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這位丁什麼,我們也到無垢崖去玩玩吧。”
韓良想要天靈刀,明取自然是最好的,奪了來便可以光明正大使用,誰也說不著。
“本人丁東陽,你是何人,報上姓名來。”
“燕十三。無垢崖,敢去嗎?”
丁東陽見這燕十三似乎對上無垢崖頗為歡喜,不禁心裡有些嘀咕,怕對方耍什麼huā招。
韓良看到丁東陽還有些猶豫,便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常和葉師姐一起切磋,怎還如此畏畏縮縮,毫不長進?”
丁東陽如何忍得彆人在心儀的女子麵前輕視自己,怒道“既然你要找死,丁某就成全你。正好我們湊成兩對,我和米師弟一起,今日就讓你們兩個不識好歹之人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那葉師姐見韓良用自己ji得丁東陽上無垢崖,顯然心存不良,隻不知道大家初次見麵,這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眉頭皺起,不悅道“大家同n一場,何至於鬨到上無垢崖那敢嚴重?這樣吧,雙方各讓一步,就在這裡點到為止,切磋幾招,無論輸贏,今後互不牽扯,如何?”
韓良隻是微笑不語,包擎天向來唯教主馬首是瞻,也是個不曉輕重的家夥,見狀不屑道“誰怕死,誰彆去!”
丁東陽麵s一變,說道“不錯,誰怕死,誰彆去,燕十三,你把玲師妹的飛劍放開,我們這就到無垢崖去見真章。”
韓良正要說話,忽然感覺懷中的貴賓令微微跳動,暗將一絲真氣注入,腦海中已有信息顯現。
“盤龍閣早課,恭請燕教主蒞臨。”
韓良不禁有些奇怪“早課?叫我去做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名家高手?”
丁東陽見韓良沉默不答,以為他生了退意,不由大笑道“剛才還吵嚷嚷大言不慚,如何現在不說話了?快些把飛劍放開,否則彆怪我法寶無情!”
丁東陽話音剛落,忽地空中有一道金光sh來,緊接著便聽到一人喊道“燕教主,先來的諸位聽說了你這位少年英才,都想認識一番,便讓我來請你去盤龍閣,大家一起談經論相,做做早課。”
韓良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自己和丁東陽這場架是打不起來了,今後再要找機會讓對方到無垢崖去,恐怕不會那麼容易,那柄天靈刀,既然明取不成,就隻有設法暗奪了。
金光一閃,一人從一條富麗堂皇的龍舟之上下來,正是此前在靈霄山山n處見到的羅老五。
“燕教主。”
羅老五走過來,笑眯眯和韓良打了聲招呼。
丁東陽、米清風幾人連忙齊齊喊了聲“師叔”,站在一旁已經呆了。羅老五是什麼人?那可是自己等人的師叔輩啊,居然對這燕十三如此客氣,親自出動乘風舟來接,還口稱教主,他是什麼教的,為何受到這種禮遇?
乘風舟向來隻用來接待本n貴賓,盤龍閣更是n派重地,就是自己等人的師父除非受到召喚,輕易也去不得,如今羅師叔用乘風舟來接這燕十三去盤龍閣,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林兆南也呆住了,他以為韓良隻是為了要加入靈霄山而來,沒想到會是本n貴賓的身份,明明韓良隻是小小玄y教的一個頭領,到靈霄山來該是如同朝拜一樣才對,竟然被奉為上賓,這卻從何說起?
韓良笑著和羅老五招呼了一聲,說道“勞煩前輩親自前來,真是不敢當。我這位朋友和這個屬下也一起去見識一下吧。”
羅老五笑道“反正大家多有帶n人弟子前來,儘管一起去無妨。”
“好,前輩稍待,——丁兄,米兄,看來今天是打不成了,他日有機會再比。”
見韓良要走,玲師妹大急“且慢,先把飛劍還我。”
羅老五目現寒光,朝玲師妹冷冷看了一眼,頓時把她嚇得倒退幾步,打了個寒戰。
“燕教主,這些後輩弟子不大懂事,衝撞之處還請見諒。這柄下品飛劍,粗劣玩具,就賞還了給她玩去吧。”
羅老五回頭看著韓良,臉上又換起了笑容。
“謹遵前輩所言,我也隻是和她玩耍玩耍。”
韓良把手一指,碧磷砂已將飛劍放開,往玲師妹那裡一丟,旋即自動回到了寶囊之中。
玲師妹連忙一手接起自己心愛的法寶,倏忽之間,隻覺冰寒酷冷,入手刺痛,不禁驚呼一聲,把手一鬆,飛劍當啷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們走吧。”
韓良拍了拍林兆南的胳膊,示意他先拋開一切的不暢快,隨自己去了再說。
林兆南無語暗歎了一聲,也不執傲,便和韓良、包擎天一起,隨著羅老五登上乘風舟,金光一起,一道長虹破空而去。
鐵盾崖上,幾人看著金光遠去,都感覺不可思議,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忽然葉師姐若有所悟,說道“那人……是來參加法會的。”
“什麼,法會?”
其餘三人不由全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