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吃的……吧？”
“真的？那我不吃了。”
宋窈窈聽著她們回答的這麼遲疑，頓時對食堂沒興趣了。
山鈴見狀連忙解釋，“導師吃的跟學員吃的不一樣，去嘗嘗吧，還不錯的。”
“嗯？為什麼不一樣？”
一聽這話，學員們就苦著臉。
“減肥呀！”
做藝人，身材管理隻是基本。畢竟在電視上，鏡頭會將無數細節放大。許多在電視裡剛剛好的女明星，現實裡其實瘦的隻剩下骨頭。
“那好吧。”
宋窈窈答應下來，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食堂走去。
食堂在隔壁的樓層，走進這裡，宋窈窈恍惚以為進了大學食堂。
山鈴先讓宋窈窈坐下，她則是去點菜。
宋窈窈第一期的嚴厲，大家都看在眼裡。再加上她年紀輕輕，就有了那些成就，很容易讓普通女孩產生距離感。
就在這時，身邊有人落座。
宋窈窈挑眉。
食堂裡沒有攝像頭，霍甜雙手環胸，硬邦邦道“你來乾嘛？”
“做嘉賓。”
宋窈窈把玩著水杯，打量著霍甜，她在這段時間裡，可謂是脫胎換骨。
身上有星範兒了，儀態什麼的，都有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倒是你——真讓人意想不到。”
霍甜撇嘴，“你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導演你的身份？你不想出道？”
“我……”霍甜抿唇，“我的排名，很差嗎？”
到底隻是十幾歲的女孩子，哪怕脾氣再嬌縱，此時聽到宋窈窈的話，心中不由忐忑。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宋窈窈微笑，“你們是封閉式訓練，不允許看手機的，也就是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目前外界對你的評價？”
霍甜的心沉了下去，她看到了宋窈窈促狹的目光。
或許，觀眾對她的評價很不好，這多多少少讓她有點難過。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求你了嗎？”她扭過頭，冷哼。
“你想多了，我沒讓你求我。”
那些女孩子們都在悄悄打量這邊，好奇霍甜跟宋窈窈說了什麼，為什麼她們兩個人看上去，像是認識一樣？
跟霍甜不同，留下來的練習生裡，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簽約了公司的。有公司把關，她們自然知曉外界的情況，能及時調整自己的狀態，免得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惹了觀眾厭煩。
也就隻有霍甜，以個人身份參加，誤打誤撞闖到了現在。
“嘖——”
宋窈窈搖頭，“果然，哪怕那麼久不見，你依舊是這麼不討喜。”
“你——”
霍甜瞪眼，忽然，有人從她身後迅速撞了過來，手裡的托盤一歪，眼看就要倒到霍甜頭上。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哐當——”
宋窈窈眼疾手快，用手迅速擋了一下，托盤重重砸到地上。
滾燙的紫菜湯濺出，有幾滴蹦到霍甜的臉上，疼的她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天哪……”
“宋老師！！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