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頓時心裡跟貓爪的一樣,罵道“果然是這個老東西,草,居然老牛吃嫩草呢。”
紀文瀾一臉狐疑道“什麼老牛吃嫩草?你認識他?”
戴家郎憤憤地從床上跳下床,像隻瘋狗似地光著屁股在臥室裡走來走去,嘴裡罵罵咧咧的也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不過,看那神情確實像是義憤填膺。
紀文瀾看的一頭霧水,嗔道“你沒病吧?怎麼刺激成這樣?”
戴家郎一屁股坐在床邊,氣哼哼地說道“人模狗樣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這老東西肯定有問題,怪不得連派出所的警察都充當殺手了。
我看,這個徐副廳長肯定是幕後黑手,對了,三分局那個李大麻子不是跟黃貴川是一夥的嗎?說不定李大麻子就是這個徐副廳長的爪牙。”
紀文瀾見戴家郎莫名其妙地對徐副廳長吐沫橫飛地亂罵一氣,覺得有點可笑,急忙打斷了他,疑惑道“且不管徐副廳長有沒有問題,我隻想知道他怎麼惹著你了?”
戴家郎坐在那裡呆呆地不出聲,紀文瀾著急地推了他一把,嗔道“你說呀,怎麼啞巴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戴家郎猶豫了好半天,隻好嘟囔道“沒想到楊雨晨的那個奸夫就是這個徐副廳長,怪不得呢,那輛車原來是他兒子的。”
紀文瀾好像也吃了一驚,一頭霧水道“你等等,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徐副廳長跟楊雨晨有一腿?你親眼看見的?”
戴家郎沉默了好一陣,哭喪著臉說道“螞蟻好幾次發現有個男人開車到我公司門口接楊雨晨,後來查出那輛車是徐文成的。
可徐文成的年紀跟接走楊雨晨的男人的年紀又對不上,我還一直納悶呢,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徐文成的老子。”
“你看見他們兩在一起睡覺?”紀文瀾驚訝道。
戴家郎哼哼道“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睡覺,但也差不多,有一次徐副廳長又來接楊雨晨的時候,我讓趙陽跟蹤了他。
結果發現他們兩個居然去了唐婉的酒店,後來我通過酒店監控親看看見楊雨晨挽著徐副廳長的胳膊走進了酒店。”
紀文瀾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就憑這個你說他們在一起睡覺?”
戴家郎憤憤道“那他們還能乾什麼?難道徐副廳長還會找那個小婊子探討案情?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共同語言?”
紀文瀾一臉狐疑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不會吧,你要說徐文成跟楊雨晨鬼混我還相信,可徐副廳長都快退休了,年紀比楊雨晨大好幾倍呢。”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那又怎麼樣?難道你沒聽說有人連未成年都不放過嗎?也許是一種嗜好,變態。”
紀文瀾見戴家郎一副鬥敗公雞的模樣,有點好笑,嘴裡卻說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說明楊雨晨也有問題。
說實話,她也算是富家子女,又不缺錢,有必要跟一個七老八十的男人亂來嗎?再說,楊雨晨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求著徐副廳長吧,她圖什麼?就算傍大款也要找個大老板啊。”
戴家郎先前被刺激的有點昏頭,聽完紀文瀾的分析,腦子慢慢冷靜下來,盯著紀文瀾注視了好一陣,說道“那你的意思呢?難道……”話沒說完,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腦際,一臉吃驚道“難道是楊鈺?”
紀文瀾沉吟了一會兒,微微點點頭,說道“既然楊雨晨跟徐副廳長這麼親熱,那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怎麼不一般?你不是說他們不可能是那種關係嗎?”戴家郎質疑道。
紀文瀾嗔道“難道小哥小女孩跟一個老男人親熱就是那種關係嗎?我到現在有時候還攙著我爸的胳膊呢。”
戴家郎一聽,好像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楊雨晨是,是楊鈺跟徐副廳長的……”
紀文瀾意味深長地說道“不是沒有可能,你跟楊鈺也混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都沒有搞清楚楊雨晨的父親是什麼人?”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會兒,緩緩搖搖頭說道“我倒也沒有公開問過,畢竟真是個人隱私。
不過,楊鈺顯然不願意跟我談這件事,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越來越肯定楊鈺有可能是徐副廳長的情婦,起碼他們以前有過那種關係。”
“楊雨晨今年多大?”紀文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