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彆用防賊一樣的眼神看著我,你以為我是來乾嘛的?
顧溫暖那一臉戒備的神情讓靳南城有些不爽,他忍不住橫了她一眼,道。
我哪兒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這個人,心裡的想法一天換一個,誰能猜得到啊。反正我隻知道,你來找我,就沒有什麼好事兒。顧溫暖不甘示弱地反擊著他。
顧溫暖,我看你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跟我說這些,你就不怕我生氣嗎?靳南城一臉玩味地看著這個小女人,他活了三十年了,還真沒有什麼人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不得不說,顧溫暖算是他見過的女人,最為特彆的一個了。
顧溫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看向了他,道反正我隻知道,不管我用什麼樣的態度對你,巴結你,或者是得罪你,在你的眼裡,向來我就什麼都不是,就是你的一個玩物罷了。
靳南城當初的那一句玩物,深深地刺痛了顧溫暖的心。在他的眼裡,原來自己從來都隻是用一堆鈔票買來的一個物件兒而已。
看來你還挺在意我對你的看法。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認知忽然讓靳南城心裡有些開心。
你還真是挺自戀的,隨便你怎麼說吧。你今天到底過來乾什麼的?難不成是為了監視我?顧溫暖忍不住追問道。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靳南城笑道。
嗬嗬,你認為我會相信嗎?顧溫暖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靳南城的眼裡閃過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忽然湊近了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是夫妻,我來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麼樣工作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靠自己靠得那樣的近,顧溫暖能夠感覺到他的體溫,不免有些慌張了起來。她連忙四顧左右,張望著車窗外的一切動靜,生怕被人給看見了這一幕。
放心吧,就算你真的要跟我做什麼事情,彆人也看不見的。我這個玻璃是特質的,哪怕你在這裡麵脫光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說這話的時候,靳南城的聲音裡充滿了曖昧的感覺。
你……真是無恥,快點放開我!顧溫暖又羞又惱的,臉都紅了。
我又沒有抓著你,怎麼放開你呢?靳南城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說道。
似乎自己每一次跟這個男人過招的時候,都沒有贏過似的。想起這一點,顧溫暖就覺得很氣悶。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每一次都……顧溫暖越是避讓,這個男人就越是靠近自己,身子都快要壓上她的身體了,她的臉也變得越來越紅,活像一直煮熟了大龍蝦。
看見她這個樣子,靳南城心裡更是覺得好玩,忍不住要多逗一逗她了。
我怎樣了?你這個人,每一次話都隻說一半,那我怎麼聽得懂你要表達的意思啊。靳南城的聲音非常有磁性,此刻暗啞的聲音,居然還讓顧溫暖聽出了幾分性感和誘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