,句句刀槍,一度激怒過病人。滿臉眼淚的病人看到這頭瘋牛,還是輕拍著她的手掌,讓她鎮靜了下來。為何反過來,竟是病人去安慰三章,留在世上的人有福了。“奶奶,你丟下這銀發是要當尼姑去嗎?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當老壽星嗎?”“奶奶,你怎麼不聽孫女的話呢?你孫女就要當新娘了,你不高興嗎?”“奶奶,你賴床嗎?你得起床跟我一起回家去——”,三章把病人身上的被子拉開,叫護士過來,要讓她出院回家。一度把那護士並醫生弄得暈頭轉向的,但是孫奶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孫奶奶苦口婆心地叫那護士並醫生多些體惜體諒,也期望他們海涵她孫女的不懂事跟不仁。孫奶奶的苦心真意感動了他們。“奶奶,那幾棵石榴樹可結上好多果了,我今天早上給它們逐一澆水了,你看你孫女變得多乖巧能乾了,還有,我跟子翔的就要登入教堂了,我還要看看你落淚給我一個擁抱,在耳邊跟我說說我的壞性子,好讓我去改,因為我要做一個好妻子——。”“隻要你好起來,我會好好聽你話,我不會當傭人使喚你,就算一年三六十五天,要我天天給你煮飯做菜都行,你能就接受這份悔過的心嗎——”想來,這個見過大風大浪的風霜革命者,對孫女這種悲痛而狂的行為很有感觸;因為她此前因李嫂的事進了醫院。如今她想在自己最後的期限裡,把孫女臉上的恐慌抹去,好讓她勇敢站起來。她先接受三章的胡鬨跟魯莽。因為這個噩耗,給她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三章信念的幾乎是崩潰。還有,壓在她身上的巨石,並不是外在世界給的,而是剛要從善去惡。並且,她堅信上天是好生之德的,可偏偏要改變劣根性做善良孝順的孫女之時,要回報恩人奉獻自己的愛跟熱情時,跟自己相依為命的奶奶卻展眼要遠離自己,是長久的遠離呀!孫奶奶還一直期望她嫁出去的。“孫女呀,你要知道生活並不是完美的,並不是所有的好事你都能趕上的,當然如果禍事跟壞事的出現,我們避讓跟不做。你好好的跟南子翔過日子,不要玩耍性子了——”,孫奶奶說。
“子翔呀,我這孫女從小憋屈卑劣,你得讓她些。她這個人心頭想的,跟說的不一樣的,她的心是最真實的,也最簡單的。你們處久了,自然就知道的。”“奶奶,我是真心實意愛她的,並不是像外麵報道說的,那簡直是浮華,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難道就因她是英雄的血脈,我才跟她好上的?其實不是,當我不知她真實的身份時,我們的心就連在一起了。就像你說的,我看到是她那一個真實的心,她就像是荔枝。”孫奶奶聽到這,淚流滿臉,這個男人是真正了解她孫女的。“她不討人,甚至讓人厭煩或說不能跟人相處。”,不過孫奶奶還是擔心,又添說。“但是我覺得她這些在我眼裡都不是事,我隻認為她的撒嬌,而不是任性跟野蠻,我真心喜歡她整個人的。”
南子翔近來要出新專輯,為了曝光率,頻頻炒作。自然而然在不同的場合回答一個接一個問題,每個問題他都認真思索,前後縫補圓滑。“你倆是真愛,還是因為她特殊的身份,因為她身邊的同學跟近來走得近的人都在說她過往的壞,比龍眼樹上的臭蟲還臭。你覺得你靠什麼下了決心去啟發她的善心,單單以此來烘托出自己是一個偉大的歌者嗎?你要做實際行動嗎?會走進婚堂嗎?”“也不是出於同情心去愛,而是我對自己的情感也是負責任的。有人問,愛的包容到底能延伸到什麼層次?我不敢說我找到答案了,但是我確信她是我見過最美,最善良的女人,當然除去我媽媽外。”,專情的南子翔不僅僅是為了事業上的成功,而是他已察覺到外人是沒有看懂三章罷了。如果說一個女人是為了等一份愛情而誕生,那麼南子翔就是她生命中最亮眼的星星,是上帝賦予的恩澤,亦是愛神給她的禮物。其實,愛本身不是為了偉大而促成兩人相濡以沫的愛情,而是兩人能做到心如止水,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才由衷說他倆的愛情可比天高地厚。想來,偉大意味這愛情可比性跟實際性。
“收獲一份愛情,你總會發覺丟失了什麼,你覺得這話可讀嗎,你的解析呢?”
