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舊夢!
黑色星期一,整個先行都籠罩在恐怖氣氛之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照片事件上,竟是鮮少有人發現某處空了個座位,苗芸沒有來。
苗芸附近的人以為她請假了,不甚在意,畢竟自打閔薑西進了年會名單,苗芸就開始消極怠工,隔三差五的不來。
何曼怡也沒有查崗,她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江,哪有時間管彆的。
沒有人知道,其實苗芸一早就出門來公司,隻不過在半路上被人給劫走了。
不辨位置的彆墅,房間擋著遮光窗簾,暗到近乎伸手不見五指,苗芸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唯有豎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忽然間,房門從外麵打開,一個男人走進來。
冼天佑開了燈,站在苗芸麵前,邊打量邊道“是你把照片群發先行內部郵箱的?”
苗芸抬著頭,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臉,出聲回道“你已經問了我一上午,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我說了不是我,就算你們複原我郵箱裡的照片,也隻能證明我比其他人早收到,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群發的?”
冼天佑處理完其他事才剛到,一聽苗芸這話就知道她認錯人了,他都不想吐槽冼天佐,一遇到女人的事就辦不好,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竟然隻是把人綁在這兒。
喊人拿了瓶水進來,冼天佑擰開瓶蓋,信步走近苗芸,苗芸立馬眼帶警惕,直到冼天佑從兜裡摸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又從小袋子裡麵拿出一顆黃色的小藥片。
“你要乾什麼?”苗芸立馬從警惕變成防備。
冼天佑懶得廢話,伸手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把嘴張開,拚力氣,苗芸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能滿眼驚恐的看著他把藥片扔進她嘴裡,又麵無表情的給她灌水。
她不想喝,嗆得夠嗆,冼天佑走開,嫌棄的看著自己沾到口水的手,受不了,去洗手間洗乾淨。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苗芸死死的盯著他,質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冼天佑波瀾不驚,“等下我找人進來陪你,不用怕,吃完這個藥你隻會開心,沒什麼痛苦,我也隻是想拍一些比較自然的照片,拍完就放你走。”
他越是雲淡風輕,她越是怒不可遏,瞪大眼睛問“你到底想乾什麼?我都說了不關我的事!”
冼天佑說“你跟閔薑西有仇,想給她使絆子,坑她一個人就好,關我老板什麼事?”
苗芸做過什麼心知肚明,隻是不曉得為什麼眼前的男人一個小時沒見,突然性情大變,上午他威脅恐嚇,還動了刀子,好在她死撐著沒承認,不然得罪秦佔的罪名壓下來,哪是她扛得起的。
他之前都拿她沒轍,怎麼一轉頭……
“你卑鄙!你怎麼能用這種方式逼人認罪?我說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苗芸仍在死鴨子嘴硬。
冼天佑不慌不忙,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很是隨意的道“彆跟我爭論真相是什麼,我隻要結果,要麼你自己承認,去公司辭職;要麼我把你的照片傳得到處都是,讓你沒法出門見人,你還是要辭職。敬酒還是罰酒,你自己選。”
苗芸慌了,直直的盯著冼天佑,幾秒後威脅道“你這樣做是犯法!”
冼天佑一臉看白癡似的表情回視她,“讓一個死人閉嘴和讓一個活人認錯,你覺得哪個更有難度?我現在讓你打電話報警,你敢嗎?”
他看透了苗芸外強中乾,她就是不敢,正因為知道自己捅了大簍子,得罪了秦佔,所以才死活不肯認。
冼天佑道“藥效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發作,到時你會控製不住自己,想承認都難說,路我指給你,走哪條,自己看著辦。”
他起身往門口走,苗芸在三秒後叫住他,“等等!”
冼天佑麵無表情的轉過身,苗芸滿眼驚恐的看著他,“你隻要我辭職?”
冼天佑道“你應該慶幸我老板最近吃齋念佛了。”
苗芸沒接話,眼中仍有權衡。
冼天佑也不急,她是強弩之末,沒必要多說亂她心思,果然沒多久,苗芸自己扛不住,咕咚咽了口口水,說“我答應,你現在放我走?”
冼天佑叫人給苗芸鬆開,把她的手機扔給她,“給公司發郵件。”
苗芸道“我怎麼知道你說話算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