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趴在靳南城身邊南城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靳南城黑著臉,搖搖頭。
安撫著懷裡慌裡慌張的女人說到你睡吧,我就是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
啊?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一雙水眸裡寫著大大的擔憂兩字,暖橙色的台燈把顧溫暖的白皙的皮膚襯出一股仙子的朦朧,那精致小巧的五官已不能用語言形容。
見到她這麼擔憂,靳南城展露出笑容。
你還笑,是不是撞傻了?顧溫暖聽到他的笑聲以後,更加生氣了。
張口就要繼續責罵他之時,嘴唇突然被封住。靳南城眼角彎彎我隻是說我撞到了而已,怎麼好像你才是最疼的那一個?
顧溫暖嘴硬不認我沒有心疼你,我隻是……隻是覺得你是我老公,我應該問問。
不打自招和故意裝作不在意。
但是剛才顧溫暖臉上那無比心疼的麵部表情早就已經把她出賣地徹底。
靳南城用額頭輕輕的碰著顧溫暖的頭口是心非。
我哪有,是你剛才喊疼一下子就倒下裡的,你這樣能不嚇人嗎?越描越黑的顧溫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讓靳南城一下就收斂了笑容,扯著被子一下關了燈睡覺。
這說著說著靳南城突然就生氣了,讓顧溫暖十分的不解。
她……是做錯了什麼嗎?
被吵醒以後的顧溫暖有些睡不著,打開手機看了看手機裡的消息,是一條未知聯係人發來的消息。
顧溫暖,你不得好死!
這句話十分的囂張的占據了顧溫暖的視線。
知道她手機號碼的的不多,公開的手機號都是公關的手機號。
這下顧溫暖徹底的失眠了,肩膀上增加了一些重量,靳南城手動長按那條消息把它拖進了垃圾桶標識裡,以後這種無聊的消息就這麼直接處理,我去處理那個發消息的人。
我就是知道你就這麼說。
所以她才睡不著的,顧溫暖哀怨的瞪了靳南城一眼。
第二天,靳南城跟顧溫暖說明了原因,自己還要a“出差a“幾天,所以這段時間還是不能夠在家裡。
一個詞兒聽多了,誰都會煩。顧溫暖抱怨你怎麼老是出差啊,彆人都以為是我把你趕出去工作的。
我就是想趁著願君和相思還沒有到上學的年紀再多花點時間,以後才有多餘的時間陪他們。靳南城給出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然後附言你那個原來的助理朋友要來家裡,沈野昨天跟我說過。
你不是剛說和秘書通的電話嗎?顧溫暖都快懷疑是不是自己腦袋不好使了。
靳南城選擇了不說話最安全,還是義無反顧的去a“出差a“了,但是顧溫暖心裡卻有了一點兒奇怪的感覺。
果然到了正午的時候,溫可戀如約而至的來到了家裡,顧溫暖因為上午的工作結束的早,也就比溫可戀早一點兒到家而已。
由於靳南城的叮囑。
所以對彆人地到來並不是奇怪,招呼著溫可戀,沒想到我老公說的是真的,我今天還差點不打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