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客氣了”峰叔笑著點點頭,然後又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歎了口氣,走進大廳,追向張寶龍。
“怎麼回事?”張寶龍此時站在電梯旁,對門外的那麼一出自然是看得清楚,隻是不明白這個峰叔又搞了什麼花樣。
“沒什麼,大少爺。”峰叔看到張寶龍周圍隻有一個美女服務員做引導,其他的保鏢都離得幾米遠,這才在張寶龍身邊說道“我隻是看那個店長竟然敢對我們大少爺那麼說話,歡迎光臨,這不是明顯不承認大少爺的地位麼,大少爺您放心,我剛剛已經決定開除那個店長了。”
“開除他?”張寶龍回想剛剛的那一幕,再聽到峰叔的話,兩邊正好相符,於是微微搖頭道“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這件事沒有必要搞這麼大,他也不過是一時說錯話了,這件事我都沒有追究,你追究什麼。”
“是,大少爺,那我這就去留住他好了。”峰老說著,就要去找岑博興。
“恩,你之後就不用上來了,我想一個人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張寶龍看著眼前的美女服務員,眼睛放光的說道。
“大少爺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峰叔畢竟是老江湖了,哪裡會看不出張寶龍那色迷迷的眼神盯著那名服務員什麼意思,連忙知趣的答應道。
見到張寶龍對著自己擺擺手,峰叔這才轉身,向岑博興跑了過來。
岑博興從剛才開始就十分擔心的看著張寶龍這邊,本來想要進去的,但又怕被張寶龍看到之後適得其反,所以隻好站在賓館門口,一臉焦急的看著兩個人,一開始峰叔指著自己說著什麼,岑博興就知道,這個峰叔是一上來就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明顯是很放在心上,但說了一會之後,岑博興卻看到張寶龍搖了搖頭,滿懷著的希望頓時煙消雲散,心情更是跌落到了低穀,但峰老卻還在繼續說著什麼,這在岑博興眼中卻變成了努力爭取,心中更是充滿了感動,此時見到峰老轉過身向自己快步走了過來,岑博興連忙向前迎了上去“峰老,峰老,不知道大少爺怎麼說?”
“唉……”峰老聽到岑博興的問話,卻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先歎了一口氣,很是為難的說道“這事不成啊,大少爺拒絕了。”
“啊?”岑博興聽到峰老這麼說,麵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峰老見狀心中暗暗發笑,嘴角也微微有些上揚,但卻被峰老感覺不對,連忙收了回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看大少爺雖然拒絕了,但並不是我想象中那麼堅決,應該還有回旋的餘地,大少爺現在沒有明說讓你辭職,那你就繼續做你的店長,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理,這段時間裡,你千萬不要親自去求大少爺,更不要問什麼,免得觸到大少爺的黴頭,那時候就算我再怎麼求,恐怕也沒有用了,你一切照常就可以了,千萬彆出什麼岔子,明白了麼?”
“博興明白了,多謝峰老保我周全,隻要大少爺能留下博興,博興以後一定為峰老馬首是瞻。”岑博興此時已經隱約的感覺到峰老和大少爺之間似乎有間隙,就算自己不表這個忠心,到時候峰老把自己留下來了,自己也不得不站在峰老這一邊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站在峰老這裡,以後能夠當多久的店長還不清楚,但不站在峰老這裡,現在就會被掃地出門,一想想自己那高昂的年薪,那些官員和親戚看到自己時那種高看一眼的態度,岑博興實在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沒有了這個工作會怎麼辦。
“看來你還算得上是個明白人。”峰老見到岑博興這麼識時務,不禁笑著點了點岑博興,和張寶龍剛剛點的那兩下不同,峰老這幾下,顯得十分親昵……
“隊長,目標已經進入張氏賓館總店。”就在張氏賓館不遠的一處胡同裡,停著幾輛麵包車,而說話的,正是站在一輛麵包車外麵的西服男子。
“進去多久了?”說話的是一個聲音有些稚嫩的年輕人,同時,麵包車的滑門被人打開,一個二十剛出頭,學生樣子的男生探出頭問道。
“四分二十三秒。”西服男子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年輕人說著,從麵包車上跳了下來,跟在他身後是五名同樣穿著西服的男子,而其他的麵包車裡,也陸陸續續走出二十多人“馬上聯係頭,問問他下一步怎麼做。”
“薛良建?”一個西裝男撥打了一串號碼,遞給年輕人的時候,裡麵已經首先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是我,晉大哥,我找頭。”薛良建聽到是晉寒的聲音,連忙回答道。
“頭?哦,你等一下。”電話那邊傳來了幾個聲響,再響起來的時候赫然是段可的聲音“喂?良建嗎?”
“頭,是我,我這裡已經看到目標進入張氏賓館總店,已經進去有一會了,估計現在應該剛剛到房間裡吧。”薛良建連忙將剛剛那名天軍的話重複了一遍。
“哦?那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段可的聲音裡顯得有些興奮。
“頭,用不用我派人去查查在哪個房間?”薛良建感覺自己總不能乾等著,這才發出這樣的疑問。
“不用,憑借張寶龍的性格,有最好的房間自然是住最好的了,那家賓館的資料我這裡早有了,估計他應該是在賓館最上層的超級總統套房,你們隻要繼續監視賓館周圍,有什麼情況就立刻向我彙報就好。”
“好的,我知道了。”薛良建連忙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電話一掛斷,薛良建便將電話丟回剛剛給自己電話的那名天軍,然後對著周圍的天軍們說道“頭的話你們都聽到了?繼續監視吧,讓其他地方的人多注意一下賓館人流,和張寶龍接觸過的人一旦離開賓館,就立刻派人上去監視。”
“真想不到,這小子做事還蠻不錯的。”段可掛斷了電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笑嗬嗬的對晉寒說道。
“薛良建這小子雖然身子骨很弱,但一些技巧掌握起來卻很快,我教給他的一些偵查和反偵察能力,隻一遍就都記住了,而且往往還能舉一反三,這才多久的功夫,我已經感覺沒有什麼好教他的了。”晉寒聽到段可的誇獎之後,不由得有些自得,畢竟這個徒弟是自己教出來的“不過在格鬥方麵卻怎麼教也學不會……頭,你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累呢,這家夥就好像和得特彆稀的稀泥,怎麼也扶不上牆,我看啊,他也就這麼一點勉強還能拿出手,不過難得頭你這個信任他,這件事竟然讓他一個人去做。”
“得了吧你,就知道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至於他麼,是人總有第一次的,就算不成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知道這個囂張的大少爺行蹤,在這個h省裡還不是簡單的一件事麼。”段可笑著對晉寒搖搖頭道“準備車,我要去見見這位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麵的大少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