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後殺瘋了,我還在娘胎!
裴丞身邊已無一人可用,他大勢已去,已是拚死掙紮。
他精於算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處境,若是現在放棄尚有一線生機,但他咽不下這口惡氣,不甘如此放過蘇耀國一家。
若不是有蘇心染在,蘇耀國一家早就家破人亡,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不會像現在這樣,越發鼎盛。
裴丞環顧四周,向前一步呈遞上他親手擬的證詞,言之鑿鑿
“啟稟皇上,這證詞所寫的一百零一條罪行,句句屬實,乃是臣親自搜尋
臣發現,不僅是蘇嵂風叛國之心早有,就連整個護國公府都妄圖指染朝政。”
證詞呈到宋承業麵前,他僅對了一眼便麵無表情地讓人撤了下去。
“恕臣失言,當時宋北一案屬實蒙冤,宋北並非想私吞糧草,而是發現蘇嵂風對糧草起了不軌之心,這才插手其中,卻不想被蘇耀國一家栽贓陷害,流放邊疆。”
宋承業聞言皺眉
“你的意思是,朕被人蒙騙,冤枉了自己的宋北。”
裴丞跪了下來,道
“皇上聖明,隻是奸人太過狡猾,辜負了皇上的信任,且證詞上還寫,蘇嵂風早早同敵國將軍的親妹妹,白媱互生情愫,二人情投意合,私下結交甚好,蘇嵂風將我大宋的軍情儘數送給白媱,隻為博美人一笑。”
裴丞指著蘇嵂風,道
“這並非臣憑空杜撰。”
他抬手從袖中取出一封信。
“這封信乃是蘇嵂風親筆所寫,上麵寫著,我方軍情現在在你手中,我不會作假,現隻能我方敗仗,我們一同遠走高飛。”
“隻是現如今情勢有變,蘇嵂風為了不惹人疑心打了勝仗,事成之後又苟同白媱另尋他法子,現如今白媱就住在護國公府,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前去抄家!”
信件呈上,宋承業卻揮袖揚了。
蘇心染看得入迷,抬腳走到一個人身邊坐了下去“擠擠。”
那人也不吱聲,還真往裡挪了挪,讓她坐了過來。
蘇心染圈起雙腿,捧著臉繼續聽他講故事。
真的好會吹啊。
這個可以寫進野史了。
裴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傳證人進殿。”
宋承業“證人?”
這環節小心染沒同他說啊。
裴丞道“此人乃是敵國的將軍,白森,白媱的親哥哥,他所言必定屬實。”
話聽到這裡,許升就忍不了了。
“你說你所言句句屬實,可我聽著,你所言句句荒謬至極!”
許升上前一步,雙目含憤
“那白森臨陣脫逃,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倒是稀奇,為何上千將士找不見他的蹤影,原是跑到你這裡來了。”
奶奶的,誣陷一個人就罷了,還說得這麼離譜,說得如此離譜就罷了,這擺明了要將人家一家子往死裡趕。
這不是和他們蘇家作對,這是和他們許家作對!
想讓他家曼苼守寡是不是!
簡直作死!