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唐斌點點頭說道“既然他對你沒好感,這一次又差點死在你手裡,他肯定已經把你當成仇人了,你們之間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既然這小子這麼重要,還是我親自找他談談再說。”
歐陽雲蘇疑惑道“那這小子豈不是越發把自己當回事了?”
唐斌擺擺手,說道“女兒和侄女都被他睡了,難道他還能不把自己當回事?不過,我吃準他害怕周繼堯,之所以纏著婉兒多半是癡迷她的容貌,隻要曉之以理,應該不至於執迷不悟。”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你非要見他我也攔不住,到時候可彆被這小子弄的灰頭土臉,人家未必會把你當老丈人呢。”
唐斌哼了一聲道“我如果連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的話,這些年算是白混了。”
歐陽雲蘇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小聲說道“對了,關於徐瑞軍的案子陸濤都跟你說了什麼?”
唐斌陰沉著臉好一陣沒出聲,最後說道“到目前為止,有關徐瑞軍的案子陸濤還沒有向我彙報過,我猜他已經知道徐瑞軍和你們歐陽家的關係了,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歐陽雲蘇疑惑道“那你是怎麼知道徐瑞軍手裡有小虎的玉佩?警察拿玉佩來讓婉兒辨認的時候並沒有說是從哪裡找到的。”
唐斌哼了一聲道“怎麼?我乾了這麼多年的政法委書記,難道除了陸濤就沒人了?”
“怎麼?你的意思是陸濤又找到了新的靠山?”歐陽雲蘇小聲道。
唐斌緩緩搖搖頭,說道“他可能有些想法,但又不好跟我說,其實上次我們見麵的時候,他好像對方中信有所懷疑。
而方中信也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他當然不會沒想法,我甚至猜測他可能還懷疑我和周繼堯有不正當的關係呢。”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這個方中信也不是個東西,當年要不是你的話他哪來的今天?
如今當了廳長之後就開始和周繼堯勾勾搭搭,我們的家門都沒有踏進來過,我就奇怪了,周繼堯不是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嗎?怎麼突然就穿一條褲子了?”
唐斌哼了一聲道“你懂什麼?方中信和周繼堯勾搭又不是第一次了,儘管曾經為了女人翻過臉,可聽說他們後來都扯平了。
眼下方中信手裡掌握著大把的政府項目,而周繼堯手裡有巨額資金,他們當然會不計前嫌,即便互相換老婆玩玩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被陸濤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當年的老賬都會被翻出來,眼下他不來找我反倒是好事,我求之不得呢。”
歐陽雲蘇盯著唐斌小聲道“陸濤為什麼要跟你說方中信的事情,他該不會在暗地裡查你吧,可彆弄出農夫和蛇的故事。”
唐斌瞥了老婆一眼,說道查我的可能性倒不大,不過,既然徐瑞軍和你們歐陽家有瓜葛,陸濤應該會查小東,你不妨跟小東打個招呼,讓他這段日子收斂?一點。”
歐陽雲蘇憤憤地罵道“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要不是你的話,他現在恐怕還是個小所長呢。”
唐斌擺擺手,說道“你也彆瞎猜疑,查案辦案是他的職責,他不可能因為徐瑞軍的案子牽扯到你們歐陽家就不查了。
關鍵的問題是看他帶著什麼態度去查,查到什麼程度,我估計他還不至於想把火燒到我的頭上吧。”
歐陽雲蘇一臉擔憂道“你可不能掉以輕心,陸濤這個人的城府可是深不可測,雖然他曾經是你的部下,可人走茶涼,誰知道現在他會不會有了新主子。”
唐斌哼了一聲道“他即便有了新主子,他的新主子也必須看我的臉色,怎麼?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已經靠邊站了嗎?昨天我還和省委一把手在一起吃飯呢。”
正說著,門鈴響了,歐陽雲蘇站起身來說道“雲仙他們來了,你也收拾一下,準備去八仙過海吧,不管怎麼樣,這年還是要過的,婉兒這死丫頭連家都不回了。”
雖然隻是兩個人過年,雖然隻是一個臨時家庭,可梅向月還是忙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上午打掃衛生,中午就開始準備年夜飯了。‘’而戴家郎則像是老爺一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梅向月戴著圍裙忙來忙去,還真有種家的感覺。
“老爺,你就不能搭把手嗎?是不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啊,如果你想去八仙過海的話儘管去好了,沒人攔著你。”梅向月衝戴家郎抱怨道。
戴家郎坐起身來,看看桌子上的菜,說道“就咱們兩個人,你弄這麼多菜乾什麼,吃得了嗎?”
梅向月嗔道“既然是過年就要像個樣子,難道那些隻有小兩口的夫妻就不過年了?
本來可以去老家過年的,你自己非要沒事找事待在這裡,我就知道你心裡惦記著唐婉,實在不行的話你乾脆把她請來一起過年算了,就怕人家不肯來的呢。”
戴家郎摸出一支煙點上,笑道“你這婆娘怎麼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做為一個臥底,吃醋可是大忌。”
梅向月哼了一聲道“臥底怎麼了?難道臥底就不是人?就沒有心情感受?”
戴家郎把一根手指頭放在嘴邊噓了一聲,警告道“小聲點,隔牆有耳,彆忘了我們隔壁現在已經有人住了。”
梅向月瞪了戴家郎一眼,走進廚房忙活去了,正好戴家郎的手機響起來,拿起來聽了一陣,然後走到廚房門口說道“螞蟻打電話來了,唐斌一家和歐陽雲仙一家人都到八仙過海了。”
梅向月說道“這下可熱鬨了,你是不是也想去湊熱鬨?”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婆娘怎麼小心眼啊,這麼下去可很危險。”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怎麼有種預感,周繼堯的八仙過海遲早有一天會被唐家和歐陽家的人占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