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仙齡恨聲道“那豈不是成了黃色刊物了?”
戴家郎反駁道“那就要看你的創意了,難道你就不能搞成藝術品嗎?”
朱仙齡暈著臉嗔道“現在不說這些,你就說願意不願意吧?”
戴家郎躺在那裡遲疑了好一陣,最後勉強說道“就算暫時有這個意向吧,不過,你沒必要成立什麼廣告公司,到時候我的公司自然有負責宣傳的部門,如果你能勝任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你負責。”
朱仙齡瞪著戴家郎質問道“怎麼?難道你想讓我替你打工?”
戴家郎坐起身來,沒好氣地說道“怎麼?替我打工你覺得丟人嗎?我剛才說了,這隻是個意向,如果你不勝任的話,我可以找彆人。”
朱仙齡猶豫了好一陣,似乎在權衡利弊,最後說道“我可不拿死工資。”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是不是拿死工資就看你的本事了,你看看喻後紅,她每年的收入都上百萬了,你如果有她那個本事的話,我也照樣給你這樣的待遇,就怕你隻是一個花瓶。”
說完,好像生怕朱仙齡麵子上下不來,急忙又補充道“當然,花瓶也有值錢的,你這種檔次的我可以出價三十萬年薪。”
朱仙齡紅著臉坐在那裡酥胸起伏了一陣,咬咬牙說道“那好,就算是個意向吧,如果我能勝任的話,你可不要食言。”
戴家郎笑道“這你就放心好了,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隻要大家覺得你做的廣告好,那我肯定用你。”
頓了一下,摸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究竟是誰把毒品放在周琳公寓的?”
朱仙齡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如果說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戴家郎奇怪道“你害怕什麼?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警察?”
朱仙齡哼哼道“我如果說出來的話,乾媽肯定再也不會理我了,我可不想得罪她。”
戴家郎一愣,隨即似乎明白朱仙齡為什麼有顧慮了,說實話,朱芸璐母女雖然跟周家關係親密,可這主要是因為朱芸璐的情婦身份。
即便朱仙齡跟周琳情同姐妹,可畢竟還是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她誰都敢得罪,可就是不敢得罪周家的人。
周昕雖然隻是蔣碧雲的養子,可畢竟在周家這麼多年,甚至朱仙齡有可能知道周昕和蔣碧雲的曖昧關係,所以投鼠忌器,不敢把周昕招出來,自然擔心蔣碧雲會怪罪她。
想必朱仙齡應該把這件事告訴過朱芸璐,但朱芸璐卻選擇了沉默,連朱芸璐都不想得罪蔣碧雲,就更彆說朱仙齡了,何況,朱仙齡被抓之後已經恨上周琳了。
“周昕?”戴家郎驚訝道。
戴家郎顯然猜對了,因為朱仙齡沒有出聲。
“這王八蛋為什麼要害周琳?”戴家郎憤憤地問道。
朱仙齡搖搖頭說道“他倒不是有意要陷害小琳。”
“那你是怎麼知道毒品是周昕放在那裡的?你有證據嗎?”戴家郎問道。
朱仙齡猶豫道“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我知道肯定是他藏在那裡的,不過,他倒不是有意要陷害小琳。”
戴家郎驚訝道“難道周昕也吸毒?”
朱仙齡搖搖頭說道“他不吸毒,但他好像在做這種生意。”
戴家郎吃驚道“你的意思是他販毒?”
朱仙齡點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
戴家郎盯著朱仙齡說道“什麼叫應該這樣?難道隻是你的猜測?”
朱仙齡遲疑道“以前阿昕也不知道小琳吸毒,後來他們在一起睡了,小琳吸毒的事情就被他知道了。”
戴家郎吃驚道“什麼?周昕跟周琳睡覺?”
朱仙齡白了戴家郎一眼,嗔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他們在一起睡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事乾媽知道嗎?”戴家郎問道。
朱仙齡搖搖頭說道“應該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