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這是要去哪?”
“趁著還來得及,想必城門還沒關。“
“都這麼晚了,不如明日再……?”
勸語的話說到一半,見到主子微惱的目光,他便將話咽了回去,而後點頭拱手稱是。
“這個東西,你們得看著,我明兒就回來。”
“是!”
青衣男子想不太明白,早已聯係了城內的各個管事,說少主明日才進城,他怎麼還急著要過去,難道是突發檢查嗎?
按著主子的性子,倒是極有可能。
那邊廂房處傳來護衛們安排搬運和說話的聲音,現今庭院內沒有旁人,景晨想著就探頭出去窺探了下周邊的情況,繼而才緩緩地貓步前進。原還擔心著會否在大堂裡遇著掌櫃或者小二被認出來,熟知竟然是出奇的順利,一路無阻地就出了客棧。
或許是出來的太過著急,連素來仔細的景晨都沒有注意到客棧的門口還拴著匹高大的馬。
看著漸漸遠去的三個身影,青衣男子就和竇俊彥自旁邊走出,似乎彆有擔憂,“爺,您早知院子裡藏著人?”
“找人跟著,彆是咱們猜錯了。”
“是。”
似乎誰都不曾將這次客棧裡的遭遇放在心上,竇俊彥很是無恙地發生上馬就離了開。而景晨幾人亦不知曉早就被人盯梢,她隻是好奇著德馨在楚家裡的際遇,不停地詢問。
阿圖就在旁邊解釋,“楚家的護衛比從前加強了許多,尤其是夜晚,總有人巡邏。從門道邊沒幾乎進去,我就直接翻牆了進去。”
“那德馨也是翻牆了出來的?”景晨有些好奇。
德馨前世頑皮慣了,根本沒有將楚家的點高度的牆放在眼裡,“阿圖他替我在下麵看著,我就爬過去了。”
她心底,依舊好奇著那個和眼前人長得相似的女子。
原是按計劃讓她將自己趕出去的,怎的會突然反悔?後來還如此防備著自己周圍,卻是已然有了圈禁的趨勢。
景晨卻好似不願同她說那麼多,隻是問了問她有沒有其他不舒服,便讓阿圖前麵看了看路,重新又挑了家極小的客棧住了下來。發展到這個程度,好似是從此都相安無事了,平城內的是是非非,那個讓她度過了這個時空最迷茫時日的家,好似都將遠去。
這個地方,平城、臨淵鎮……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思及此,景晨竟覺得有幾分難受,具體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丈夫、家人……
黑暗的夜晚,她淺淺而笑。
旁邊卻傳來個打呼的聲音,是德馨。難得見她睡得如此安穩的,估摸著真是閱曆太小,似乎有些恢複成了前世裡那個無憂無慮的公主。她到底沒有接觸人心的險惡,所以還能夠輕而易舉地信任自己。
若是自己,怕不會這麼快將一切交給個了解不深的人。
而她,卻可以。
景晨說不上是該慶幸,還是覺得替她擔心。不過總覺得,這樣心性的德馨,是當真不適合一個人住在外麵的。
旁邊卻傳來個打呼的聲音,是德馨。難得見她睡得如此安穩的,估摸著真是閱曆太小,似乎有些恢複成了前世裡那個無憂無慮的公主。她到底沒有接觸人心的險惡,所以還能夠輕而易舉地信任自己。
若是自己,怕不會這麼快將一切交給個了解不深的人。
而她,卻可以。
景晨說不上是該慶幸,還是覺得替她擔心。不過總覺得,這樣心性的德馨,是當真不適合一個人住在外麵的。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