“這個問題是消極的,我不給予積極的答案。在我看來,並且——而恰恰是愛情不可複製跟不可重來才顯得它的迷人跟獨一。”
“不可思議,你破了題。”
“或許你不信,但是我肯定我得到了真愛。”
“這冠冕堂皇,我可聽說你之前跟歐陽芥裳有過緋聞;還有她好像有意——並且她的優秀是不會有人說不的。”
“如果硬拉這兩人做對比——你得首先要明白一件事,並不是把眾多美的東西聚在一起就會形成一個更好的事物。對於三章而言,眾多的人都認為她有許許多多的瑕疵,就像一塊墮入汙泥的玉翠剛被打撈起來所看到的外表,而我不同在於,用清水洗乾淨,讓她恢複原來的質地跟美善。對歌手歐陽芥裳,我們隻是事業上的並肩同事。”
“看來,任何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你的健談耿介坦承,對於誰來說,都不會發出質疑聲——這何嘗不是藍天白雲下最強大的對話。”
“高讚嗎?我想,愛情本身並非要旁人去高讚自己,才感覺幸福快樂。彆認為一個歌手將娶一個女人,就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有一個歌迷說我是這世界最勇敢的男人,認為是我把中午的烈日拖入黑夜,讓天空慢慢涼爽起來。其實,我隻是那個在山頭上看日落的遊客,就沒有做什麼事了。如果硬說是,倒不如說我遇見了她,便使得我勇敢,因為我跟她一起坐看夕陽的落山。”
“你的話質樸,直達根本,旁人插上一句或說染一句的不該都顯得笨拙。”
“爸爸,今天我——我跟你談一下,我要結婚了。”,南子翔幾次拿筷子吃飯,最終乾脆放下,把話說了出來,眼睛看著正大口吃飯的南高山說。
“什麼?”,南高山一度驚愕,手乏力了,筷子打在瓷盤上,響了一下。他能預測到這個喜事,但是他不知為何發展得如此之快。他也在關注兩人的戀情,也看到報道新聞兒子把她說得比誰多好。在南高山看來,這‘情人眼裡出西施’暗含許多水分呢?在現實生活中,真的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愛戀嗎?南高山一則在猜疑,單憑自己的理性跟經驗;二則是就算自己合意了,他倆真正就會隻往好的去向嗎?
“是一個市井小民家的孫女,父母早亡,全靠上了年紀的奶奶撫養長大,她叫三章,是三嫂的孫女。”,南子翔為了更加確信結婚對象的信息,便有什麼道什麼,是什麼就說什麼。
“上過那所大學?工作在哪?我是知道她叫三章,當然你爺爺並你母親都不會質疑這個女孩,但願你也能說服你的老爸。”,南高山是接受兒子的自由戀愛,也能像李一焉說的總歸結於能不能得到幸福的層麵,畢竟結婚是為了兒子的幸福。而南高山想到了更深層的事,這對南子翔的事業有多大的影響呢?作為父親,他不得不出於這個思量。
“爸爸你的疑問——反正,跟她在一起就開心,愜意。她是我見過最不一樣的女人,是個天使一般。”
“那我給你一個假設;如果你說她的存在是為了等待你的出現,那麼你們在二十年後相遇,會是怎麼樣子?你在新聞報道上說什麼真愛,愛情的偉大,我不否認它們存在過,但是你真的可以做到嗎?彆欺騙你最該信任的親人,你是在自我賣醉,還是得到了乖。”南高山的話,顯然是不願他們的結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