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精神內耗,從離婚開始!
蔣清雨這會心情是真的很好。
平時最討厭生理期身體上的各種負麵反饋,腰疼,懶,哪都不舒服。
今兒熟悉的不適感出現,反大喜過望。
她不想這麼早要孩子。
感覺自己還是個小孩呢。
老老實實趴著。
享受著許茴手指在她腰上笨拙的按摩。
窗外有雪,房內暖的她人有些安然的犯困。
當她越來越了解許茴,不可避免的越來越喜歡她,越來越放肆跟隨意。
她跟許弈的氣質很像,性格完全不一樣。
許茴是個老傲嬌,口嫌體正。思想通透,看似直來直往,實則有很多的細膩和細節。她罵人罵的最狠,同時卻也最尊重彆人。
許弈是專注執著,性格溫和。他更容易在具體事情上去體現價值,看似成熟,實則不然。
蔣清雨偏頭,負手拿著許茴的手調整著位置“是這兒酸。”
許茴“五分鐘了。”
蔣清雨聽出來她要趕人,不舍的坐起身。
昏暗中,對視片刻。
蔣清雨忍不住又無賴摟住了許茴脖子。
她不想回自己那個冰涼的被窩,這張床也更大,更舒服。被子軟軟的,不知是何麵料,貼身觸感極好。
許茴默了半晌“真睡這?”
“嗯,想跟你說話。”
“咱倆年齡差這麼多,有啥好說的啊。”
蔣清雨自覺躺了回去,順便拿被子把許茴也蓋住了。扯過她胳膊枕著,往她身邊靠了靠“許茴,你說男人跟女人對待愛情的態度是不是一樣的啊。”
“姐都不叫了。”
“你又不缺叫你姐姐的。”
許茴把她貼在臉上的頭發拿了下去“我不是很懂你這種拿愛情當精神食糧的人,甚至我認為愛情根本就不真實,太籠統。它就是一個朦朧的概念而已,讓人有想象,挖掘著每個不同之人心底深處的美好和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