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戴家郎和紀文瀾談過之後,心裡基本上就有數了,急忙趕回公司向周繼堯彙報。
周繼堯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不知道跟什麼人通電話,見戴家郎探進來一個腦袋,衝他招招手,繼續說道
“股價肯定要跌幾天,不過,半個月之後就會大漲,漲的可能連鄧俊吉自己都莫名其妙。”
說著,嘴裡嗯嗯了幾聲,把電話掛斷了,衝戴家郎說道“怎麼樣?都打聽清楚了嗎?”戴家郎急忙把警方目前案件的進展情況詳細說了一遍,當然隱瞞了紀文瀾對周繼堯的懷疑。
“這個案子不是市局刑警隊負責嗎?怎麼段一峰知道的這麼清楚?”周繼堯聽完戴家郎彙報之後有點驚訝地問道。
戴家郎嚇一跳,意識到自己彙報的情況過於詳細了,隻好撒謊道“段局長本來也不是太清楚,不過,他聽說是你想了解二小姐的涉案情況,於是就給市局的一個副局長打了一個電話。”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實際上昨晚二分局的警察也參與了抓捕行動。”
周繼堯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說段一峰還挺受陸濤的信任?”
戴家郎沒敢出聲,周繼堯抽了幾口煙問道“既然昨晚的案子是起源於槍擊案,那段一峰說過這起槍擊案的情況嗎?”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案子還沒有破,槍手逃走了,聽說已經找到了槍手乘坐的車,不過是偷來的。”
頓了一下,小聲道“董事長,那個女人叫李冬梅,以前在我們公司和大小姐的酒店待過,後來跳槽去了鄧寶瓶的夜總會。”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熟人怎麼能把玉冰騙到那個地方?”
戴家郎點點頭說道“現在看來警察也沒有掌握二小姐具體涉案的證據,罪名是知情不報或者庇護罪。
剛才宋律師說取保候審的可能性很大,隻是要等她見過二小姐再說,既然段局長答應幫忙,我們這邊是不是也打點一下?”
周繼堯遲疑道“那當然,不過,這些事讓趙宇去辦吧,你就不要參與這些事了,在玉婷沒有出來之前,碧君那邊隻有她一個人,眼下正是公司最忙的時候,你還是把精力放在業務上吧。”
戴家郎見周繼堯不願意跟他多談案子上的事情,隻好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沒想到周繼堯突然板著臉說道
“我聽說現在唐婉不僅公開跟你在半農山莊同居,連孩子都帶過去了,你要點臉行不行,外麵已經議論紛紛了,有些難聽話都傳到了我的耳朵,難道唐婉是你老婆嗎?”
戴家郎沒想到周繼堯突然會扯到這件事上,沒有一點心理準備,一時有點驚慌失措,脹紅了臉嘟囔道“這是誰在造謠生事,哪有這回事?”
周繼堯哼了一聲道“沒這回事?難道彆人都是瞎子?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怎麼你搞來搞去就離不開這一畝三分地呢,有點出息好不好?難道外麵就沒有彆的女人了嗎?”
戴家郎覺得臉上燒的慌,他可以明顯感覺到周繼堯這次可不是以董事長的身份在訓斥下屬,反倒像是一個父親在教訓自己的兒子。
隻是,既然周繼堯不說破,他也裝糊塗,雖然有點驚慌失措,倒也沒有畏懼的樣子,反倒陰沉著臉,心想,你當年強奸老娘,現在不搞你老婆就算客氣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哼哼道“主要是你送給田田的那匹馬養在半農山莊,所以唐婉經常帶著田田去騎馬。”
周繼堯哼了一聲,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沒好氣地說道“你少找借口,田田騎馬,你就騎唐婉嗎?彆忘了她可是我的兒媳婦,你這樣跟她肆無忌憚的住在一起,我這張老臉往那裡放?難道在酒店鬼混還不夠嗎?”
戴家郎算是聽明白了,周繼堯的意思是讓自己跟唐婉在酒店鬼混一下就行了,沒必要住在一起,畢竟,名義上唐婉還是周家的兒媳婦,怎麼也要給他留點麵子。
說實話,戴家郎覺得周繼堯對自己也確實有點“仁至義儘”了,不僅原諒自己搞了唐婉、周玉冰,還原諒自己搞了歐陽娟。
這份忍耐簡直可以說有點低聲下氣了,要不是看在父子關係上,恐怕早就找人砍自己了。這麼一想,心裡又覺得自己對周繼堯也恨不起來。
周繼堯見戴家郎耷拉著腦袋不吭聲,臉上還一副怏怏的神情,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提起這些事我就來氣。”
戴家郎一聽,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轉身一溜煙出了董事長辦公室,在電梯口偶然遇見了急匆匆下來的喻後紅,急忙問道“鄧俊吉公司的股票跌了嗎?”
喻後紅奇怪道“你關心鄧俊吉公司的股票乾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還不跌?警方剛剛開完新聞發布會,半個小時不到股價直接跌停了。”
戴家郎急忙問道“寶鷹集團控股的公司叫什麼名字?”
喻後紅驚訝道“怎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以前誰去關注這種事?”
喻後紅撇撇嘴說道“那你該不會不知道董事長控股了哪幾家公司吧?”
戴家郎諂笑道“這個倒是知道。”
喻後紅擺擺手說道“董事長正在辦公室等我呢,這種事自己去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我可沒工夫跟你說廢話。”說完,匆匆走掉了。
戴家郎出了公司,鑽進自己車裡之後急忙撥通了楊鈺的電話,小聲說道“你應該知道鄧俊吉的寶鷹集團控股的兩家上市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