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
二人從江邊爬上來,走到沿江大道邊,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那裡。
朱朝陽掏出鑰匙,車子biubiu兩聲,然後朱朝陽拉開車門,對周筱蘭說,“請吧。”
“去哪兒啊?”周筱蘭問。心裡想,這他媽的是不是套路啊?啊啊啊……不過老娘喜歡!
“你說去哪兒?”朱朝陽笑道,“去喝咖啡啊。”
周筱蘭一看時間,媽也,又要接兒了。
“朱老師,不得行了。”周筱蘭說。
“怎麼了呢?”朱朝陽不解地問。
“該去幼兒園接兒了。”周筱蘭抱歉地說道。
“哦,”朱朝陽想了想說,“那把你兒子接了再去喝咖啡吧。”
“那還是算了。”周筱蘭說。她不想被太多人看到她和一個老男人在一起,到時候說也說不清楚。
朱朝陽可能也明白了周筱蘭的心思,也就沒有再堅持。就道了聲再見,呼地一下駕車走了。
看著朱朝陽駕車遠去,周筱蘭竟然怔立當場,有點戀戀不舍的感覺。
麻痹,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對這個老男人感興趣了?周筱蘭捂著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自問。
想了一番心思,紅綠燈都交替了好幾回,她才想起要過馬路。呼地一下,朱朝陽的車又倒回到她身前,把她嚇了一跳。
“怎麼了,師父?”周筱蘭問。
“傘。”朱朝陽從車窗裡遞出一把雨傘,“下雨了,打把傘。”
周筱蘭接過傘,簡直感動得要死。下雨了,袁滿可曾想到過給她送傘?
那還是在幼兒園上班。有一次,臨下班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周筱蘭給袁滿打電話,叫他給送把傘來。
袁滿說,現在還在餐館,沒時間送傘,你找個同事一起打把傘嘛,出去找輛出租車。
當時把周筱蘭氣得呀,他媽的,就不該跟他上床。上床前是甜言蜜語,上床後啥也不是。
現在看看這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是多麼的細心啊。
周筱蘭感動了,心裡不經意地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正當她在犯花癡的時候,朱朝陽又呼地一聲開車走了。
有了這樣的心思,周筱蘭就害怕再跟朱朝陽見麵了。她怕真的發生點什麼就糟了。
但是朱朝陽天天都給她發微信,問她幾時來練習唱歌。周筱蘭總是找各種借口回避。
這天朱朝陽又給周筱蘭發微信,問她在哪裡。周筱蘭說她在屋裡帶兒。其實她正在和林珊珊在廣場玩呢。
“你真在屋裡帶兒啊?”江上釣叟問,“不如出來唱歌。”
“我真的在屋裡帶兒。”蘭舟回答。
“那你向後轉。”江上釣叟說。
周筱蘭依言把頭往後轉。瓦特?怎麼朱朝陽也在廣場。我日,這糗出大方了。
“你不是在屋裡帶兒嗎?”朱朝陽問。雖然臉上帶笑,卻是那麼的傷心落寞,還有一絲被欺騙的憤怒。
“師父,你怎麼也在廣場?”周筱蘭羞紅了臉。
見兩人如此尷尬,聰明的林珊珊連忙打圓場,“蘭子,這是你師父啊?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呢?”
“啊,我是她音樂老師。”朱朝陽自我介紹,“鄙人朱朝陽。”
“朱老師好。”林珊珊欠身握住朱朝陽手打著招呼,“林珊珊。”
“幸會幸會。”朱朝陽說,“林小姐是從事什麼工作啊?”
“鄙人不才,歌女一枚。”林珊珊笑道。
我日!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裡酸了好不好。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說點正常點的話?”周筱蘭實在看不下去了。
朱朝陽不理她,還是和林珊珊說得起勁。
泥煤,都五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生氣啊。
“師父,彆生氣了。”周筱蘭告饒,“我們去唱歌吧。”
一聽唱歌,朱朝陽也不生氣了,笑問,“去哪裡唱歌?”
“歌庫。”周筱蘭說,“我們去k歌。”
“大叔,你敢去嗎?”林珊珊問朱朝陽。
“大叔有什麼不敢去的?”朱朝陽毫不服軟。
於是,三人就往歌庫奔去。
這老朱的確不愧是唱過樂隊的人,那嗓音,真他媽好聽,太有磁性了。而且基本上的歌都會,完全是個麥霸。
林珊珊又叫了些啤酒來,周筱蘭淺酌了一杯。其餘的都是二人邊唱邊喝。一轉眼就吹掉了0瓶。雖然是小瓶裝,但折合一下,還是要劃10瓶大的,每個人大概吹了5瓶。
朱朝陽真是越唱越勇哦,買斷的時段用完後,又買了個小時,又叫了些啤酒。
他們兩個喝酒,周筱蘭就唱歌。朱朝陽還時不時的點評,這裡氣口不對,那個吐字不清晰,聲音不紮實等等。
等第二個時段到點後,兩人都喝得差不多了。
“你們住哪兒?我送你們回去。”朱朝陽歪歪倒倒,滿嘴酒氣地問。
“算了吧,師父。”周筱蘭笑道,“你喝成這樣開車,不被扣10分才怪哦。”
“扣10分?”朱朝陽問,“滿分不是1分嗎?”
看來還是沒有醉透。
“大叔,不是扣1分的問題。”周筱蘭說,“那是要被吊銷駕照的問題。”
“那怎麼辦?”林珊珊醉眼朦朧地問,“蘭子,我要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