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周昕猶豫道“我欠了銀行信用卡六十多萬塊錢還不上,起碼讓我把這點貨賣掉還賬吧。”
戴家郎眼睛一瞪,訓斥道“怎麼?你難道非要找死嗎?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販毒,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周昕愁眉苦臉地說道“那我欠銀行的錢怎麼辦呢?”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不就是六十萬塊錢嗎?周琳難道還不起?隻要你把她換出來,這筆錢她肯定會幫你還。”
嘴裡雖然這麼說,心裡倒也忍不住替周昕感到悲哀,好歹也是蔣碧雲一手養大的乾兒子,混到最後竟然會為了錢去販毒,連幾十萬塊錢都拿不出來,說出來誰信呢。
不過,這也怨不得彆人,周昕的錢肯定平時大手大腳花光了,十足就是一個敗家子。
“那這些貨怎麼處理?二十多萬塊錢都付出去了。”周昕嘟囔道。
戴家郎瞪著周昕質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要不今晚你都吃掉?”
周昕低垂著腦袋不出聲。
戴家郎緩和了語氣說道“你必須痛下決心跟毒品徹底劃清界限,等一會兒全部倒馬桶裡衝掉,否則有錢你都不一定有命花。”
周昕在戴家郎的軟硬兼施之下也隻能自認倒黴,不過,他倒也是個聰明人,既然戴家郎是周繼堯的兒子,並且以後很有可能成為周家財產的繼承人,為什麼不趁機化解昔日的仇怨呢。
隻要能讓他高興,自己這次坐牢可謂是一舉三得,不僅能夠得到周琳的芳心,又能讓蔣碧雲和周繼堯滿意,如果能讓戴家郎不計前嫌的話,今後起碼還能在周家混口飯吃,隻是不清楚什麼時候才能從裡麵出來。
戴家郎見周昕坐在那裡眼珠子亂轉,也不清楚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摸出一支煙點上抽了幾口,盯著周昕說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問你,隻是這件事關係到個人隱私,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
周昕現在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隱私,連販毒被抓了個現行,哪裡還有比這個更大的隱私,既然已經表示臣服,也就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
“你是說我跟小琳的事情?”周昕猜測道。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你們那點雞零狗碎的事情我用屁股也能想象的出來,我問你,你跟乾媽究竟乾過沒有?”
周昕一愣,顯然戴家郎的問題出乎他的預料,忍不住脹紅了臉,憋了半天才哼哼道“沒有。”
“真沒有?”戴家郎瞪著周昕問道。
周昕搖搖頭,說道“真沒有,這種事可不能亂說。”
其實戴家郎也有點變態,自從從梅向月那裡得知周昕和蔣碧雲的曖昧關係之後就深受刺激,後來又親眼見過蔣碧雲半裸著身子讓周昕按摩,猜想“母子”兩肯定不僅僅隻是按摩這麼簡單。
隻是這件事既不能問周昕,更不敢問蔣碧雲,既然今天收服了這個公子哥,哪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當然要問個清楚了。
“那乾媽對你做的最過分的事情到了什麼地步?”戴家郎變態地問道。
周昕的臉皮顯然沒有戴家郎厚,紅著臉都不敢抬頭看戴家郎,嘟囔道“她又沒對我做過什麼,隻是躺在那裡,從來都不動。”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會兒,又不要臉地問道“那你對她乾過什麼?”
周昕見戴家郎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似乎也隱約猜到了他的心理,忍不住抬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哼哼道“我還能做什麼,隻是讓她舒服就行了。”
“你都是怎麼讓她舒服的?”戴家郎得寸進尺地追問道。
周昕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可以乾齷齪的事,但卻說不出口,遲疑了半天,有點惱火道“你又不是菜鳥,難道還不知道怎麼讓女人舒服嗎?不就那回事嗎?”
戴家郎回味了一下周昕的話,又是非地說道“乾媽雖然年紀大了,可還是挺誘人的,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周昕見戴家郎越來越變態,隱約猜到了他想聽什麼,於是咬咬牙說道“乾媽就躺在那裡,有必要忍嗎,隻要彆弄進去,乾什麼都行,有一次我還弄到她的臉上呢,不過,被她打了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