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靳南城的心裡,他始終認定了白惠是一個清純善良的女人,不會是靳老爺說的那樣。
也一直篤信白惠是迫於無奈才會離開自己,轉而投身靳斯耀的懷抱的。
直到有一天,他去找白惠的時候,才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斯耀,你還要我跟那個悶葫蘆在一起多久啊,他真的好無聊啊。
綿軟無力的白惠依偎在靳斯耀的懷裡,賣弄著風情撒嬌著。
傻瓜,他已經被你團團迷住了,隻要再堅持一陣,爸就會他大失所望。
陰鷙的眼神裡,迸射出得意的光芒,靳斯耀滿意自己做的策劃,隻要能讓靳老爺對靳南城大失所望,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斯耀,老爺子好像已經懷疑我了。
白惠望著眼前的靳斯耀,嗲聲嗲氣的說著。
靳老爺的眼神如鷹隼般的淩厲,讓她覺得他已然洞悉了自己的陰謀,所以每一次去找靳南城,她的渾身都不自在。
好了,小惠,在堅持一陣子,隻要我們拿到了屬於我們的東西,就遠走高飛。
靳斯耀安撫著麵前的白惠,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把那個靳南城迷惑的團團轉。
如今連靳老爺也對他心生不滿了,現在隻要再接再厲,他就一切都會成功,不用再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了。
斯耀……
白惠酥軟的躺在靳斯耀的懷裡,癡纏著。
門外,注視著這一切的靳南城,雙手緊緊的攥著,那可怕的模樣,讓他脖頸的青筋不斷的爆出。
沒有想到,所有的一切,自己都是一廂情願,這個女人竟然是在利用自己。
吱啦……
靳南城不願意再去回憶那醃臢的過去,那原本的溫馨,也已經變色,靳南城將照片撕個粉碎,而後讓它隨風飄落在書房的各個角落。
隨手將酒拿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打開了酒。
原本,打算把酒倒進酒杯的時候,卻有種異樣的不適,讓他直接把酒杯扔到一邊,仰頭咕咚咕咚的將酒灌進了肚子裡。
登時,灼熱的酒精攪動著自己的身子,麻痹著自己的神經,靳南城靠在牆上的身子,慢慢的劃了下去,好,很好,你們終於回來了。
靳南城始終難以釋懷過去的背叛,難以忘記那大火將自己的臉燒成人鬼不見的模樣。
他恨,恨那個將他幸福破壞的人,恨讓他憧憬美好,卻又被背叛的女人。
原本以為,是靳老爺從中作梗,讓他的生活變得黯淡無光,可是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那麼簡單,她是那麼的可怕,連同那個顧溫暖一樣,為了金錢,什麼都可以不要。
女人,這就是女人。
靳南城冷哼著,又大口的喝了一口。原本對顧溫暖有所悸動的男人,此刻變得淡然了。
塵世間的感情,也許本來就是如此,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吧。
白惠選擇了靳斯耀,是因為他們誌趣相同,都是為了靳家上下,那無上的利益。
三人的關係,將原本單純的事,弄的狼煙四起,最終傷害了無辜的女人。
三年後,他們回來了,靳南城抬頭望著夜空,心裡有了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