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安慰君雲綿“飛祤雖然素日有些愛玩,但遇到大事,他也不是胡鬨的性子,放心吧,他能保護自己,平安歸來的。”
君雲綿見母後這樣說,她緊繃的情緒,當即便鬆緩了幾分。
之後的日子,君雲綿便一邊安心坐月子,一邊讓龍瀛打聽君飛祤的行蹤。
龍瀛漸漸地都有些吃醋了,他將君雲綿攬入懷中,極其不滿的咬了咬她的唇角。
“你對你二哥,也太關心,太重視了吧?你該學學,母後和皇兄他們。”
君雲綿揪著龍瀛的衣領,她挑眉笑著問。
“怎麼?你吃醋了?”
龍瀛哼了一聲,鬆開君雲綿,抱著孩子就走了。
君雲綿有些哭笑不得,因為龍瀛吃醋不高興,她之後就有所收斂了。
月千瀾依舊每日,親自照顧著君墨淵的起居。
明煙雨每日都會過來,給君墨淵把脈。
他的情況,一直都很穩定。
自從服了藥,也不見任何的波瀾。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月千瀾看見君墨淵沒什麼動靜,她的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時常與人說著話呢,她都能忍不住出神。
整個人都處於心神不寧的狀態。
君雲綿為此很是擔心,特意去詢問了明煙雨。
明煙雨蹙著眉頭,謹慎地回了句“我是按照鶴雲說的方法研製藥丸,然後再給陛下服用的。按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我們再耐心等等吧……”
君雲綿隻得點頭應了,她之後開了一些緩解人情緒的方子,讓何雲熬了湯藥,端給月千瀾服用。
月千瀾看見女兒眼底的擔憂,她勾唇笑著,端起湯藥一滴不剩地全喝了。
——
劉念卿規規矩矩地在宮中,學習了十多天的禮儀。
除了那天,公主入宮,她見過君鈺一次,兩個人再也沒有碰麵。
每日裡,她除了學習禮儀,便待在殿內,哪裡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