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
”所以我說白馬非馬,並沒有錯誤。還請偉大的蘇南國陛下接受我國國寶踏雪白馬。”柳絕冥的臉上扯出一絲嘲笑。
他不信,現場能有一個人能解決這個詭辯。就算是擅長辯論的十三皇子來了,也隻會輸給自己的,那這次不僅完成西涼太子的任務更是落了蘇南國的麵子。
這讓柳絕冥很興奮,是來自報複的興奮。他在蘇南國受的屈辱,會通過西涼國一個一個的還給蘇南!
不負柳絕冥的期待,十三皇子站起身,一把折扇擺在身前,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不卑不亢的笑容,好像是個翩翩濁世佳公子,隻是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身上的貴氣一覽無遺,隱隱有了上位者的風範。
太子捏著酒杯,心裡嫉恨,若是他也有十三皇子的口才,那他也會站出來和這個西涼使者對峙。隻是苦於他舌笨,根本就不擅長這些言語上的東西。這樣表現的機會白白的就失去了,讓太子的心裡非常糾結。
”我是蘇南國的十三皇子,還要請教西涼使者。按照西涼使者的話來說,這世上隻有白馬黑馬黃馬紅馬,而沒有馬了?”十三皇子問道。
十三皇子出了頭,上官臻的臉色也好看了很多。若是真的收了這個白馬就是讚同這西涼使者的觀點,這事若是被其他國家知道了隻會說我蘇南國沒有人才。現在他第十三個兒子出來和西涼國的使者對峙,若是他沒有把握也不會站起來應承他的話了。嗯,若是做的好該獎勵。
”馬本來有顏色,所以有白馬假使馬沒有顏色,就隻有"馬"而已,怎能稱它為白馬?但是,規定馬是白色的馬就與"馬"有區彆了。所謂白馬,是馬限定於白色的,限定於白色的馬自然與馬是有區彆的,所以說,白馬非馬。總不能說有黃馬就有白馬,這是不對的。”柳絕冥說道。
十三皇子合上扇子,向前一步說道”真是好笑,你這是邏輯混亂了!”
柳絕冥說道”隻有白馬才能符合這個概念,黃馬黑馬都不能,不加限定的概念何加以限定的概念是有區彆的。所以說白馬和馬友區彆的。”
饒是十三皇子最擅長口辯,但是麵對柳絕冥提出的白馬非馬的問題也不能反駁。
這時十三皇子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若是知道自己說不過柳絕冥他絕對不會做這個出頭鳥的,現在可好,不僅沒有扳回一局反而丟了蘇南國的麵子。十三皇子抬眼看著坐在龍椅上臉色不好看的上官臻,知道自己這次壞事了。
上官臻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不能逞強就不要強出頭。現在可好,鬨得我們自己的國家丟了麵子!真是沒用!
秦宓看著十三皇子下不來台的模樣,在心裡歎口氣,估計十三皇子這次吃了大虧了。秦宓在古書裡看到過白馬非馬的描寫,當初她就想通怎麼對付這白馬非馬的詭辯。所以,秦宓是有把握讓柳絕冥啞口無言的。
大殿裡沒有剛剛的熱鬨了,靜悄悄的,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多說一句話。上頭坐在龍椅上穿黃袍的臉色那麼難看,誰都知道這皇帝正在怒火上,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因此,一個個含腰縮頭,希望皇帝沒看到自己。
就連太子也慶幸剛剛自己沒有上台,在心裡暗笑十三皇子強出頭出醜。這下子皇位的競爭也就落下了帷幕了,自己肯定能被父皇看中,日後就能當上皇帝了。想想就覺得興奮,但是現下太子在上官臻的麵前也就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大殿越是安靜,可越是這樣,上官臻的臉色就越不好看。上官臻隻覺得柳絕冥的笑容刺眼的很!再看看大殿裡的這些人!養著又何用!連西涼小國一個使者的問題都不能回答,白養活了!
秦宓款款地站起身,走到大殿的中央,對著柳絕冥行了一禮說道”蘇南國寧馨郡主見過西涼國使者。”
柳絕冥看著秦宓,回禮道”郡主有何指教?”
秦宓無視了柳絕冥眼中的仇恨,笑盈盈的對著上官臻行禮說道”皇帝舅舅,可否讓我的侍女楊梅把我們蘇南國的國寶牽過來呢?”
上官臻點點說道”準。”
秦宓笑著對十三皇子說道”十三哥先去吃杯酒,讓小妹和西涼使者說幾句話可好?”
十三皇子感激的看了秦宓一眼,他當然很想下去,但是沒有台階,就隻能傻愣愣的站在大殿的中央受人的嘲笑。現在有秦宓的台階,十三皇子便借了秦宓的給的台階下去了。臨走前還給秦宓行了一禮。
楊梅早先得了秦宓的吩咐,到禦馬坊裡挑了一隻又黑又小的黑馬。等楊梅把這小黑馬牽到大殿的時候,那西涼國的白馬鼻子嗤的一聲向這黑馬噴氣,好像看不起它全身黑黝黝跟木炭一樣的顏色。甚至這白馬向旁邊離小黑馬走遠了幾步。
在場的人想笑又不敢笑,上官臻的臉色更難看了。但是上官臻還是放緩了語氣說道”宓兒莫要逞強。”
秦宓自信的笑著對上官臻說道”皇帝舅舅信我一回便是。”
上官臻沉吟了一會,點了點表示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