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讓戴家郎和唐婉甚至歐陽雲蘇一直惴惴不安的關於歐陽娟孩子親子鑒定的風波似乎暫時平息了。
這似乎從歐陽娟再次複出當地歌壇可以得到證明,春節之後沒多久,歐陽娟就接到了當地電視台舉辦的元宵晚會的邀請,並在當天出現在了挽回的現場。
自從唐婉在大年三十給了歐陽娟一個耳光之後,戴家郎就再也沒有跟歐陽娟近距離接觸過,歐陽娟也沒有再給他打過電話。
所以,有關周繼堯對孩子的態度他並不是很了解,所以隻能通過歐陽娟的動向來判斷事態的發展。
讓他感到稍稍放心的還不僅僅是歐陽娟的複出,還在於歐陽娟母子再次住進了總公司頂層的豪華公寓。
據說周繼堯隻要閒著沒事就會乘電梯去公寓逗弄孩子,這似乎也證明周繼堯已經原諒了歐陽娟的“謊言”,起碼已經把孩子當成自己的孫子了,否則哪來這麼大的度量呢。
隻是,戴家郎心裡總有種預感,總覺得這件事沒有完,起碼在他這裡還沒有完,他必須要搞清楚歐陽娟是不是也對自己撒了謊,否則自己的孩子怎麼會跟周繼堯有遺傳關係呢?
而已經得到確認的是,歐陽娟的孩子和唐婉的第二個孩子是兄弟關係,這也意味著唐婉也有可能對他撒了謊。
唐婉的所謂表姐妹的孩子在dna檢測時有可能顯示為兄弟關係的猜測並沒有科學依據。
所以,對戴家郎來說,他現在的疑慮比周繼堯還要來的迫切,一門心思想找個機會也給自己和孩子做個親子鑒定。
如果暫時接觸不到歐陽娟的孩子,他隻能從唐婉的孩子下手,眼下,他的心思也跟周繼堯以前差不多,急迫地想先弄清楚一個。
隻要確認了唐婉的孩子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的話,歐陽娟的孩子基本上也就錯不了,剩下的疑團就是自己跟周繼堯怎麼會扯上關係。
如果自己的孩子和周家真的存在遺傳關係的話,這就有必要回家問問自己老娘當年在二道河是不是被周繼堯上過。
但這種可能性幾乎是不可能的,這裡麵肯定有某個環節發生了錯誤,而最有可能的錯誤就是自己被人當了烏龜。
不過,過完年之後公司幾乎馬上就開始運轉起來,不僅周繼堯忙的不可開交,就連戴家郎也整天馬不停蹄地到處跑腿。
何況喻後紅當了財務老總之後,周繼堯暫時隻剩下一個助理,隻要是戴家郎力所能及的事情,幾乎讓他全包了,還好他手下還有幾個馬仔,否則就要疲於奔命了,所以暫時隻能把心中的疑團放一放。
這天中午,戴家郎匆匆吃完午飯就回到了公司,本想找周繼堯彙報工作,可董事長秘書說老板剛剛出去了,隻好回到自己辦公室想趁機打個盹。
沒想到躺在沙發上剛剛迷糊過去,就聽見有人走近了辦公室,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是唐婉,這可是有史以來兩個人第一次在公司的辦公室會麵。
“你來自這乾什麼?”在戴家郎的印象中唐婉隻要主動找自己基本上就是為了一件事,雖然是好事,但時間地點很重要,公司的辦公室絕對不是乾那種事的地方。
唐婉並沒有理會戴家郎的震驚,隻是把辦公室打量了一下,說道“鳩占鵲巢啊,喻後紅剛走沒幾天,你就霸占了她的辦公室。”
戴家郎從沙發上爬起來,穿上衣服,警覺地盯著唐婉說道“什麼霸占?這是董事長的意思。”
唐婉走過來坐在戴家郎的身邊,翹起兩條長腿,斜睨著戴家郎問道“忙什麼呢?整天連個影子也看不見,好像比董事長還要忙啊。”
戴家郎現在隻想吧這個危險分子趕緊打發走,所以並沒有理會唐婉的問題,而是小聲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