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競賽活到最後當主角!
但是那個突然身亡的,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突然身亡,不身亡,後麵會不會背叛,夏梔子拿捏不住,於是讓她們二人都出去。
“小姐,這是何意?”乳母說道。
夏梔子麵色清冷,看著乳母,說道“乳母覺得,宋清遠對我如何?”
周嬌喜歡宋清遠,雖然被打了,但是一直沒說和離,就是對宋清遠還有感情,隻要宋清遠回頭來說句好話,周嬌拿一下架子,很快就和好了。
為此,乳母說了周嬌很多次,但是一直沒什麼效果。
現在夏梔子問了,乳母再次勸解道“小姐,雖然你和姑爺成親了,現在在朝中也是戶部侍郎,往後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小姐就聽乳母一聲勸吧,他真的並非良人啊。”
夏梔子認真的聽完,隨後正色看著乳母,說道“好啊。”
乳母一聽,差異的看著夏梔子。
這些話乳母一天不說十次也要說五次,但是周嬌從來沒聽過,乳母再次說,也做好心理準備對方不聽,然後再次歎氣的準備了。但是卻不想,對方這次聽進去了,不僅如此,還說好,要離開宋清遠那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兒。
乳母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驚訝的看著夏梔子,再次問了一次,道“小姐,你可莫不是在誆騙乳母啊?”
夏梔子看著乳母,眼神嚴肅,道“乳母說得對,我早就應該看清宋清遠的真實麵目,他這一年來不回家就算了,說著在外麵應酬,每次回來一身的胭脂水粉氣,真當我聞不到。在外麵沾花惹草,現在還直接打我,我不能忍。”
乳母一聽,眼淚都快下來了,看著夏梔子,欣喜的說道“小姐啊,你終於看清了。”
夏梔子拉著乳母的手,說道“乳母,我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宋清遠,但是我不能就這麼回去了,當初我救下他,雖然他在我家是在做下人的工作,但是卻也沒有虐待他,後來與他心生情誼,爹爹還給他請了鎮上最好的教書先生,他進京趕考,爹爹給他盤纏,給他小廝書童,他走後,爹爹給他母親安排了一個管事的身份,丫鬟婆子也給伺候著,確實好吃好喝的供著,現在倒好,兩個人一朝得勢,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乳母抹掉眼淚,咬牙說道“小姐,你想怎麼做,乳母都支持你。”
夏梔子道“我要走,不僅要正大光明的走,他現在所得到的的一切,我都要他全部失去。從最低處拿到這一切,很得意吧,我要他失去現在的一切,重回當初被我救下之前的日子,甚至還不如當初。我要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乳母聽著夏梔子這般有鬥誌,頓時來了信心。她是一直不喜歡宋清遠,現在宋清遠還打了周嬌,更是厭惡,但是周嬌不動他,乳母也沒辦法。
“那小姐,需要乳母做什麼?”
夏梔子想了想說道“我需要好好計劃一下,但是乳母,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做到,那就死今天我們商議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包括金枝銀枝。”
乳母不解,這可都是周嬌的陪嫁丫鬟。
但是看著夏梔子這般嚴肅的眼神,乳母知道,這一定有她的原因,於是應下了。
“我知道了。”
夏梔子點點頭,道“嫁進來以後,好像府裡的開支一直都是我在支付是吧?宋清遠從來沒把府裡的權利給我,都在宋清遠他老娘哪裡。”
乳母道“沒錯,都是小姐的嫁妝在支付,且在京城買的那些地產,還有店鋪的收成,都是姑爺說讓管家在管理。”
這裡麵有什麼貓膩就不說了,周嬌死了以後,宋清遠很快就拿走了周嬌所有的東西,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乳母,你去找管家,就說本夫人要查賬,把管家到我這兒來,還有,以後乳母不要再喚我小姐,我現在的身份是宋府的夫人。”
乳母道“是,夫人。”
得了命令,乳母很快就去找管家要賬本了。
金枝銀枝進來,給夏梔子換衣梳妝,整理好,夏梔子在院中喝著茶,等著乳母的回來。
很快,乳母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臉媚笑的管。
夏梔子知道,這個管家麵上對著夏梔子點頭哈腰的,但是實際上是宋清遠母親那邊的人,讓他做假賬,拿了周嬌不少的錢。
周嬌自幼跟著周老爹做生意,賬本有問題很快就能看出來,奈何最初在宋清遠的蜜罐子裡,後來在火藥罐子裡,根本沒有仔細查賬,才會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乳母把賬本遞給夏梔子,夏梔子接過仔細的看了看,好幾家店鋪的賬本還有府裡的賬本,一時之間根本看不完。
管家看著夏梔子的樣子,知道原本的周嬌是個商賈出生的,要做手腳的賬本一定會看出來,所以不敢拿假賬本。
夏梔子拿著最上麵的賬本,麵無表情的才翻了幾頁,隨後就不再看。
伸手拿起賬本,“啪——”的一聲,把那本賬本摔在了管家麵前,冷冷說道“張管家,你怕不是不知道我嫁入宋府之前是乾什麼的吧?這賬本,你彆跟我說你看不出問題?”
管家心裡已經在打鼓了,他不敢看夏梔子。畢竟宋清遠的母親跟他說過,周嬌嫁入宋府以後,就在沒有管過賬,一門而心思撲在宋清遠身上,所以管家才敢大膽的拿著周嬌的嫁妝錢,宋清遠母親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夫人啊,這賬本沒問題啊,老奴做管家幾十年,從沒出過錯處啊,不知今日是怎麼得罪夫人了,夫人要這般給老奴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