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幽暗的酒吧裡,燈光格外的迷離,靳南城隨手的將西裝扔給了老板娘,便一頭紮進了包廂裡,任由大廳裡三三兩兩的紅男綠女聒噪著。
怎麼了,南城,這麼久沒有見你,感覺你又清瘦了不少。
老板娘穿著白色緊身的一步短裙,從店員那裡接過了啤酒,望著麵前頹然的靳南城。
從上一次靳修遠出現這之後,靳南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
而今天,又突然出現,不得不讓老板娘奇怪。
是不是你們女人都是這樣。
靳南城苦笑著,抓著酒杯一仰而儘。
顧溫暖跟靳修遠的溫馨,他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原本以為一切都無所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靳南城的心,竟然被莫名的抽動著,內心的苦悶,讓他越發的不安。
什麼?
老板娘很少聽靳南城抱怨。
畢竟他的英俊和聲音非常的吸引人,會讓人情不自禁。
就是這樣一個響指都可以讓女人們簇擁著走到他的麵前,任由挑選的男人,怎麼會對女人有所不滿?
沒什麼,老板娘。
靳南城淡然的苦笑著,挑了挑眉毛,而後便變得暗淡無光了。
眼前的人,雖然總是會貼心的安撫自己,也能觸碰到自己內心的酸澀。
有些時候,靳南城卻無法和她訴說自己的無奈。
哦。
無趣的老板娘,放下了酒,便離開了他的視線。
靳南城獨自坐在沙發深處,仰望著天花板。
這是多大的嘲弄,靳修遠跟著顧溫暖浪漫漫步浦江大橋,而自己又算是什麼?
前夫?
靳南城苦笑著,拚命的猛灌著酒精,想要麻痹自己。
可是越是買醉,越是清醒。
靳南城哂笑著,手拿著酒瓶,東倒西歪的走了出去,試圖讓喧鬨的聲音,淹沒自己內心的憤懣。
然而,這一切,都變得沒有絲毫的作用,那旋轉的燈光,在靳南城的眼前不停地晃動著,很快的靳南城兩眼泛白,倒了下去。
南城,南城。
蒼白的異度空間裡,靳南城躺在潔白的床榻上,周圍已經被鮮花簇擁著自己。
此時,一個清麗的女人,溫柔的望著自己。
你是誰?
靳南城警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納罕的望著麵前一個年輕的護士。
我是負責給你體檢的,靳先生,您的身體……
睡夢裡,一個粗大的針管登時拔了出來。
唔……
靳南城突然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也恰巧一個護士正拿著針準備給靳南城抽血。
你乾什麼?
靳南城納罕的望著麵前的護士,他的舉動跟夢境裡的,竟然絲毫不差。
不乾什麼。
護士一手拿著棉簽,一手拿著針,溫聲細語的說著,靳先生有些酒精過敏,我們不過是例行公事,給你做個體檢罷了。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