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接過名片,露出喜色。
她的實力被樂於聞認可了,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蘇慕煙也歡喜“姐姐,這次樂老板應該不是巴結你吧?”
“不是不是,對於音樂我很嚴謹的。”樂於聞哈哈一笑。
龍鼎灣,海邊。
月亮已經出來了。
楚河坐在岩石上,吹奏著海螺,久久沒有離去。
他下午急著回來,其實是有目的的。他的海螺技能滿級了,對於海螺之音的感悟上升了一個大層次。
這是很美妙的感覺,讓他迫不及待要來嘗試一番。
無論是《theng》還是《神話》,他都吹奏了,而且都極其動聽。
但這樣讓他更加心癢,他內心也住著《詩與海》。
其感情不比柳芷晴弱。
因此,楚河也忍不住想作曲,吹一下停一下,想找到創作海螺之音的靈感。
可惜直到日落西山,他一無所獲。
《詩與海》蘊含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用海螺表達。
越是了解某樣東西,你就越難表達它。
“楚河楚河!”忽地,彆墅前的椰樹下,有個人影在招手。
楚河轉身看去,能看到柳芷晴紅色的保時捷隱在夜幕中。
蘇慕煙站在椰樹下喊他,一邊喊一邊跑過來。
楚河笑了笑,信步迎上去“蘇小姐,小心摔跤。”
“楚河,我跟你講,吹海螺和拉二胡不相通的,因為一個是吹奏一個是拉奏,你這樣會把自己搞亂的,將來會毀了自己的天賦。”蘇慕煙嚴肅又突兀地警告。
楚河露出驚疑之色“你怎麼懂這個?”
“方光鬆想收我為徒,我沒答應,他非要跟我說這些道理,哎,煩死了。”蘇慕煙叉腰,可把她牛逼壞了。
楚河笑而不語,目光看向保時捷“柳總裁不下來?”
“她說不想下來,太累了,要回去休息了。”蘇慕煙擺擺手,“你先彆管姐姐了,我覺得你不能拉二胡了,或者不要吹海螺了,不能貪多,要專精某一樣才行。”
“我沒啥彆扭的感覺啊,我還買了琵琶、古琴、笛子,我準備學遍中華國粹樂器。”楚河正兒八經道,他全部都要學,包括方光鬆引以為傲的葫蘆絲。
蘇慕煙噴了一坨口水“你認真的?”
“當然,我是個有追求的小白臉好吧。”楚河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你……你這不僅是左右互搏了,你都成金剛互擼娃了!”蘇慕煙往回跑,“你等著,我讓姐姐來勸你。”
保時捷上,柳芷晴靠著背椅,美目中似乎有異彩流動。
她側身注視著黑夜中的楚河,神色時而複雜時而感慨,心裡也亂糟糟一團。這個楚河,又一次讓自己驚歎了,自己對他究竟是什麼情緒了呢?
“姐姐,楚河不聽話。”蘇慕煙蹦過來拍窗。
柳芷晴收回視線“隨他吧,他值得我尊敬,起碼在海螺器樂這方麵是我的老師,我給他應得的尊敬。”
“什麼呀,姐姐,他是你老公,你彆跑歪了啊,乾嘛一副對待老學究的口吻?”蘇慕煙急得跳腳。
柳芷晴當場俏臉一抽“什麼老公,你不知道我不喜歡男生嗎?給我上車,我們走了。”
“可是,一年之約耶,形婚耶,生寶寶耶。”
“想多了。”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