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噠!”蘇慕煙一個野豬衝撞,給了楚河一拳頭,小小的拳頭打在了楚河的肚子上。
楚河視線立刻鬆散了,柳芷晴贏了。
“楚河,你瞪什麼鬥雞眼?快教我吹海螺!”蘇慕煙拽著楚河就往錄音棚內室走去。
她還不忘叮囑工作人員“我包兩個小時,一萬塊,乾不乾?”
工作人員回過神來,喜笑顏開,這麼二逼的金主,能不乾嗎?
“好勒!”調音師立刻就緒,隨便蘇慕煙折騰兩小時。
柳芷晴在心裡歎了口氣,似憤恨似自嘲,轉身走了。
誰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樂於聞鬆了口氣,推門進去找楚河“楚先生,我可以下班了。你方便給我聯係方式嗎?我有空聯係你,現在要回去陪老婆了。”
“聯係我?有什麼話不方便現在說嗎?”楚河不解。
“不是,我還有個身份是江城樂器協會副會長,誠邀你加入樂器協會,大家有時間多多聚會,也算同行嘛。”樂於聞不無興奮,楚河是個海螺演奏的人才啊。
楚河聽後並不心動,主要是他是小白臉,生性也比較懶散,加入協會不太合適。
不料蘇慕煙幫他答應了“好啊好啊,我知道江城樂器協會,弘揚民族樂器的,聽說你們會長還上過央視的《永樂大典》對不對?”
蘇慕煙眼中閃著光,她竟然還關注過傳統樂器。
“對對對,《永樂大典》可是我們業內的春晚,不過業外人很少關注,沒想到小姐這麼年輕竟然知道。”樂於聞欣喜不已,他們這些玩傳統樂器的其實憋著一股氣,被西洋樂器一直打壓著的氣。
有人喜歡傳統樂器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偶爾看過,特彆好看,加上又是江城的樂器會長去表演,我就記住了。”蘇慕煙活潑道,然後戳楚河“你加入,有機會成名的,芷晴姐姐就會……”
她說著閉了嘴,畢竟有外人在。
楚河無奈,蘇慕煙也是自己要伺候的富婆,不聽她的話,她要化身小老虎咬人。
“那我加入,不過隻有空閒時候才會去參加聚會哦。”楚河點頭答應。
樂於聞哈哈一笑,連說行。他跟陌生人混熟了,倒是個哈哈怪了。
隨後,樂於聞趕緊回家陪老婆吃飯,免得挨揍。
楚河則被蘇慕煙硬逼著教她吹海螺。
幾個工作人員都在偷偷捂耳朵,因為實在太難聽了。
楚河的是海螺之音,柳芷晴的是田螺之音,蘇慕煙的是福壽螺了,吃了得死人。
而兩人在吹奏福壽螺的時候,柳芷晴已經回了彆墅。
她也沒乾彆的,在海邊走了走,默默地眺望著海天儘頭。
走到岩石堆前,她站了好一會兒,神色複雜之極。
人們很難看到一位冷豔的女總裁會有這樣的表情,僅僅隻是因為海螺。
待得日落西山,柳芷晴也離開了。
她並不留在彆墅休假,而是回了市區的家裡。
但彆墅的客廳桌子上卻多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寥寥數語。
“海螺吹得很好聽,是我低看你了,你願意就留下吧,就當交一年朋友。從現在開始,直到明年的今天—五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